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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臉親!
反派大佬不對勁

第68章

  “祁總,您找我?

  曲憶憶的臉上挂着職業性微笑,站定在沙發邊,儀态讓人挑不出任何問題。

  “曲小姐,我們就算稱不上相熟,也總能算的上朋友了吧,何必這麼客氣?
”祁景謙看着她,眼裡有淡淡的笑意,掩蓋了藏着的幾分探究。

  “祁總,在公司我們還是隻談公事,不攀私人感情。
”曲憶憶的臉上挂着既不恭維也不疏淡的微笑。

  “曲小姐的職業素養我是真的欣賞,不知道能不能挖得了你來我們公司?
總裁辦的職位随你挑。

  祁景謙的語氣帶着一絲試探,說完饒有興趣地看着她。

  祁景謙身邊的助理猛地擡頭,慌張的眼神裡全是即将要失業的恐懼。

  曲憶憶一擡頭,兩個人的目光全都落在她身上。

  這是什麼霸總發言?
總裁和秘書?
她寫的時候,祁景謙和溫暖也沒這段啊?

  曲憶憶心頭疑惑,但面上卻不顯分毫,依然保持着得體的微笑,“祁總,這就不考慮了,祁氏的門檻高,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微笑之下,是心裡深深地吐槽,我寫的,我能不知道?
那祁景謙的助理和薄司寒的助理幹的都是什麼活?

  二十四小時,全年無休,伺候人還得挨着罵,一言不合就扣獎金,傻子才幹!

  “祁總,真是不好意思,堵車來晚了讓您久等了。
”陳總推開門,道着歉走了進來。

  曲憶憶松了一口氣,這尴尬的氣氛總算終結了。

  ***

  薄氏集團總裁辦公室。

  辛遠推開總裁辦公室的門,薄司寒坐在辦公桌前,拇指貼在唇瓣上,輕輕的摩挲,眼神放空,似乎在走神。

  這場景太詭異了!

  平日裡殺伐果斷、冷漠無情的二爺,居然會發呆?
而且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辛遠走到他身邊的時候,薄司寒才回過神來,看向辛遠,“說。

  他的手指從矜薄的嘴唇上移開,拿起桌上的鋼筆放在手裡把玩。

  辛遠這才看見他嘴唇上那小小的暗紅色結痂,嘴巴微張,半晌沒合上,手裡的文件差點都掉到地上。

  二爺這嘴...

  是他想的想的那樣嗎?

  薄司寒眸光掃過去,語氣中透着幾分壓迫感,“來我辦公室發呆的?

  辛遠一哆嗦,咽了咽唾沫,将手裡的文件遞給薄司寒,

  “二爺,已經按照你的吩咐,切斷了和溫家的所有業務往來,不過董事會那邊反響比較大,現在已經有人告到老爺子那邊去了。

  薄司寒握着手中的鋼筆輕點桌面,修長的手指摩挲着筆身,“繼續。

  “祁氏那邊最近倒是沒什麼大的異常,不過昨天晚上突然敲定了一筆和恒發集團的合作。

  薄司寒手上的動作突然停了下來,握着鋼筆的手一點點收緊,那雙深邃而狹長的眸子微眯。

  突然,鋼筆落在桌面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薄司寒已經起了身,眼底鋒芒荊棘漸起,“走,去恒發集團。

  莉莎接到電話的時候,真是一個頭兩個大,江城權利和财富頂端的兩尊大佛,同一天駕臨,真是蓬荜生輝到想一把火燒了公司。

  她去公司樓下将薄司寒接上來,一路上都在盡可能的拖延時間,想挨到祁景謙從陳總辦公室出來。

  不過沒能如願,萬幸還有曲憶憶能擋一擋。

  “曲憶憶,你陪薄總聊一聊,我去喊一下陳總。
”莉莎将曲憶憶推過去。

  曲憶憶:“......”

  今天是什麼日子?
大佬也紮堆?

  薄t司寒坐在沙發上看着曲憶憶從門口一點一點挪進來,那速度,生怕比烏龜快一點。

  薄司寒唇上那暗紅色的印記太明顯,曲憶憶心虛得很,走路的時候,眼睛不敢直視他的方向,頭低得幾乎埋在兇前。

  薄司寒:“......”

  他有這麼吓人嗎?

  “你再走慢點,我不介意直接抱你過來。
”男人嗓音低沉。

  兇什麼兇,就會欺負她!
真想給他一拳頭!

  曲憶憶不情不願地加快了步伐。

  “坐。
”薄司寒指了指對面的位置。

  曲憶憶小心翼翼地瞄了薄司寒幾眼,見他神色如常,心裡的忐忑稍微降低了幾分。

  她剛坐下,緊繃地呼吸還沒舒緩,便聽到薄司寒冷沉的聲音,“祁景謙來了?

  曲憶憶愣住。

  薄司寒眉宇間透着不悅,嗓音又沉了幾分:“你們見過了?

  曲憶憶:“?


  “他和你說什麼了?

  曲憶憶一直不說話,薄司寒的聲音越來越急切。

  曲憶憶一臉懵逼,薄司寒這是在幹嗎?
她怎麼感覺自己那麼像被審問的犯人呢?

  “嗯?
”薄司寒這個音從喉嚨深處發出,帶着濃濃的壓迫感。

  氣壓越來越低,曲憶憶咽了口唾沫,終于找回自己的聲音,“見過了,沒聊什麼,就一些公事。

  “真的?
”薄司寒的眸色愈加深暗,像是能洞察一切。

  曲憶憶點頭,她明明什麼都沒幹,為什麼有種幹壞事被抓包的感覺?

  薄司寒眯了眯眸子站起身,步伐緩慢地走到曲憶憶身邊,“别跟他這個人接觸,他目的不純。

  曲憶憶被噎住,說别人目的不純,明明你才是大反派好吧,而且,你純嘛?

  “聽見沒?
”明明是質問的話,可薄司寒說出來,卻帶着一股濃濃的怨氣。

  曲憶憶撇着嘴微微點頭。

  他坐在沙發的扶手上,低頭,湊近她,鼻尖對鼻尖,曲憶憶放在膝蓋的手指蜷了起來。

  薄司寒地眼睛裡閃爍着異樣的光芒,“想讓我像那天一樣,教你怎麼複述一遍?

  他的唇有意無意地擦過她的嘴角,曲憶憶慌忙起身,吓得往後退,“我...聽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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