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司業的左右鄰居,蕭念織之前就知道了。
訳
隻不過,隔壁張大人一家,一直沒什麼機會見到。
這會兒倒是見到對方府上的公子,二哥一介紹,蕭念織忙福了福身:“張二哥。
”
這一聲柔軟空靈的二哥,叫得張含山耳尖一t紅,眼神也不自覺的開始閃躲。
而蕭舟這個時候,已經開始給他介紹蕭念織了:“這位是我妹妹,蕭家元娘。
”
張含山原本就不好意思,此時再一聽介紹,耳朵更紅了。
看着這一幕,蕭舟眉頭都緊了起來。
雖然說張家家風不錯,張含山就算是性格過于活潑了些,但是品行肯定是沒有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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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看着他此時這副模樣,蕭舟覺得……
他很懷疑,張含山可能是張家的異類。
好在,對方反應很快,沒一會兒功夫,就輕咳一聲,拱手向蕭念織回禮:“蕭妹妹。
”
他思考了一番,終于把蕭字帶上了。
張含山怕自己不帶蕭字,直接喚妹妹,蕭舟可能會上手揍他。
沒看對方手裡的棍子還沒松開嘛。
不過,相比容色姝麗的美人,對于張含山來說,還是身後的美食,更誘惑他的身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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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見過禮之後,緩過了最初的驚豔勁兒,他就忍不住的探頭往後看,同時好奇出聲:“蕭二哥,這大晚上的,怎麼這麼香啊?
”
他覺得自己都這樣問了,蕭舟總不好直接拒絕自己,不讓看,更不讓聞吧?
蕭舟确實不好意思拒絕,此時張含山一問,他忙點點頭道:“是妹妹烤的月餅,剛剛出爐。
”
張含山一聽就笑了,露出他努力刷白的牙齒,嘿嘿一笑:“我真是好福氣,這就趕上了。
”
蕭舟:?
你那是趕上了嗎?
你那是不請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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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有些事情,倒也不好說破。
所以,蕭舟先低聲征詢了一下蕭念織的意見,知道小姑娘沒有不高興,便邀請張含山一起提前賞月吃月餅了。
當然,賞月的事情,就算了。
還是吃月餅重要!
張含山先吃的自然是黑芝麻餡的,而這正是把他大晚上香醒的了源頭。
此時,咬一口,柔軟香甜,讓人直接深陷其中,欲罷不能。
張含山很快激動出聲:“好吃,好吃!
!
!
”訳
連着兩聲贊歎,再看他一臉享受的模樣,蕭舟沒忍住,又吃了一個冰皮的。
牛嬸子一看,也沒克制住,又吃了一個黑芝麻的。
蕭念織倒是控制的很好,大概是聞的味道久了,有些吃不下。
等睡一覺起來,過了這股勁兒,就好了。
張含山大晚上不請自來,這會兒吃上了,有些不好意思,回禮什麼的,現在準備也來不及,思考之後,他跟蕭念織他們分享了一個八卦消息:“對了,你們聽說了沒有?
就那位縣主家裡。
”
那位縣主家裡?
哪位?
訳
京城的縣主可是不少。
之前的甘清縣主,姚婉的母親,也是縣主。
蕭念織一臉疑惑的看着張含山,蕭舟也是面露不解。
一看這兩個人的反應,張含山就知道,他們多半是沒聽說。
他輕咳一聲,接着說道:“就是甘清縣主,昨天跟她夫君在街上大打出手,要不是餘家的幾位姑娘攔着,那餘大人腿怕是都要被打斷了。
”
哦豁!
這聽着有些刺激啊。
訳
蕭念織覺得,多半是餘大人在外面鬼混的事情,被甘清縣主知道了。
所以,這就直接鬧了起來?
那麼問題來了……
是哪個菩薩,把這件事情,捅到甘清縣主那邊呢?
蕭念織直覺是晏星玄。
但是,又怕是餘大人自己行事不謹慎,被很多人知道,然後就被看他不爽的人給捅了出去。
不過,在蕭念織這裡,這位好心菩薩,直接就是晏星玄了。
訳
蕭舟雖然不太喜歡背後議論他人,但是甘清縣主……
他們之前在白馬寺欺負過蕭念織,這事兒他們父子幾個,是後來才知道的。
如今聽說了對方的糗事,蕭舟心裡還頗為暢快。
所以,這是惡人終被惡人磨了?
他不動聲色的挑挑眉,低聲詢問:“後來呢?
縣主有鬧到陛下那裡嗎?
”
對此,張含山搖搖頭:“暫時是沒有的,聽說昨日上午打完了餘大人,過了晌午,縣主就去了姚大人府上,府内發生了什麼,暫時沒聽說,不過據說縣主離開的時候,還挺高興的。
”
甘清縣主和姚婉的母親,靜月縣主,都是落魄縣主。
訳
所以,她們之間不自覺的就開始對比。
你過得好了,我不爽。
我過得不好了,你又爽了。
這些年來的明争暗鬥,彼此拉踩都不少。
隻不過,相比姚大人的勤勉上進,餘大人那是菜得明明白白,而且也不求什麼上進心,甘清縣主幾次氣得要死要活,又不知道出于什麼原因,或是心理,不肯和離,就這麼過着。
據說,之前姚城外室那件事情,鬧得滿城風雨的時候,甘清縣主還曾經在府門前,放了幾個響炮。
幸災樂禍的心思,可以說是十分明顯了。
訳
所以說,甘清縣主此番去找靜月縣主,蕭舟猜測,多半不是什麼姐妹情深,彼此講和,裡面肯定還有别的事情。
說不好,甘清縣主這是抓到了靜月縣主的什麼小辮子或是糗事,特意上門,找個人發洩一番,自己爽了再說。
蕭舟對于他們的事情,沒什麼興奮。
倒是蕭念織興緻不錯,見張含山沒有再說的意思,還有些遺憾的小聲嘀咕:“這就沒了嗎?
”
她還以為,會有點什麼驚爆的後續之類的。
結果,沒有了?
這件事情的後續,張含山确實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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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又見不得蕭念織那一臉遺憾的樣子,想了想,又出聲了:“對了,這事兒暫時沒聽說其他尾音,但是這裡還有另外一件事情,蕭二哥,就是你們之前的同窗錢順,之前他爹不是被陛下當朝訓斥,教子無方,然後錢順就被他爹帶回府上,據說好一通打,險些被直接打死了,還是錢夫人攔着。
”
蕭念織:?
嚯!
原來是差點被打斷腿啊。
這事兒,她還挺愛聽的。
畢竟對方的大嘴巴,确實不太招人喜歡。
一見蕭念織眼睛亮了,張含山不好意思的偏了偏頭,不敢再多看,很快又說道:“聽說,他之後不準備回國子監了。
”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