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沖喜那日,病秧子相公他醒了

  說着,靜貴妃走到燕帝跟前,示弱道:“臣妾知道之前做錯了事,但臣妾已經改正,皇上就不能再給臣妾一個機會嗎?

  燕帝被拉着坐下。

  靜貴妃将羹湯從食盒裡端出來,還冒着熱氣。

  她吹了吹,溫柔賢淑地道:“皇上,臣妾知道你心中有氣,這段時日也跟臣妾怄氣,可臣妾真的知道錯了。

  燕帝還是比較喜歡聽女人說軟話。

  更何況還是一個長得不錯的女人,燕帝垂下眸子,看着遞過來的羹湯,沒拒絕,喝了下去。

  見燕帝喝了,靜貴妃乘勝追擊地道:“皇後姐姐在臣妾心目中永遠是皇後,臣妾日後不敢再冒犯她,皇上,臣妾隻是太愛你了,你别生氣了。

  “方才姐姐還去見了臣妾,讓臣妾好好伺候你呢。

  燕帝眼神一沉,擡起靜貴妃的下巴,将人拉入自己的懷中:“她真的這麼說?

  靜貴妃手指攥緊,心底冷笑又覺得自己悲哀。

  果然啊,燕帝從始至終隻在乎陰皇後,而她隻不過是用來氣陰皇後的工具人。

  這麼直白的事情,自己居然現在才知道,靜貴妃瞬間覺得自己可悲無比,但她表面卻溫和地笑着。

  用手圈住燕帝的脖頸,湊了過去。

  紅唇帶着清香,味道很甜美。

  “當然,皇後娘娘若不說,臣妾還沉迷在怪圈之中鑽不出來,臣妾想通了,不管有沒有孩子,皇上都是臣妾的夫君,是臣妾的天,不能和天過不去。

  燕帝臉上看不出來笑,隻覺得帶着淡淡的怒火。

  靜貴妃一點都不在乎,就算生氣又如何,隻要生氣,燕帝會要她,到時候帝後感情會更加不和睦。

  呵!

  這般想着,靜貴妃又遞了羹湯。

  燕帝直接喝完。

  也不知道是羹湯太補,還是哪裡有問題,喝完後,燕帝覺得小腹有一團火,燒得慌。

  而看向靜貴妃的眼神越來越迷惘潋滟。

  靜貴妃輕輕地一笑,潋滟地道:“皇上,你很久沒來看臣妾了,臣妾今日主動來找你,不如你陪陪臣妾吧?

  燕帝隻覺得眼前的靜貴妃美得驚心動魄,甚至和心底的陰皇後越來越相似。

  直到最後竟然分不出到底是誰。

  “筝兒……”

  靜貴妃臉色僵硬,之後又朝燕帝的嘴上親過去:“隻要皇上喜歡,臣妾可以是任何人,包括你的筝兒。

  諷刺啊,明明最厭惡陰皇後,卻還要冒充她的身份争寵,靜貴妃隻覺得渾身惡心,親得更加用力!

  仿佛要将自己的怒火發洩出去!

  殿内的迷香不知道什麼時候越來越重,讓兩人意亂情迷。

  妙語站在門口,聽見裡頭傳出的動靜,眼神陰冷了瞬。

  “真不知道主子為了這種女人……”

  ……

  靜貴妃被寵幸的消息很快傳到了陰皇後宮裡頭。

  她正在寫毛筆字。

  一手好看的草書流暢至極,聽見外人的禀報,竟然沒有半點多餘的神情。

  “靜貴妃妹妹可真是好福氣呢。

  宿聘道:“主子,你今天和她說的那番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陰皇後輕輕地扯了扯嘴角,淡淡地道:“宿聘啊,你主子我會點醫術,你還記得嗎?

  宿聘點頭道:“記得。

  主子的事情她都記得,包括怎麼撿到她,怎麼和燕帝鬧崩。

  可醫術和這件事有什麼關系。

  畢竟陰皇後隻是會查看簡單的脈搏,高深的就不會了,這醫術還是因為她們流落在外,經常生病才久病成醫。

  想到那段日子,宿聘既覺得苦澀,也覺得幸福。

  苦澀的是陰皇後吃了那麼多的苦還是沒有留住燕帝的那顆心,男人都是狗東西,毫無可信度。

  幸福的是,是她與主子一起流落在外。

  想到這,宿聘嘴角勾了勾道:“主子,你是想起當年的事了嗎?

  “不,傻丫頭。
”陰皇後無奈一笑,宿聘雖然看起來很冷淡,但為人心善單純,忠誠無比。

  這件事她猜不到,陰皇後索性不說了。

  宿聘不明白地道:“那是?

  “日後你就會明白。
”陰皇後别過頭,放下毛筆道:“挂上去吧,裱好。

  “是。

  宿聘沒有多問,很規矩。

  與此同時,謝三郎拿了玉佩去了東宮。

  假太子看見他,眉眼輕微的閃爍了下,雖然快速,但還是被謝三郎捕捉到了。

  他認識他。

  謝三郎将一幅畫遞過去,緩緩道:“這是縣主讓草民拿給太子的。

  “縣主?

  謝三郎補充道:“清平縣主,太子不記得她了?

  假太子不知道謝三郎是試探還是真的有這麼回事,猶豫了會,笑着道:“當然記得。

  進宮時,她們也調查過溪水村。

  隻不過蕭湛被程筠所救這件事并沒有查出來。

  “縣主很挂念你,太子得空的話可以去看看她。

  假太子皮笑肉不笑地道:“不必了,孤還有功課沒做。

  謝三郎道:“那草民就不叨擾了,這是皇後娘娘給你的,讓你好好研磨,草民先行告退。

  假太子盡量維持自己和善的形象,讓人将謝三郎送出去。

  之後又打開那幅畫。

  上面很多字,旁邊是高山流水,多餘的東西假太子看不懂。

  不過他也是經過專業訓練,很快就将東西收好。

  等謝三郎離開,假太子找來人給幕後之人報信,隻約了時間在後花園見面。

  暗處,無數道視線盯着假太子。

  謝三郎悄無聲息地隐去。

  夜黑風高,假太子換了身衣裳從後門溜了出去,翻窗進了禦花園。

  這邊沒有人,隻有風聲。

  假太子攏了攏衣服,沒好氣地道:“天天藏在這,幾乎都要悶出病來了,還是那些人好,用不着這麼辛苦。

  “嘀咕什麼呢。

  突的,身後傳來一道嗓音,假太子轉身。

  看見一個太監打扮的男人,似笑非笑地道:“你今天來得挺早,沒遇上麻煩事?

  “你可不知道,在那個女人身邊伺候,想出來都不得空,好在今天她早早地睡了,我才有機會過來找你,說罷,又有什麼事?

  假太子将一幅畫遞出,疑惑道:“你看看上面是什麼字?

  “能是什麼字?
”太監不懂,“t要不給主子看看去?

  假太子不想摻和:“反正東西給你了,你要不要去找是你的事,還有陰少筝跟我說,皇上有意退位,就在這段時間的事了。

  “怎麼可能?

  燕帝正值壯年,太子年幼,腦子坑了才會退位。

  “肯定是有詐,你别相信那個賤人的話。
”太監嘀咕了聲,還算聰明。

  “可我覺得不像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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