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每次觸碰到虞安歌的身體,薄璟宴都會有些手癢。
唯有撕毀t她的衣服,肆意磋磨,才能止住這種癢。
但這一次他并沒有毀掉她身上的這件紅色長裙。
他知道,這是唐婳當年親手為姜拂煙做的,獨一無二。
而且,她穿這件裙子,特别特别好看。
仿佛大紅色的綢緞上,盛放出了一朵清冷卻又自帶風情的花。
他以後還想看她穿這件裙子。
他将她的裙擺推起,手上的動作越發讓她無力招架,顯然,他想讓她給出一個令他滿意的回答。
虞安歌真的受不住了。
她艱難地找回自己的聲音後,還是斷斷續續回答,“是……是睡友。
”
薄璟宴身上的溫度更冷了,有那麼一瞬,他想着縫住她這張吐不出好字的嘴算了。
他放開她,背對着她釋放冷氣。
不用被他那樣對待,虞安歌臉上的潮紅,總算是散去了幾分。
她往裡面縮了下身子,想遠離他,稍微躺一會兒。
他卻是忽地開口,“去浴室把自己洗幹淨!
”
虞安歌臉上好不容易散去的紅霧,越發強勢地卷土重來。
說實話,坐了這麼久的車,她真挺累的,現在她隻想睡覺,并不想跟他做那種事。
但她已經同意了這場交易,她還聽到他打電話,交代手下對付顧驚唐,她肯定不能違約。
在他想要的時候,她得積極履行義務。
這麼想着,她還是拖着一身的疲累,進浴室仔細地清理了自己一遍。
擦幹淨身體後,她又開始糾結了。
是直接這麼出去,還是穿睡衣?
說實話,他那雙手破壞性太強了,她現在就算是穿了睡衣,接下來也得被他撕壞,太浪費。
但,直接這麼走出去,太羞恥。
思前想後,虞安歌還是穿上了睡衣。
他也已經洗過澡,身上穿了件寬松的睡衣。
他身上穿的這套睡衣,是單調的灰色,松松垮垮,沒有任何亮點,可依舊顯得他寬肩窄腰,好看得要命。
他頭發沒有吹幹,偶爾有水珠從他利落的短發上滑落,又為他這一身的冷硬,增添了一抹說不出的欲。
虞安歌止不住吞了口口水。
她也忍不住想起了媒體對他的評價。
佛子神顔,人間絕色。
真的,說一個男人是人間絕色,一點兒都不違和,更不誇張。
他這張臉,當得起一句絕色。
她也覺得,其實抛開男女之情,在這場交易中,她其實一點兒都不虧。
不僅能對付顧驚唐,還能睡到這麼好看的男人,如果去找這種條件的牛郎,睡一次,隻怕她就得傾家蕩産!
“洗完了?
”
薄璟宴擡起眼皮,他眸中洶湧的幽沉墨色,更是讓虞安歌心髒止不住漏跳了一拍。
她紅着耳根,小幅度地點了下頭,“薄先生,我們可以開始了。
”
說着,她手落到睡衣領口,想在他撕毀她身上的布料之前,解開睡衣。
薄璟宴眸色越發沉黑。
虞安歌心跳到讓她自己都有些受不住。
他這眼神,像極了盯上了獵物的猛獸,好似下一秒就會撲上來,将她身上所有的布料撕毀。
虞安歌不想浪費,連忙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這麼對着他解睡衣,她心中太過羞恥,後來,她止不住閉上了眼睛。
很快,她就把上衣所有的扣子都解開。
她更不敢去看自己此時的模樣了。
她正想咬着牙湊過去親他,她就聽到了他那冷磁低啞還帶着幾分促狹的聲音,“虞安歌,你脫衣服做什麼?
”
“我就是想給你敷一下臉,你至于把自己脫成這樣?
”
“你這腦子,整天都在想什麼不純潔的事!
”
“勸你一句,以後多讀書,省的以後腦子裡沒知識,裝的隻有黃色廢料!
”
“我……”
虞安歌懵了。
她怎麼都沒有想到,他帶着欲讓她去浴室清理自己,隻是為了給她用冰袋敷臉!
她心中尴尬得要命,尤其是想到他說她腦子裡裝的隻有某種顔色的廢料,她更是恨不能直接鑽桌子下面。
她其實讀過很多書,可愛學習了!
但她覺得她方才的行為,的确有點兒難以描述,心中太過羞恥,一時之間,她也沒臉為自己辯解。
“過來!
”
聽到他的聲音,虞安歌僵硬地擡腳往前。
想到了些什麼,她又連忙扣自己睡衣前面的扣子。
薄璟宴一垂眸,就看到了她此時前面的風景。
白到晃眼。
讓他呼吸都止不住變得粗重。
可想到她方才怎麼都不願意承認他是她男朋友,他心中憋着一股子氣,見她手忙腳亂扣扣子,他說出來的話,還是不太好聽。
“扣什麼扣!
”
“就你這發育程度,有遮擋的必要?
”
“手機貼個膜,還能有兩個氣泡。
你有什麼?
”
“我……”
虞安歌驚呆了。
他這是嫌棄她沒兇?
她極度震驚地掃了自己前面一眼。
作為舞蹈生,她是挺瘦的,但她發育得真的很好。
不說波濤洶湧,怎麼着也是C+。
他竟然說她還不如手機貼膜時的氣泡大,真的是太侮辱美女了!
女人最忌諱的,就是被人說胖、說兇小,薄璟宴挑戰到了她底線,虞安歌當然沒法給他好臉色。
她冷笑一聲,反唇相譏,“沒想到薄先生你竟是喜歡奶牛,你這嗜好,真是與衆不同!
”
“既然你那麼喜歡奶牛,你去找隻奶牛啊,你跟我做交易做什麼!
”
薄璟宴臉透黑透黑的。
他是真被她這鬼話氣得不輕。
他是個正常的男人,怎麼可能跨越物種,跟一隻奶牛……
薄璟宴氣得想揍她翹臀,但看着她這副神氣十足、生氣勃勃的模樣,他又覺得有些可愛,還是大度地沒跟她計較。
他隻是沉着臉說了句,“坐好!
”
虞安歌肚子裡還憋着一股子氣,她瞪了他一眼,才坐在了床邊。
他手中拿了冰袋,臉雖然黑得要命,跟要打架似的,但他把冰袋敷在她臉上的動作卻格外輕柔。
冰冰涼涼的冰袋,敷在臉上,也特别特别舒服。
驅走了臉上的痛意,帶來舒适的清涼。
而傳到心底,又變成了熱。
讓她的心髒,也止不住快速升溫。
甚至,讓她有刹那的沉迷。
還止不住生出了一種不切實際的錯覺,好似,他其實有些在乎她。
可沈蔓對他的影響力真的是太大了,她在他心中,永遠都無法跟沈蔓比,她不想自取其辱。
隻能,強迫自己不心動。
虞安歌正想得入神,他那混雜了欲與啞的聲音,就飄進了她耳中。
“把衣服脫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