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沖喜那日,病秧子相公他醒了

  赫連朝雲憤憤不平地瞪了眼程筠。

  她知道自己方才惹了記恨,隻好聽蕭薔的話,不再多言。

  若程筠不要臉的接受方子她肯定跳出來狠狠地嘲諷她,故作清高的玩意,還不是想着坐享其成!

  程筠斜了眼蕭薔:“不必。

  話落,她看都不看周圍難民,更不去探究這些人是什麼表情和眼神,她打了個哈欠,重新回到床上睡覺。

  這一覺,睡得天昏地暗。

  總算是把失去的精氣神補回來了。

  翌日清早,程筠從營帳出來,就看見柯炤兄妹倆守在門口。

  “程大夫。

  程筠眯起眼睛:“你們怎麼不好好休息?

  “我們好了。
”柯炤規規矩矩地回。

  他們從張宣那聽說程筠在休息,就自發地來守門,怕有人再吵到她,畢竟昨天營帳發生的事,兄妹倆心知肚明。

  程筠伸出手,在柯炤和柯苛額頭上貼了下。

  又查看了兩人的肌膚和脈搏,一切正常。

  “确實好了。

  柯炤道:“多虧了程大夫,要不是你,我和妹妹早死在路邊了。

  程筠扯了扯嘴角,沒笑。

  她看向空蕩蕩的難民營,這邊本來有好幾百人,現在隻剩下一半不到的人數。

  也好,誰治都一樣。

  隻要病好都無所謂。

  “藥材運來了!
”張宣充滿驚喜地高喊出聲。

  三人順勢看過去,張神醫師徒倆在卸藥材,二丫在旁邊跟着忙活。

  别看二丫年紀小,手腳腦子卻靈活得很。

  經過這段時間的學習,她可以分辨出各種藥材以及簡單的傷藥了。

  不一會,幾人卸了藥材開始熬藥。

  “程大夫,是這樣的嗎?
”身體健康的婦人們控着爐火。

  “對,火候别太大,熬一個半時辰。

  婦人們都有病着的家人,熬藥的時候不敢有任何馬虎,硬生生地看了一個半時辰。

  柯炤兄妹在旁邊打下手,洗個碗什麼的。

  一切有條不紊地進行。

  張宣得空歇了口氣,樂呵呵地道:“不知道咋回事,今天都沒新難民過來了。

  張神醫敲了下他的腦門:“蠢啊,昨天發生啥事你忘了?
那些難民肯定往她們那邊去了。

  張宣這才反應過來,看了眼程筠的表情。

  見她沒有因為這個影響到心情,才道:“也好,省得我們這邊麻煩,吃食藥材可都要錢。

  雖不是他們出,但他還是心疼。

  “程娘子。

  突地,縣令大人從門口走過來,笑盈盈地看向程筠:“你看誰來了。

  程筠本來蹲在地上給病人纏繃帶,聽見這話,擡頭看了眼。

  謝三郎身形挺拔地站在縣令身後。

  程筠手上動作一頓。

  她給病人纏好繃帶,交代道:“喝過藥好好休息,三天後便會痊愈。

  “謝謝程大夫!
”病人由衷地感謝。

  程筠沒吭聲,這才站起身朝謝三郎那邊走。

  其他人自覺地消失。

  小兩口走到藥房内,程筠沒有憋住心裡的火氣,瞪他道:“你怎麼來了?

  “擔心你。
”謝三郎抿了下唇。

  程筠皺眉道:“你知不知道這個病會傳染的,你來這萬一……”

  謝三郎義無反顧地道:“那你呢,你不也沒有想過這點?

  “……”她無話可說了。

  謝三郎道:“你讓縣令送到縣城的藥方我讓陰家人去安排了,縣城裡的難民都在一起,不會出事。

  安排完這些事,他才往這邊來的。

  “而且,你給的藥丸我吃了。
”謝三郎頓了頓,看向她,“我相信你。

  他相信藥丸管用。

  若不管用,那她整天和難民待在一起,比他還要危險!

  她都身先士卒,他一個大男人,有什麼資格躲在後面。

  程筠徹底無言以對,她瞪着他道:“你這麼信我,我總不能讓你失望。

  “娘子。

  程筠應了聲:“怎麼了?

  謝三郎朝她走過來,伸出手抱住她,将她緊緊地擁入懷中:“謝謝你,辛苦了。

  這幾日,程筠t做了什麼,他都從縣令那邊聽說了。

  心裡隻有心疼。

  “你也是。
”程筠回抱住他,雙手拍着他的背,“你在縣城裡忙裡忙外,縣令大人也與我說了。

  謝三郎将腦袋埋入她的脖頸:“不算什麼。

  程筠察覺到他不對勁。

  好像被人欺負過的小獸:“你怎麼了?

  “沒事。
”謝三郎搖了搖頭。

  程筠撐開雙手,不知道碰到了哪,她明顯感覺到謝三郎似乎僵硬了些,下一刻又恢複正常。

  她靈敏地察覺出來。

  三下五除二,直接掀開謝三郎的衣服。

  等看見上面青青紫紫的痕迹,她眉眼中多了戾氣:“誰打的?

  謝三郎圈住她的腰肢:“前段時間下大雨,不小心摔了一跤,你别擔心,好的差不多了。

  程筠伸出手掐住他腰肢軟肉:“還想騙我?

  謝三郎忍不住笑:“沒騙。

  他不想讓她擔心。

  “程娘子,藥熬好了,可以給難民們發藥了。
”張神醫掀開簾子走了進來。

  等瞧見赤裸着上半身的謝三郎,他愣了一下。

  緊接着,張神醫展示了精彩的演技。

  張神醫伸出手,在空中摸了摸,翻着白眼朝門口走:“哎呦,我怎麼瞎了,怎麼啥都看不見了!

  “師父,你咋了!
”張宣急赤白臉地沖進來。

  張神醫擡起手,一巴掌呼在了張宣的臉上,連拉帶拽,直接沖出了營帳。

  程筠:“……”

  謝三郎:“?

  片刻,等兩人走出去,張神醫嬉皮笑臉地湊過來:“那個,方才我什麼都沒看見。

  程筠一本正經地道:“沒看見什麼?

  張神醫猥瑣地道:“沒看見你們大白天的幹那種事,更沒看見謝郎君沒穿衣服,真的!

  呵,比真金還真。

  旁邊的謝三郎看着老不正經的張神醫,幾乎無言以對,這人簡直比柳老還要無恥。

  “别說了!
”謝三郎開口。

  張神醫委屈地摸着鼻子。

  明明是程筠要問的,怎麼沖着他發脾氣,他真的沒說什麼呀!

  “發藥吧。
”謝三郎站在裝着藥汁的木桶旁,身姿如竹。

  程筠朝他輕笑:“好。

  張宣站在自家師父身邊,感歎道:“果然啊,還是得謝郎君在這,不然程娘子都不帶笑的,整日闆着臉。

  程筠笑吟吟地轉過頭:“很閑?

  張宣抖了抖,同手同腳地招呼難民們:“過來都過來,一人一碗,不要着急!

  半夜,程筠換了身夜行衣。

  剛掀開簾子,謝三郎就出現在她眼前。

  “去哪?

  程筠捏了捏手指頭:“有件事我想辦很久了,今天實在忍不住了,相公,你要跟我一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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