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姗留下最後驚雷般的一段話,然後就捂着嘴轉身小跑着離開。
天氣轉暖,但晚上還是有些涼。
沒關的窗戶伸進來一陣風,姜也打了個冷顫。
“我們……還不上去?
”她往男人懷裡縮緊了些,“有點冷,而且我昨天晚上被團子鬧了好久,有點困了。
”
說完打了個哈欠。
在此情此景,竟然有些欲蓋彌彰的意味。
許溫延坐着沒動,黑發已經幹到蓬松,深邃的眸裡仿佛刮着凜冽的寒風,狂亂的吹動着不為人知的情緒,低垂着眼看她,睫毛濃密而長。
“這麼看我幹什麼?
”
姜也眨眨眼,嬌柔的擡起手揉搓他的臉,“你不會是相信了那個女人說的話吧?
拜托……我的确是想辦法買了她手裡的股份,但十五個億,虧她了嗎?
”
不虧。
十五個億哪怕用來過揮霍的日子,也足夠她過完下半生。
“至于她說……我是一個禍害什麼的,這話就是在挑撥離間,你聽不出來哦?
”
她很聰明,主動以一種歡快的方式将話攤開來說,慕姗的話隻是源于女人的嫉妒心作祟,那就會單純很多。
許溫延看着面前的漂亮女人,漆眸凝固了一瞬。
散開。
擡手把她的手拉下來。
“你确實是個禍害。
”
“怎麼說話呢你?
”姜也鼓着嘴捶了他一下,“她這麼說就算了,你這麼說我生氣了哦。
”
許溫延眼裡倒映着她的生動精緻,燈光如一層金色的外膜籠罩着她,那雙眼睛透亮真摯,一切都是那麼真實。
真實得有些……
假。
他有力的臂膀攬着她的腰,另一隻手稍稍用力,輕易将她提起來坐在自己身上,“妖精,不是禍害是什麼?
”
姜也往下坐了一些,更加貼近他的兇膛。
“這麼說,我誘惑到你了哦。
”
“嗯,要什麼給什麼。
”
這話意有所指,姜也剛想開口問,男人卻沒有給她開口的機會,蓦然低頭吻了過來,洶湧蠻橫的力道像是要吃了她。
“你……輕點行不行?
”喘不了氣了!
她想撐着他的兇口起來,卻被死死的摁着。
男人大掌緊緊束着她的細腰,輾轉的力道仿佛要把她的腰掐斷。
牙口從她的下巴上刮過。
“嘶……”
他近乎啃噬的吻着她,掠奪一切的氣息讓人忍不住尖叫。
這一次在沙發上完成,從開始到結束,兩人汗水淋漓,姜也身上隻有一件內衣搖搖欲墜,而男人依舊豐神俊朗。
他還穿着那身深色家居服,抱她上樓。
“睡覺還是洗澡?
”暗啞的聲音迷人得要死。
她摟着他的脖子,指尖從他耳垂邊劃過,桃紅色的臉頰上沾着幾根微濕的頭發,“一起洗?
”
男人盯着她幾秒,擡腳往浴室走去,把她放在地上,打開噴淋的熱水放進浴缸裡,姜也剛想歪頭看他怎麼一直不說話,就被突如其來的重力壓在洗手台上。
她啊了一聲,伸出一根手指戳他的兇口,“洗完去床上。
”
許溫延冷冷的勾了勾唇角,在燈光照出的陰影裡顯得狠厲又邪氣。
舌尖從下颚頂過,“現在要算的賬,不配在床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