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四個字說得意味深長。
曲憶憶聽出了他話裡暧昧的意思,羞得将臉往枕頭裡埋,眼睛緊閉着不敢去看他。
都怪白夢馨,沒事給她發什麼小視頻!
現在可好了,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男人的氣息又逼近了幾分,“我沒想到,你這麼勤奮好學。
”
曲憶憶:“......”
好學你個大頭鬼!
男人掀開被子,人再一次壓了下來,“你有這份心我很滿意,可是參考資料就不用了。
他貼近她的耳邊,唇瓣輕觸她的耳垂,“這事熟能生巧,我慢慢教你。
”
曲憶憶覺得自己的臉燙的可以燒開水了,可薄司寒偏偏還不讓她躲着,修長的手指捏住她纖細的下巴将她的臉轉了過來。
曲憶憶的臉頰憋得通紅,頭發也亂糟糟地貼在臉上,一雙杏眸水盈盈的,閃閃躲躲地看着他,“我...我那是誤點。
誰...誰要學習了?
”
薄司寒伸手拂了拂她臉頰的碎發,唇角微勾,“你這學習态度我很不滿意,所以決定加重課.業量。
”
“薄司寒!
”曲憶憶羞惱地瞪向他。
薄司寒的手停在她的耳垂處,聲音暗啞帶欲,“第一課,在我面前,不用那麼害羞。
”
男人的吻落了下來,輕柔緩慢,吻過她的眉眼,掠過她的鼻尖,停在她的唇瓣上,點點深入。
曲憶憶的氣息跟着深沉起來,當她想回應的時候,男人卻突然從她的唇上撤離。
距離依然很近,男人垂着眸,漆黑深邃的目光落在她的紅唇上。
微微張着,染着一層薄薄的水光,盈盈欲滴。
曲憶憶微怔。
“看着我。
”男人的聲音壓的很低,緩緩入耳,蠱惑人心。
曲憶憶輕擡眉眼,望向他,帶着絲絲疑惑。
薄司寒等她眼神落定,才再一次靠近,這一次細碎的吻從耳邊蜿蜒而來,一路滑過她漂亮的脖頸。
她微微仰起頭,薄司寒像是獎勵似的,再一次吻住了她的唇。
男人的氣息強烈的灌入她的口鼻間,溫柔卻不失霸道,讓人沉溺其中不可自拔。
她閉上眼睛,雙手環住他精瘦結實的後背,慢慢地回應他的親吻。
她的配合讓薄司寒更加放肆,大掌在她腰際遊移。
溫.熱.濕.濡,綿.長.激.烈,直到肺裡的空氣越來越少,窒息感傳來,男人才松開她。
他深邃的眼眸凝視着她豔麗的紅唇,眸光裡盛滿笑意,修長的手指撫上她的臉頰,“有感覺嗎?”
他的氣息纏繞在她的周圍,腦海中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逝,卻快的抓不住。
眼前像是蒙上了一層霧,思緒也像是雲海飄渺,曲憶憶也不知道自己是點了頭還是搖頭。
薄司寒雙臂撐在她的兩側,将身體微微與她拉開距離。
“我怎麼教你的?
要主動一點。
”男人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上,清啞又魅惑的聲線像是撩動人心的琴弦。
曲憶憶的腦袋就像是被漿糊糊住了一樣,滑落的手臂重新攀上他,本能的将唇送上去。
薄司寒的距離控制的恰到好處,曲憶憶想要吻上他,就需要輕輕擡起頭。
近在咫尺,輕觸可得。
可偏偏要費些力氣。
濕漉漉的溫暖氣息貼上了唇,薄司寒阖眸享受着曲憶憶稍顯青澀卻又異常認真的吻,适當的給子回應,卻又偏偏不奪回主動權。
沒一會,脖子就酸了,曲憶憶的後腦勺落回枕頭上,呼吸還亂着,一雙美眸濕漉漉的看着他。
無辜,委屈,又帶着哀求。
薄司t寒的眸光一寸一寸拉暗,呼吸越來越重,眸子緊緊地盯着她,不放過她任何的變化。
直到曲憶憶纖細的手指輕輕拉了拉他的衣袖,咫尺間的距離再也繃不住,浮動着暗光的眸子裡,有什麼壓抑的情緒似要破英而出。
他大手扣緊她纖細柔軟的腰肢,讓她更貼近自己。
吻落下,纏着她的唇,風卷殘雲一般掠.奪着她的呼吸。
在密密麻麻的吻中,有聲音從喉間擠出,繞過唇齒,低喃出聲。
一切都變得混沌不清,她隻記得自己一點點淪陷在他的溫柔裡,她被他緊緊地抱住,彼此感受着對方身上的熱度和悸動。
......
薄家的祠堂裡此時燈火通明。
薄興裕跪在冰冷的地磚上,後背結結實實的挨了好幾棍。
“啊!
爸,你别打了!
啊!
疼!
”他手撐着地面才沒有栽下去。
薄老爺子氣得聲音顫得厲害,“你還知道疼!
我跟你說了多少遍了,不要亂搞不要亂搞!
上次收了你的業務你竟然一點記性也不長!
”
薄老爺子的拐杖落在他的身側,薄業裕跪着往旁邊挪了挪,聲音還有幾分委屈,“都是些陳年爛賬,以前都是壓下去的,誰知道都會被翻出來?
”
“你要不繼續亂搞,以前的事會被翻出來嗎?
現在輿論已經鬧大了,公司門口圍的都是記者,警局那邊我打招呼也不管用了,他們必須給大衆一個交待!
”
薄老爺子的拐杖在地上重重地敲了一下。
薄興裕一把拽住了薄老爺子的衣角,臉上是明顯慌亂的表情,“那我怎麼辦?
爸,爸,我不會要去坐牢吧?
給錢,給錢,我們給錢不行嗎?
”
薄老爺子揚起拐杖猛敲在他的背上,薄興裕慘叫一聲趴在地上。
“給錢!
給錢!
你以為什麼都是錢能解決得了嗎?
手裡的業務你也别管了,明天早上的機票,飛國外去避一避。
”
薄老爺子語氣憤怒,恨鐵不成鋼,但是又不能不管這個兒子。
薄興裕從地上爬起來,言語激動,“爸,爸,我不去國外,去了我還回得來嗎?
業務全交出去我怎麼活啊?
”
他心裡明白的很,一旦交出去了,再想拿回來哪是那麼容易的事。
站在一旁的薄司陽聽見了,垂下眸子微微扯了下嘴角,薄興裕手裡的産業都交出來,那他總是能撈到一點的吧。
反正不管什麼結果,他都是既得利益者,所以他才一直沒吭聲。
“你怎麼活?
留在這,你去牢裡活!
”薄老爺子又甩了幾拐杖,“這個時候了,你還惦記着那些産業!
你這麼搞,現在薄氏的股價一直在跌,你再霍霍,把薄氏霍霍完你們幾個也不用争個誰多誰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