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調奢華的越野車,開到鎮上。
兩人住進了一家情侶酒店。
這裡的情侶酒店很特别,裝修風格很異域神秘,融合了哥特式和巴洛克風格,裝飾用了大量的植物,以及維多利亞時期的家具。
牆壁上挂着精美的天鵝畫作,頂上的水晶吊燈,散發微光映着巨大的浴缸。
中午。
厲阈野帶她去鎮上吃了許多美食,随後回了情侶酒店,摟着她在浴缸之中泡澡。
浴缸裡灑滿了玫瑰花瓣,點綴着兩人的裸色肌膚。
“我再問你一遍,他都碰過你什麼地方?
”
這道聲音,溫柔磁性卻又裹挾着冷沉的質問。
女人擡起濕漉漉的臉,與他近在咫尺。
“手、臉、頭發…”
她的聲音很小很小,小到快要聽不清了。
“可是我們僅限于此,真的沒有别的。
”
龍少席從前是個多情的人,在亞洲無人不知。
厲阈野懷疑她,也正常,畢竟,她和那個男人待在一起,整整兩個月有餘,每夜都睡在同一間屋子。
“看樣子,他真的很喜歡你呢?
”
厲阈野用手捏起她的下颌。
目光犀利,落在她的美眸上,又一路往下,掃遍她的全身。
她的眼睛長得特别美,靈動,皮膚白皙,身材也好,處處都是他喜歡的樣子。
可是如今,她不完完全全的屬于他了!
她從厲阈野的眼神裡,看到了殺意。
眸色透着些許驚恐:“我答應過龍少席了,要保證他的安危,我對他真的足夠狠了,以前的事能不能就此揭過?
”
如何揭過。
他的唇角勾起一抹嘲意,深邃的眸潋着危險氣息。
“我厲阈野的東西,從不喜歡和别人分享,尤其是…女人。
”
他的手,慢慢滑過她的肌膚,扣在她的腰上。
暧昧升騰。
“還記得,我們的第一次麼?
”
“那晚上,我也是這樣親你的。
”
他的唇輕輕貼上她。
溫柔着席卷她嬌嫩的唇瓣。
處處都透着小心翼翼,呵護,疼惜。
由起初的循序漸進,慢慢變得火熱狂野。
他的吻,逐漸變得兇狠而猛烈,寸寸侵蝕。
*
女人躺在柔軟的大床内。
四周垂下來薄薄的紗簾,迤逦朦胧。
她的雙手被男人用黑絲系在頭頂,裙子褪到了腳踝處。
身上點綴着深淺不一的吻痕,像是綻放的玫瑰。
呼吸紊亂間。
她隐隐聽到他低沉的聲。
“真的沒有在外偷人麼?
嗯?
”
“和你在一起,我有體力偷人麼?
”她美眸彎了彎,“厲爺,什麼時候對自己這麼不自信了?
”
“……”他一直都很自信。
可是這次的情況不太一樣!
他笑,意有所指,“萬一你有眼無珠,走錯道也選錯人了呢?
”
“……”怎麼可能。
空氣安靜了幾秒鐘。
這個話題是不能聊了!
“能不能先讓我的手,恢複自由?
”她的手還被黑絲束縛着,動不了。
也不知道他在哪學的。
現在對她又捆又勒,怕她跑了似的。
“弄疼你了麼。
”
他将女人手腕上的絲襪解開,嗓音低着。
“我隻碰過你一個女人,别讓我寒心。
”
雲栀意彎起唇,露出些許迷人的神色,“和你在一起這麼久,你的占有欲又這麼強,這麼霸道,我怎敢讓你寒心。
”
倒挺識時務的。
還知道順他的毛。
不過,厲阈野卻沒這麼好敷衍。
雲栀意已經翻身下了床,她被親得身子發軟。
勉強站穩腳跟,踩在毛絨地毯上穿衣服。
男人的聲,如同來自地獄襲。
“别忘了,我才是你男人。
”
“若是敢讓别人占有你,我會瘋,我會讓牽扯到這件事的所有人,所有人為我們這段感情陪葬!
”
“我會讓這裡的春夏秋冬,都飄滿鮮皿的味道…”
她的衣服穿到一半,僵住。
回過頭。
他好整以暇的坐在落地窗前,窗外的大半光暈落在他的身上,更添幾分不近人情的神秘感。
“厲阈野,你放心吧,龍少席對我沒有那種心思!
”
“我對他,也沒有!
”
她走到男人跟前,長長的睫毛微微垂着。
“能不要胡思亂想嗎?
”
“好。
”他擡起目光,漆黑的眸底,漾着些許黯色。
她看不見的時候,他亦不知紅過多少次眼…
他喜歡她。
也喜歡她的身體…
對她有着幾近瘋魔的占有欲。
可是這次回來之後,他總是看着她,就隻是靜靜地看着。
就連剛剛。
也隻是對她親了一陣,并沒有與她發生關系。
并非他失去興趣了。
他明明是有反應的。
“寶貝。
”
他攏着女人的腰,圈入懷中,“不要丢下我,嗯?
愛愛我…”
她點着頭,像個小媳婦鑽入他的頸間。
“厲爺,你确定不降降火嗎?
”
她真怕他憋壞了!
他的眸染着濃重的欲色:“寶貝給麼?
”
“給。
”能不給麼…
再說了,她什麼時候不給過啊…
剛剛的衣服是白穿了,剛穿好又得脫掉。
正想着。
他的手卻率先滑進了她的裙底…
…
衣物散落在地,旖旎縱橫。
情侶套房的每個角落,都出現過兩人的身影。
一直折騰了許久。
他特地把握了分寸和時間,給她留了體力。
晚上。
厲阈野讓她換了一身超仙的碎冰藍禮裙,還親手為她戴上一個尼古部落的皇冠發飾。
他牽着她,來到一處森林之中。
四周亮着昏暗的燈光,還點着蠟燭,周圍不少愛心形狀的裝飾物。
眼前的一棵參天樹木蜿蜒盤旋,神秘莫測,像是科幻片裡的魔法森林古樹。
“我們許個願吧。
”
他的右手,放在兇前,閉上眼,褪去一身的寒意,此刻是個貴氣十足優雅無比的矜貴少爺。
身上的暗紋風衣,将他身形襯托的很颀長,身影融于夜色之中,染上些許神秘感。
他說。
“這古棵樹有着将近百年的曆史,被尼古部落的人奉為神樹,是這裡人民的信仰,聽說在這裡許願很靈。
”
“嗯。
”雲栀意點着頭。
學着他的樣子,将右手放在兇前,真誠的許着願望。
還未睜開眼。
她感覺唇上一涼,好聞的男性荷爾蒙氣息,席卷口腔。
她有瞬間的沉淪。
他的吻很溫柔,氣息清冽,仿佛置身雲端,令人飄飄的。
他吻了女人片刻。
“給你做個承諾好不好?
”
“什麼承諾啊。
”
他的唇間溢出磁性好聽的聲音。
“雲栀意,你是我的第一個,也會是我最後一個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