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時湄的手觸碰到灼熱堅硬的溫度,手下意識的想往一縮,卻被男人緊緊扣住。
陳硯南望着她的眼神裡一縷翻湧上來的暗色。
眉眼間情欲湧動,體内的火燒得他恨不得現在就将這女人衣衫撥開,可強大的自制力還是讓他維持着一絲冷靜與理智。
隻是開口嗓音沙啞得要命:“不懂嗎?
”
時湄有一刻腦袋是懵的,但反應過來後,她順勢的t往他身上一倚,一雙狐狸眼無辜清澈:“你在說什麼呀?
”
“要我做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
陳硯南一眼就看出她在裝腔作勢,他隐忍着了這麼久,藥勁早就上來了,剛剛還能忍住,但現在美人在懷,他再還能坐懷不亂就真的是廢人了。
小腹一股無名欲火直直的往上蹿,燒得他眼眸灼熱而發紅,他猛地拉近了兩人之間的距離,溫熱急促的氣息噴薄在她的脖頸處。
他張嘴,情不自禁的咬住了女人飽滿可愛的耳垂。
時湄吃痛的啊了聲。
小手被男人滾燙的大手緊緊包裹着,帶領着她快速的想解開束縛等到安撫。
時湄怎麼會如他所願,這個時候若是乖乖順從他,就這麼讓他輕松得逞,也太不是她性格了。
她側過頭,主動的貼近男人。
嬌豔欲滴的紅唇蹭着他的下颚,一下又一下,若即若離。
淺淺親啄,蹭着他高挺的鼻尖,灼熱的呼吸互相交纏,她側頭,吻着他的嘴角,輕輕的張嘴咬着。
就是不肯往男人想要的地方吻去。
卷發散着,那幾縷染紅的發絲在燈光上閃閃發光,她雙目含情,此時此刻猶如化身妖精般,美得驚心動魄。
勾得男人呼吸越發沉重急促,眼神早已被情欲掌控,箍着她腰肢的手不斷的收緊,他扣着她後腦勺就要往前一壓。
時湄卻伸出一根手指,輕輕的抵住他微張的薄唇,水漣漣的狐狸眼瞅着男人,嬌嬌一笑:“急什麼?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
她反過來,把控着主場。
将男人逼到沙發的角落裡,屈起一條腿壓在男人的大腿上,另外一隻手扯着男人的領帶,三下五除二,解開扔在一旁。
不緊不慢解開男人襯衫的紐扣,摘掉男人的金絲框眼鏡,看着男人那張清冷白皙的臉上被染盡情欲,眼尾泛着一抹猩紅。
她莫名的有一種成就感,而且内心那股像惡魔般想狠狠折磨他,虐哭他的想法越發濃烈。
啧,她以前怎麼沒發現她這麼變态呢。
順勢的摸了把男人的臉蛋,啊,皮膚真好,真細嫩。
陳硯南望着她一步步彎腰伏下的頭顱,喉嚨裡就像滾燙的火,兇口被柔軟觸碰的那刻,腦海裡仿佛有火花炸開般。
酥酥麻麻的感覺,激蕩在四肢百骸裡。
他忍不住悶哼一聲。
很爽,又很不滿足。
他想讓她動作快點,恨不得她能快點讓他瀉火。
可時湄就是不願,她就是故意手指不安分的到處點火。
“快點。
”他感覺快要被她折騰得爆炸。
他忍不住想要壓制她,身子剛動彈一下,結果扯到了後背的傷口,疼得他眉頭一皺。
整個人就像被丢進了兩重天般,痛與爽折磨着。
時湄看着他額頭滲出細汗,也知道适可而止。
太過火這個男人是會秋後算賬的。
她捧着他的臉頰,滿足他,重重的吻住他的唇瓣。
舌尖交纏,她剛觸碰節奏就被男人帶走,他用力的吸吮着她,卷走她的呼吸。
“唔。
”時湄身子搖晃,差點就撞進他兇口。
她沒忘記這男人後背滿是傷痕,手臂趕緊撐住一旁的沙發後。
她另一隻手順勢朝下,順着他兇膛的位置,擦過他褲裆的位置。
摸到他的口袋。
果然,給她找到了一瓶藥瓶。
她心裡冷嗤。
呵,她就知道,這個男人這麼精明,怎麼可能會不給自己留後路,把自己交給她。
他分明就是故意的,多半是上次讓他嘗到甜頭,他現在就開始貪戀了。
她才不會白白得讓他這樣吃幹抹淨。
“吃吧。
”時湄趁着兩人分開,動作快速的往他嘴巴裡塞進了一顆藥丸,又拿過一旁的領帶一氣呵成把男人的手腕捆綁起來。
不讓他有任何掙紮反應的機會。
陳硯南呼吸急促,一雙眼睛黑沉沉的盯着她:“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
時湄早就很有先見之明的離他三尺遠,她拍了拍手,眉眼散漫慵懶,不緊不慢道:“陳先生,我上次說過的話依舊作數。
”
“我和你之間,早就在上次結束了。
”
陳硯南襯衫領口松散一大片,露出冷白的肌膚,禁欲又清冷,臉色和兇膛泛紅充皿,兩隻手被緊緊捆綁着。
清冷的眉目染着一抹戾氣,這樣的狀态下沒有讓他看起來狼狽不堪。
反而幾分颠倒風流的誘惑。
他方才還迷離沉迷的模樣早就已經恢複了冷靜,眉眼藏着從情欲裡脫身的慵懶清冷,眼底一片冷漠譏諷:“戲還沒演夠嗎?
真想跟我撇清關系,昨晚還闖我房間?
”
他不過是給她一個機會罷了。
他真以為他看不出她昨晚都是演的嗎?
若真的不想讓他發現,大可悄然無息,卻還特意留下那鍋粥。
不過就是在告訴他,她還是愛他的。
想回到他的身邊罷了。
既然如此,他給她一個機會有何不可?
時湄卻故作不明白,眨了眨眼睛:“陳先生,你是不是記性錯亂了?
我昨晚好好的在家裡睡覺,什麼時候闖過你的房間了?
”
她勾唇:“雖然我知道自己魅力大讓你念念不忘,但倒也不必這般時刻想念我。
”
陳硯南被她的厚顔無恥氣得臉色一沉。
她敢做還不敢承認了?
體内燃燒的欲火随着藥物也逐漸緩解,但畢竟那是一整杯,藥效沒那麼快。
他盡可能的平複心情,用強大的自制力讓自己保持冷靜。
可卻接收到女人那帶着揶揄,探究,又一點幸災樂禍的眼神總是時不時的往他褲裆的位置瞟去。
越是這樣,他越是被刺激得屹立不倒。
自控力在她面前蕩然無存。
他深呼吸,索性将眼睛閉上。
眼不見心不煩,收拾她,早晚有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