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這番話可謂是軍令狀,雖然相信的人似乎不多,但場面總算是穩定下來。
新月也順着剛才的話,将羅總等人直接“請”了出去。
他們幾個原本今天是帶着任務來的。
畢竟現在喻遲躺在醫院中是死是活都沒有人知道,就算他在國外完成了融資又如何?
隻要他們可以在内部将喻氏的水攪渾,照樣可以達到之前的效果。
而且,如果說之前的喻氏隻是一艘破爛船的話,現在的喻氏可是一隻大肥羊。
肥羊能入口,自然要比破爛船好得多。
但他們沒有想到新月居然真的鎮得住場面。
甚至态度沒有任何的轉圜!
但幾個人剛進入電梯廂内,原本閉上的門突然又被打開了。
“您好,羅總。
”
徐澤站在門外,笑盈盈的打了聲招呼後,又看向劉總,“劉總,我們程總找您有事。
”
他這句話出來,兩人都變了臉色。
尤其是羅總,眸色當即沉了下來,唇角也抿成一條直線。
劉總雖然有些驚訝,但也沒有說什麼,隻跟着徐澤往前走。
“程新月找我什麼事?
”他問。
徐澤隻笑了笑,“您跟我來就知道了。
”
兩人一邊說一邊走,其他的聲音,電梯内的人也再聽不見了。
羅總站在原地,臉色也一點點沉了下去。
到了停車場,他越想越是不對勁,直接給喻正打了電話,“劉偉那小子他應該有問題,我就說剛才在會議上他怎麼一言不發的!
他肯定是已經被收買了!
現在我被轟出來了,結果人家又單獨将他叫了回去,他肯定是個叛徒!
”
……
其實劉總也不知道程新月為什麼要找自己。
此時會議還沒結束,所以劉總隻能坐在會客室裡等。
徐澤将他人帶到之後就離開了,改由其他人給他上咖啡。
劉總就一直在那裡坐着。
不知道過了多久,新月終于回來了。
“抱歉劉總,讓您久等了。
”
剛看見他,新月就直接上前,“沒辦法,我也是剛接手這些事情,難免有些手忙腳亂的,還請劉總多體諒。
”
“你找我有什麼事?
”
劉總的态度冷硬,新月卻是笑了笑,“劉總應該也猜到了,我能找您,自然是為了喻氏的事。
”
話說着,新月也在他對面坐下,“首先我得跟您道個歉,剛才在會議室裡我對您的态度不是很好,但也沒有辦法,您也知道,我一介女流,在那種場景下如果什麼都不做的話,這喻氏我也永遠别想呆下去了。
”
面對新月這如同變臉一樣的反應,劉總隻冷笑了一聲。
他畢竟在商場上這麼多年了,見過的人數不勝數,自然不會因為新月這一兩句話和這一點點“示弱”的表現就心軟。
新月顯然也知道他的心思,所以她很快收起了可憐楚楚的表情,繼續說道,“其實劉總的心思我也明白,畢竟大家都是在商場上的,如今是因為是因為什麼坐在這裡,我們彼此也很清楚。
”
“但劉總您想過嗎?
如果您依舊什麼都不做,那就隻能是堅持退股,那以後喻氏有什麼利益,就半點分不到您的手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