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的問題并沒有得到回答。
等她好奇進去裡面看時,卻發現喻遲已經進入了浴室。
她又跟了上去,“所以派對上發生了什麼事?
你氣成這樣?
”
喻遲還是不說話。
他越是這樣,新月就越是好奇,拉開浴室門正準備悄悄看他時,喻遲的手卻突然從裡面伸出來,将她整個人拽了進去!
“想進來就進來,呆在門口跟做賊一樣做什麼?
”
花灑開着,新月身上的衣服瞬間濕了。
她立即叫了一聲,但話音未落,喻遲已經直接吻了下來。
新月那原本就已經濕透的衣服也被他順手撕開。
新月很快沒有了招架之力,但她心裡還是想着剛才的事情,所以一直不肯配合。
喻遲有些不耐煩地啧了一聲,再将她整個人直接翻了過去。
“你告訴我啊!
”
新月說道,聲音中帶了幾分嬌嗔。
喻遲頓了一下,這才繼續說道,“告訴你什麼?
”
“晚上發生了什麼?
你在生什麼氣?
”
新月的話說完,喻遲又再次安靜了下來。
新月等了一會兒不耐煩了,正準備轉回身來看他時,喻遲卻按住了她的腰,再說道,“告訴你也行,不過得等明天。
”
“為什麼要等明天?
”
“還有些事沒弄清楚,我明天弄清楚了再告訴你。
”
換作是之前,新月可能會相信他的話,但此時新月卻覺得他就是在吊自己的胃口。
畢竟這已經不是喻遲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了。
所以,她幹脆将他的手撥開,“既然這樣,那就明天再做。
”
話說完,她轉身就要走,但下一刻,喻遲卻将她一把拽了回去,氣笑了,“程新月,這種事還能等?
”
“怎麼不能?
”
新月的話說着,腳已經擡了起來,但下一刻,喻遲卻将她整個人直接拽了回去!
“我說不能,就是不能。
”
“你……”
新月後面的話,很快被其他聲音淹沒了。
一直到深夜,她也沒再想起追問他那件事。
第二天等她醒來時,旁邊的位置已經空了。
新月坐在床上,突然覺得自己這一趟算是白跑了。
畢竟喻遲幾乎整天見不到人影,派對他不讓她去,談判也不需要她。
就在新月坐在床上覺得無聊時,連亦清的電話過來了。
“你的腳怎麼樣?
用不用去複查?
”
“不用,一點皮外傷而已,複查什麼?
”
“嗯……那喻遲現在在嗎?
”
“他?
出門去了,你找他有事?
”
新月的話說完,連亦清頓時笑了起來,“沒有啊,我找他沒事,我是找你。
”
“找我做什麼?
”
“無聊,想找你出來喝酒,去不去?
”
“我現在……”
“沒事,我知道你現在不怎麼喝酒了,那我們就找個地方放松一下,我知道有個很不錯的地方,帶你去玩,怎麼樣?
”
“要不你一個人在酒店裡多無聊?
”
連亦清後面這句話算是擊中了新月的心。
她也沒有再猶豫,點了點頭,“行吧,那你先告訴我那是什麼地方,我好換身衣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