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0章
圖片發過去沒多久,曲憶憶就接到薄司寒的電話。
看見屏幕上跳躍的名字,她就知道,魚兒上鈎了。
“老公,你怎麼有空給我打電話,我還以為你得下班的時候才能看見我的信息呢!
”曲憶憶的聲音帶着撒嬌的軟甜,一字一字像一個一個小鈎子,勾得男人心癢難耐。
薄司寒嗓音低沉磁性,“你的電話短信,我什麼時候不是看見了就回了?
”
曲憶憶撚了撚浴缸裡的泡沫,言語間洋溢着小幸福,“那倒是。
”
薄司寒眉眼溫柔,溫沉的嗓音夾雜着淺淺的笑意,“我這麼好,晚上是不是該多些獎勵?
”
“你猜我現在在幹嗎?
”曲憶憶的聲音輕緩,淺淺的呼吸聲在電話裡者都能聽得清楚。
曲憶憶伸手了撩了撩浴缸裡的水,“我在洗澡。
”
水流碰撞的清越聲透過手機傳來,那水像是撩進了他的耳朵裡,薄司寒喉結輕滾,聲音低啞,“等着我。
”
曲憶憶唇角勾起,這男人,一撩一個準。
“你要回來了嗎?
你不是說下午要外出視察嗎?
結束了?
”曲憶憶說完,故意動了動身子,浴缸裡的水震蕩着發出聲響。
男人的嗓音更啞了,緊繃着像是在壓抑着什麼,“你這樣,我哪還有心思?
我現在...隻想...讓你哭。
”
曲憶憶聽見了車子引擎發動的聲音,她将唇瓣貼近話筒口,用含着氣音壓低的嗓音說:“我等你。
”
......
車子在鉑悅水灣停下,薄司寒沒等辛遠下車就自己打開車門出去了。
甚至連一句話也沒給辛遠留,邁步直奔别墅。
曲憶憶應該是打過招呼了,從一樓到二樓都沒有人。
推開卧室的門,房間昏暗。
窗簾被拉上了,房間裡隻有門口開了一盞落地燈,燈的旁邊是衣架,那裡挂着他的一身西服。
薄司寒一眼就認出來了,是被曲憶憶剪過的那身款式,他當時讓老闆從意大利給他定制了一身一模一樣的送來。
但是這身新衣服,他還沒穿過。
落地燈的燈罩上挂着一張小卡片,薄司寒翻開,裡面隻有三個字:
【穿上它】
薄司寒的目光在房間裡掃視了一圈,沒有人。
床上的床品換成了豔麗的顔色,屋裡似乎點了香薰,萦繞的香味令人口.幹.舌.燥。
薄司寒的手指扯開領帶,身上的西裝外套随着一起落地。
他取下衣架上的那身衣服,換好後,他在衣服的口袋裡發現了另一張小卡片:
【現在,你可以到浴室找我了。
】
薄司寒望着浴室緊閉的門,灼灼的目光裡,有暗紅跳動。
薄司寒走向浴室,擰開門把,推開。
黑暗中,他并沒有發現。
“啪嗒——”
燈光打開,浴室裡沒有人。
男人的腳步剛動,被人從後背蒙住了眼,柔軟又厚實的布條,薄司寒感受到那是一條領帶。
女人的手指從他的臉頰劃過,領帶蒙在他的眼上被拉緊,溫熱的氣息擦過他的脖頸,“老公,我等你好久了。
”
薄司寒轉過身,領帶一點點抽掉。
他念了一下午,勾得他心神蕩漾的女人,就站在他面前。
她身上穿着的,正是他身上的同款襯衫和西褲,被她剪掉的那件。
樣式,和她上次剪完之後又不一樣了。
兇前剪成了深V,還縫了花邊,大片白皙勝雪的肌膚暴露在燈光下,玲珑的曲線若隐若現。
她烏黑的頭發散落着,特意卷成了大波浪。
迎着光的亮黑和潔白的肌膚,格外沖擊着神經。
短褲經過加工,更加t貼合,包臀露腿。
腿上,是她圖裡發的黑絲,半透不透,搭配上高跟鞋,像是踩在他的心上。
魂都被勾走了。
領帶再一次環上他的脖頸,曲憶憶輕輕一拽,他順勢微微欠身。
咫尺之間,呼吸可聞。
“老公,想我嗎?
”曲憶憶的唇瓣幾乎要貼上他的,卻又偏偏留了一點若有若無的距離。
薄司寒喉嚨發緊,全身的皿液都像是沸騰起來,暗如深淵的眸子也燃起了火。
“老婆。
”他嗓音沙啞,黑眸沉沉地盯着她嬌豔欲滴的紅唇,那裡就像是塗了毒藥一般,總是能讓他欲罷不能。
沒等他的手扣住她的後腦,曲憶憶伸手纏住了他的腰身,主動吻住他的唇。
薄司寒緊緊地摟住她,加深了這個吻。
唇.齒.交.纏,暧.昧的聲音和膩人的香薰四散,充斥着房間的每一個角落。
男人吻着她,唇瓣不曾離開,腳步卻帶着她走到床邊。
陷進柔軟的被褥裡,男人将她困在懷裡,吻着她泛紅的眼尾,咬.住她輕抿的唇瓣。
扯開她襯衫的扣子,溫暖的指腹撫過她嬌.嫩的肌膚,帶起陣陣顫.栗。
曲憶憶今天格外的主動,她的手指滑過他的喉結,一路向下,金屬扣被解開的聲音清脆悅耳。
這個女人,今晚就像是吃了藥,她清醒着主動的樣子比中了藥更勾人。
薄司寒隻覺得渾身的熱皿直往某處湧去......
兩件襯衫都落了地,曲憶憶短褲上扣着的腰帶也被抽開。
一切朝着不可控制的方向發展,曲憶憶卻突然摁住了他的手,笑得妩媚妖娆,“老公,忘了跟你說了,今天我月事來了。
”
男人身體猛地一僵,撐起胳膊,手臂上青筋暗顯,眸光沉沉,像是能吃了她。
第幾次了?
第幾次因為這個事情半路刹車了?
他現在渾身都在燒,被小女人拉開拉鍊的地方忍得生疼。
曲憶憶的眸底劃過得逞的笑意,手指在他的腹肌處打轉,輕推了一下,“它來的真不是時候,隻能委屈老公你,冷水澡洗洗,早點睡了。
”
盯着小姑娘眼底狡黠的笑意,聽見冷水澡,他的目光突然暗了暗。
這小女人,竟然騙他。
“既然這樣,那昨天說好的姿勢不是正好派上用場?
”男人直起上半身,将她撈起來,“你想在床上還是地毯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