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看到是警察的來電之後,南宮止便拿着手機走出了病房。
看他離開病房,譚西堯忍不住的吐槽:“我們是假夫妻的事情,到底是怎麼漏的,他怎麼會知道的?
剛才看他那副小人得志的樣子,我就生氣!
”
“本來就是假的,不過是被拆穿了而已,你有什麼好生氣的,你是覺得特别沒面子吧?
”
“是,我是覺得特别沒面子,因為特别沒面子引發的特别生氣,這個邏輯不對嗎?
完了,假夫妻的事情被他知道了,他又是你三個孩子的父親,我這還有什麼競争力啊?
”
“你什麼時候有過競争力了?
我早就跟你說過了,我跟你不可能,是你非要追,浪費時間,他走了,你也趕緊走吧。
”
“都有人明目張膽的來病房對你行兇了,我怎麼敢走,我當然要在這裡貼身保護你。
”
“随你便,我要睡了。
”
“你先别睡啊,你遭遇襲擊的事情,想想都可怕,老大你好好想想,你是不是得罪什麼仇人了?
明槍易擋,暗箭難防,誰想害你我們都不知道,這個就很危險啊。
”
“我是真的想不出來,我真的沒想到我得罪過什麼人?
”
“如果不是沖你來的,那會不會是沖南宮家的人來的?
”
“我跟南宮止都離婚多少年了,跟南宮止早就沒關系了,他得罪的仇人怎麼會牽扯到我身上呢?
”
“這可不一定。
”譚西堯說道,“離婚的這麼多年裡,你不是都平安無事嗎?
怎麼你回到A國後,做了他的主治醫師,跟他又有了聯系,就遭遇了這種事情?
對了,我突然想到了,你聽我這個邏輯對不對?
會不會就是南宮止得罪的仇家,但南宮家家大業大,南宮止身邊又有保镖,一般人近不了他的身。
但是他有絕症這個也不是什麼絕密吧?
這世上就沒有不透風的牆,南宮老爺子給南宮止找了這麼多年的醫生,終于是找到了你。
而且目前他這個病隻有你能治,那殺了你不就等于殺了他嗎?
是不是這個道理?
”
譚西堯這麼一說,童語還真覺得這個邏輯是成立的。
“對對對,一定是這樣,先别說他這個人有多差勁,就光說他一個幹房地産的,不甘心隻幹房地産,這些年又擴展了這麼多的行業,俗話說同行遇仇家,那他得多少仇家啊?
想讓他死的人數不勝數吧?
”
童語越聽就越覺得是那麼回事了,南宮止商場上的對家是很多,商場如戰場,這些商人行事極端起來,這種事情也不是做不出來。
“老大,趕緊的,出院之後就不要做他的主治醫生了,遠離南宮止保平安,你不能為了救他,連自己的命都搭進去,這多不值當啊?
”
童語不語。
“哎呦,你聽到我說話了嗎?
你這是要把我急死,他本就是個渣男,你就應該離他遠遠的,更何況如今再不離他遠一點,命都要搭進去了,太不值當了,你得趕緊跑啊!
”
“你就别在這裡亂猜測了,這件事情警察已經介入了,就等警察的調查結果,如果警察的調查結果跟你猜想的一樣,那我再開始做打算好吧?
”
“可是我怕到那時候就晚了,畢竟……”
“行了,推理能力那麼強,你直接去當偵探吧,我要睡了。
”
“行行行,你睡你睡。
”
譚西堯看着童語閉上了眼睛,好無奈地吐了口氣,輕聲的說道:“我這是為你好啊,怎麼就是不聽呢?
真的把命丢了,到時候哭都沒機會了。
”
童語眼睛是閉上了眼睛,她是不是真的睡了譚西堯不知道,但也不敢說什麼了。
然後他又看着南宮止走出去的方向,很祈禱地說道:“這個瘟神千萬不要回來了!
”
此刻的南宮止已經走到樓梯口,接起了警察的電話。
“喂,南宮先生嗎?
”
“是我,是不是案子有什麼進展呢?
抓到那個在醫院的嫌疑人了?
”
“還沒有,那個人非常的謹慎,我們查了醫院附近的監控,還沒有發現可疑人物,不過你放心,我們會繼續追查。
給你打這個電話是想跟你說一聲,關于童女士出車禍這件事,我們仔細調查了肇事者。
通過各種走訪了解,他就是一個無業遊民,整日裡遊手好閑的人,那輛車的确是他租來的,當時他不光是酒駕還是毒駕。
吸毒的人經常會産生幻覺,所以行為上也沒有邏輯可言,在出車禍的前一個月他的行動軌迹我們都查過。
沒有跟什麼可疑人物來往,也沒有任何的金錢交易,他跟童女士更是不曾認識,所以基本可以斷定,這就是一次交通事故,不存在蓄意殺人。
”
那個肇事者還吸毒,所以當時他是出現了幻覺?
“我還是覺得蓄意殺人的可能性很大,上次我去見過那個肇事者,在說到他蓄意殺人這個問題上,他明顯是心虛的,我是認為可以對他多提審幾次,讓他的心理防線崩塌,說不定他就會改口。
”
“我們已經對他提審多次了,口供都是一緻的,南宮先生,我們知道你的擔心,但也請你相信我們警方,若是沒有調查清楚,我們也不可t能輕易下這個結論,所以并案這個暫時不符合條件,并不了。
”
警察都已經這麼說了,他還有什麼辦法呢?
“知道了,警察同志辛苦了,案件有什麼進展,還是麻煩您随時給我打電話。
”
“放心吧,這個是一定的,那南宮先生你忙,你這邊要是想到什麼線索,也可以及時聯系我們。
”
“好的,辛苦了。
”
接完了這個電話之後南宮止長長地吐了口氣,然後又回到了病房。
看到他又回來,譚西堯立馬說道:“誰讓你回來的?
你不是走了嗎?
”
“我隻是出去接了個電話,誰說我走了?
”南宮止也是毫不客氣的說道,“要走也是你走,你跟她毫不相關,我至少是她孩子的父親。
”
是她孩子的父親,是她孩子的父親!
就這一個說法,就可以永遠拿捏他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