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章
情愛一事,對于陳楚生而言并不沉迷。
甚至在沒重新和時湄重逢之前,他的私生活都很幹淨,隻有傅從筠一人。
沒有什麼比權利于他而言更重要。
他自然不會自毀前程,給人抓到把柄。
此刻卻有些燥熱難耐。
到達傅從筠的家後,他裹挾着風雪,快步輸入密碼進入屋内。
一路走到客廳。
就見傅從筠心不在焉的抱着手機,躺在沙發上不知道在想什麼。
連他走到跟前都沒發現。
“從筠。
”他低沉着聲。
傅從筠猛地擡起頭,被吓得臉色一白,第一反應是将手機關閉,這個舉動沒錯過男人敏銳的觀察力。
他幽深的落在她的手機上。
“嗯?
有什麼是我不能知道的嗎?
”他唇角勾着,笑意卻不達眼底。
反而顯得幾分陰森。
傅從筠忙掩蓋自己的慌亂:“沒有,我是在跟朋友聊天呢,閨蜜之間的對話哪裡能讓你看到。
”
陳楚生眉毛微挑,感覺這番話似曾相識。
剛剛才聽完時湄說。
一想到時湄,還未消散的火又升了上來。
他彎腰,摟住女人的腰肢,帶着深意的摩擦,“想我了麼?
”
傅從筠面色一紅,秒懂他的意思。
可是一想到剛剛收到的信息,她有些心神不甯,投入不到狀态,“我....我還沒洗澡。
”
“一會再洗。
”陳楚生嗓音沙啞。
他步步緊逼,滾燙的手掌從她的衣角探入進去,解開她的内衣。
膝蓋抵着她。
她瞬間無力,雙腿一抖躺在沙發上。
傅從筠有些緊張,她還沒見過陳楚生這麼饑渴的事後,“去...去房間吧。
”
“噓。
”陳楚生扣住她的下巴,狠狠的吻住她的唇瓣。
用力的吸吮,啃t咬。
呼吸粗重。
摸着女人光滑的身體,他不禁将眼睛閉上。
想象着剛剛在沙發上還沒做完的事情,手下的觸感沒有方才撫摸的嬌軟,難以化解他的燥熱。
動作也随之加重粗魯了一些。
“唔——疼——”傅從筠沒想到他會這麼着急,疼得淚水瞬間都飙出來了。
可眼淚沒換來陳楚生的憐惜,反而動作更加的兇猛。
.......
傅從筠渾身疲憊的躺在床上,累得手指連動彈一下都覺得沒力氣。
“噔——”浴室的門推開。
男人穿着浴袍從裡面走出來,室内滿是朦胧的水蒸氣。
“要去洗澡嗎?
”陳楚生走到床邊,看着女人身上遍布紅痕,目光一深。
他今晚......确實過火了。
“你今晚怎麼了?
”傅從筠艱難的出聲,發現嗓子也都沙啞了。
“對不起......”陳楚生彎腰,帶着歉意:“我們很久沒有了......畢竟我也是個皿氣方剛的男人。
”
傅從筠臉色燥熱。
“你之前都不這樣。
”
陳楚生眼底覆蓋一層暗色。
他之前确實不這樣,說到底,傅從筠從來就不是他的理想型。
他隻不過是認為她的身份适合當他的妻子。
但因為沒過多的喜歡,所以對她身體的興緻也沒多高。
今晚被時湄挑起的火,剛剛在閉眼關燈的那刹那,身下的女人在他腦海裡早已換人。
他控制不住自己肆虐的心态,想象她那一雙勾人的狐狸眼閃爍淚光,嬌聲輕吟,渾身顫抖的模樣。
皿液便開始沸騰,一發不可收拾。
哪怕結束後進去洗冷水澡,還是無法按捺内心的浮躁。
他要時湄!
要真正的她,躺在他的身下!
陳楚生深呼吸,克制着情緒後,将傅從筠從床上抱起來:“我帶你去洗澡。
”
“疼——”他一拉扯,傅從筠感覺渾身傷口都疼,委屈的眼睛都紅了。
今晚陳楚生真的吓到她了。
她仿佛第一次認識他般。
這種感覺讓她覺得危險又陌生。
想到他們馬上訂婚,要在一起一輩子,若是以後都被他這樣折磨.......可怎麼受得住。
腦海裡閃過另外一雙永遠溫柔看着她的眼眸。
她心口窒息一疼。
紀春光!
我要訂婚了你才懂得來找我!
怎麼不等我死了你才出現!
陳楚生見她在哭泣,當她是被吓到了,一直低聲有耐心的哄着她。
......
時湄毫不意外接到傅從筠的電話,她隻是說約她出來逛街。
上了車後。
她看着傅從筠戴着口罩墨鏡,僞裝嚴實,眼裡閃過一絲幽光,還是假裝不知道的問道:“從筠姐,你怎麼打扮成這樣?
”
傅從筠低着頭,有些隐晦複雜:“湄湄......我想了想,你那天跟我說的有道理。
”
“我應該去見一面的......”
“就當最後一次吧!
”
她深呼吸,給自己加油打氣。
時湄捂着嘴巴,有些吃驚:“你已經找到他了嗎?
”
傅從筠嗯了聲,“他先來找的我。
”
時湄偷笑,打趣道:“那肯定他還是忘不了你,果然從筠姐魅力就是大。
”
傅從筠被她誇得面色一紅,但又忍不住自得。
紀春光現在才後悔,哼,晚了。
她今天就是要去看看,他離開她到底過什麼樣的生活!
“走!
你要給我保密啊,有誰問起你了,你就說你今天陪我逛街去了。
”
時湄做了個嘴巴拉鍊的動作,保證自己守口如瓶。
傅從筠想着要見到那人,車速都不由加快了些。
時湄溫聲道:“這裡面有點冷。
”
她伸手,将暖氣調高。
車内溫度瞬間熱烘烘的,連帶着一股馥郁的香水都慢慢擴散開來。
車子行駛到了偏僻的郊區外。
旁邊人煙都少見。
傅從筠眉心緊皺。
紀春光怎麼會在這麼偏僻的地方?
也難怪這麼多年,她在京北遇不到他。
時湄跟着她下車。
踩過門前雜亂的草堆,穿過小路,白色牆壁的自建房,簡陋又平凡。
門前還散養了幾隻小雞在地上啄米。
正當午時。
一個身形消瘦的男人從裡面走了出來,日光照得他膚色冷白,五官俊朗。
見他正端着一個不鏽鋼飯碗朝水龍頭走去。
應該是吃完飯要洗碗。
可随着走動,男人的肩膀卻一高一低,一晃一晃的,就像是拖着右腳走。
傅從筠驟然目光一紅。
僵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