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奶狗總裁總求愛?
姐隻想在職場厮殺

  自從出了南風那檔子事情以後,林炫就把俞初霁的安全放在了第一位。

  他特意吩咐張大山安排人守在俞初霁身邊,但是又不能讓她發現,因此這個人選都挑了許久。

  俞初霁要搬離林家的事情剛一敲定,跟長了腿一般,一字不落的傳到了林炫耳朵中。

  張大山小心翼翼的打量着林炫的神色,斟字酌句道:“林總,太太她今天就從老宅搬出去,新地址在錦江公寓,是個好地方。

  林炫臉色難看,白了他一眼。

  張大山硬着頭皮繼續開口,“我聽家裡的傭人說,太太把安安也放在了老宅,說是給老夫人留個戀想,太太想……”

  “想什麼?
”林炫捏緊拳頭,雙眸一片赤紅。

  “太太在離婚協議書上簽了字,她決定搬出林家,徹底和您斷絕關系。
”張大山咽了口唾沫,不管不顧的将所有的話說出來。

  說完以後,心跳都加速了不少,他悄咪咪的打量着林炫的神色,妄圖尋找出幾分不一樣的表現。

  林炫臉色黑得吓人,周遭的溫度都低了不少。

  “她簽字了?
”林炫滿是憤怒和不甘。

  “是。

  “她怎麼能簽字呢?
”下一秒,聲音中無端透露出幾分委屈。

  張大山撓了撓腦袋,“可離婚協議書不是您給太太的嗎?
這個時候您應該感到開心……”

  話沒說完,林炫的眼神就已經掃了過來。

  他一把抓過茶幾上的車鑰匙,起身準備出去。

  動作太猛,林炫的腦袋一暈,一個沒站穩直接跌坐在了沙發上。

  變故發生的太多,張大山想要扶人,但根本來不及,“林總,您沒事吧?

  “給我藥。
”他咬着牙開口。

  張大山一臉為難,倒了杯溫水連着藥一起送到林炫手中。

  “林總,藥已經不剩多少了,您現在切記情緒激動,要不您先休息一會兒吧,其他的事情等會兒再說。

  “别廢話,把鑰匙遞給我。
”喝完藥,林炫冷聲開口。

  “林總,要不我開車送您過去?
”張大山退了一步。

  他這個狀态,張大山哪裡敢放心讓人開車。

  “不需要。
”林炫連一個眼角餘光都懶得分給他。

  他走在前面,氣勢駭人。

  張大山亦步亦趨跟在後面,眼巴巴的目送着林炫上車。

  勸說的話就沒有停過,隻是一點用都沒有。

  林炫用力甩上車門,剛一上坐上車,就迫不及待踩下油門,隻留着一陣汽車尾氣。

  張大山猶豫幾秒,還是驅車跟在了後面。

  就連老天爺都好像在跟林炫作對一般,今天晚上的車多得煩人。

  每走一段路就要堵上一陣,排起長龍,跟龜速挪動簡直沒有區别。

  林炫猛的拍了一下方向盤,忍不住低聲罵了一句,他壓抑着眼底翻湧的情緒,滿腦子都是俞初霁在離婚協議書上簽字了。

  好不容易車流動了起來,可沒走上幾步,卻又是一個紅燈。

  一波三折,起碼折騰了快一個小時,林炫終于到了俞初霁家樓下。

  此時,俞初霁拎着行李箱已經邁進了新房子的大門。

  她推開門,打量着屋裡的陳設擺件。

  一進門是玄關,玄關左邊是客廳,右邊是西圖瀾娅餐廳,正對着玄關的是兩間卧室。

  當時俞初霁買這房子的時候并未精挑細選,隻是看了幾處,覺得這地方還不錯就定了下來。

  房子已經提前讓阿姨打掃過了,裡頭的裝修簡單大方,家具一應俱全。

  和林家那是沒得比了,可俞初霁一個人住,也綽綽有餘。

  簡單收拾了一下,俞初霁一個仰倒躺在了沙發上。

  她盯着天花闆,腦子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這是一個沒有林炫的地方,她不必終日在面對林炫曾經用過的東西和去過的地方念念不忘。

  可不知道為什麼,心裡頭卻有一種空落落的感覺,仿佛丢了什麼十分重要的東西。

  翻了個身,俞初霁從身旁撈起了手機。

  在通訊錄裡劃拉了兩下,她準确無誤的找到了維克多醫生的電話。

  再次接到俞初霁的電話,維克多似乎并不驚訝。

  “俞小姐。

  她甚至不需要俞初霁自我介紹,就已經知道電話那頭的人是誰了。

  “維克多醫生,冒昧打擾你了。
”俞初霁有些抱歉。

  “沒關系,你打電話所為何事?
是林總那邊有消息了?
”維克多猜測道。

  搖搖頭,俞初霁的神情有些失望。

  “我……還沒找到他。
”她的聲音有些發啞。

  聞言,維克多的神色也黯淡了片刻。

  “俞小姐,你也别着急,興許……林先生過陣子就想通了。

  過陣子?

  俞初霁搖搖頭,她都等了多久了,林炫都沒能想通,這陣子怎麼可能突然就想明白了。

  “維克多醫生,他……跟你聯系過嗎?

  抱着一線希望,俞初霁還是開口問道。

  “我跟他通過一次電話。

  讓人出乎意料,維克多竟然和林炫聯系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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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阿炫他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人在哪裡?
還……還好不好?
”俞初霁激動的有些語無倫次。

  “現在林先生的情況并不算好,視力也開始退化了。

  維克多一聲歎息,說出的話卻更讓俞初霁揪心了。

  “那他有說現在在哪裡嗎?

  明知問不出來,俞初霁卻還是忍不住。

  “林先生沒有告訴我。

  對此,維克多也很無奈。

  電話那頭是半晌的沉默,直到維克多重新開口。

  “俞小姐,還有一件事。
我回來以後又查了資料,林先生目前的情況還是需要及時治療,如果繼續拖下去,隻怕身體各個功能器官會很快衰亡。
”維克多憂心忡忡道。

  “多快?
”俞初霁輕聲問道。

  “最快三個月。
”維克多的回答還是相對溫和了。

  “好,我知道了,謝謝你,維克多醫生。

  心再度沉入冰冷的水中,俞初霁覺得自己就像是個溺水的人,拼了命想要爬起來,卻無能為力。

  挂斷電話,俞初霁伸出一隻手捂住了眼睛,可眼淚還是抑制不住的從手指縫滑落。

  樓上一盞燈,孤零零的落在林炫眼中。

  樓下一個人,獨自坐在車裡,靜靜看着她窗口,卻絕不會上前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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