“對啊,蘇先生懂醫術的。
”聽到妹妹金箐兒的話,金語蘭目光豁然一亮,她連忙回眸,并用求助的目光看向蘇文,“蘇先生,你快給胡大師祛毒。
”
“方才我們白墨商會和山海商會為敵,都是因為要保全你。
”
“你,你不能見死不救。
”
說到最後,金語蘭的聲音甚至哽咽起來。
盡管她明白,自己不該道德綁架蘇文,可是,看着奄奄一息的胡文傑,她實在别無選擇。
“......”聽到金語蘭的話,蘇文隻無奈地歎息一聲,“所以,你們白墨商會,為什麼要多管閑事呢?
明明我一句話,就可以弄死的兩個蝼蟻,現在,我弄死兩個蝼蟻前,還得多此一舉,再救一個人。
”
“你!
”
看着蘇文一臉嫌棄的樣子,金箐兒氣不過道,“蘇先生,我們白墨商會竭盡全力保你,你為什麼要在這說風涼話?
”
“還有!
”
“如果你真這麼有本事,不将山海商會的劉山楓放在眼裡,那麼請問,你之前為什麼要幫麓月商會取貨?
若我沒記錯的話,取貨這等雜活,隻有麓月商會的小人物才會心甘情願的接手。
”
“我的事情,你們金家不需要管。
”蘇文并沒回答金箐兒的問道。
“你沒良心!
”金箐兒又一次被蘇文給氣哭了。
在她看來。
白墨商會辛苦保全蘇文,可謂誠心足足。
但蘇文?
非但不肯加入白墨商會,還要說一些風涼話,嫌他們金家人一廂情願......這實在太過分了。
“箐兒,你别哭了。
”
看着哭鼻子的金箐兒,金語蘭幫妹妹抹去眼淚,跟着她擡頭,目光幽怨地盯着蘇文,“蘇先生,我們白墨商會的胡大師,你救還是不救,給我一個準話。
”
“罷了,念在老人家年紀已大,還要在外奔波勞苦的份上,我救一下吧。
”
蘇文說着,他緩緩走到了胡文傑面前。
“散。
”
擡起手,蘇文對着胡文傑兇膛上的拳印輕輕一彈,下一秒,他便若無其事的回眸道,“金語蘭小姐,胡大師的毒,我已經祛除了。
”
“已經祛毒了?
這麼快?
就随便彈一下?
”
金語蘭表情複雜。
若不是她知道蘇文醫術無雙,隻怕,真要給對方一個大大的白眼了。
不過......
金語蘭目睹過蘇文的醫術,但周易敏和劉山楓,他們卻沒見過。
此刻看到蘇文祛毒如此兒戲,兩人也是捧腹,哄然大笑起來。
“哈哈哈!
真是笑死我了,誰家祛毒就這麼彈一下?
”
“我說蘇文,你他媽是沒見過别人治病麼?
你當劉會長的寒蠍毒是什麼?
彈珠麼?
你一彈,就沒了?
”
周易敏雙手抱兇,她冷漠俯視着蘇文,然後陰陽怪氣地叫嚣道,“你也快别給人治病了。
就你這種鄉巴佬,你懂個球的醫術,你要真懂醫術,陸家的那誰?
陸琴心,她還能坐在輪椅上?
你趕緊給本女王想遺言吧!
”
“如今白墨商會保全不了你。
”
“你今天,必死!
”
“三分鐘。
”看着盛氣淩人的周易敏,蘇文隻沒由來的說了個時間。
“什麼三分鐘?
你需要三分鐘想遺言?
”
周易敏微微蹙眉,但想了下,她卻一笑道,“也罷,不管怎麼說,我弟弟也娶了陸家的女人,念在陸家的面子上,我便給你三分鐘,讓你給陸晚風說遺言。
”
“周小姐,我想你搞錯了。
”
平靜的看向周易敏,蘇文輕笑道,“我是說,你的人生,還有最後三分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