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薄總别虐了,今天是夫人葬禮

  “我怎麼來了?

  薄嚴城不悅地反問着,扯松領帶,步步逼近溫晚栀。

  “這裡是我的套房。

  他累了一天,攢了一肚子的怒火。

  看到眼前的女人時,全部轉化為暴虐的欲望。

  像是潮水一樣來勢洶湧。

  溫晚栀連連後退,身子抵在了冰冷的牆壁上。

  慌忙間,撞到了燈的開關。

  屋裡一片黯淡,隻剩下書桌前一盞暖黃色的小台燈。

  室溫好像升高了幾度,滿室暧昧。

  薄嚴城摘下手表,随意丢在一旁。

  又伸手取下了溫晚栀的帽子。

  頭上一涼,溫晚栀不自然地撫了撫頭發。

  薄嚴城帶着熱意的手指從溫晚栀消瘦的臉龐滑下。

  一路來到線條鋒利而又玲珑的鎖骨。

  男人喉結滾動:“你最近瘦了。

  溫晚栀心裡一動,垂下眼眸。

  顫抖着撥開薄嚴城的手,擡眼看他。

  “薄總,有話直說。

  薄嚴城手在空中愣了片刻,才收了回來。

  站直身子,抱着手臂,鷹一般的眼神盯着面前的女人。

  “你去第一醫院,做的什麼治療?

  溫晚栀别開視線,咬了咬牙。

  雖然早就想好了說辭,但就是不想開口。

  薄嚴城眼裡的溫度驟冷,手指不耐煩地敲着手臂。

  “我的耐心有限。

  閉了閉眼,溫晚栀不得不開口,聲音幹巴巴的。

  “流産後的恢複,不然會……影響生育。

  薄嚴城神色緩和,唇邊牽起了一抹玩味的笑。

  “我說過,你說謊的時候,我會知道。

  溫晚栀想到薄嚴城逼供她的“招數”,面色淡然,心裡卻打鼓。

  她拒絕不了溫柔而t強勢的薄嚴城。

  就像從前,他還愛她時的模樣。

  溫晚栀指甲嵌進掌心,刺痛讓自己腦子清醒了些。

  她伸手推了一把薄嚴城鐵壁般的兇膛。

  “我還有作品要趕,薄總沒事就早點休息吧。

  薄嚴城當然沒打算走。

  在他面前,她不能想其他事情。

  尤其是關于其他男人的。

  薄嚴城大手一伸,便抓住了溫晚栀一雙細嫩的手腕,眸色陰沉得可怕。

  “不急。

  男人手臂收緊,大手扣在溫晚栀的腦後。

  低頭貼上那兩片溫熱的唇,威脅似的,卻沒着急吻下去。

  溫晚栀掙紮着,快要被近在咫尺的熾熱呼吸擾亂了心神。

  “放開我……”

  薄嚴城低聲開口,嗓音喑啞惑人,帶着一絲警告的意味。

  “晚栀。

  溫晚栀像是條件反射一般,渾身都卸了力氣。

  她和薄嚴城的十年,已經在身體裡刻進了太多,獨屬于對方的記憶。

  薄嚴城似乎對溫晚栀的乖順很是滿意,語氣裡難得帶上了溫情。

  “别掙紮,我累了。

  溫晚栀垂眸默認,眼神落在眼前微動的喉結。

  鬼使神差地動了動手指,輕輕揉了揉。

  薄嚴城眼底暗湧翻滾,喉結上下滾動着。

  男人把人往懷裡帶了帶,低下頭去。

  溫晚栀條件反射地向後仰,想要躲開。

  不行。

  她幾乎百分之百确定,一旦吻下去,自己就會潰不成軍。

  她對充滿溫情的薄嚴城,毫無抗拒能力。

  男人卻像個勝券在握的獵手。

  手一伸,便扣住了溫晚栀的後腦。

  撬開牙關,攻城略地。

  溫晚栀一雙手被緊緊捉在男人兇前,整個人動彈不得,隻能被動接受狂風驟雨。

  空氣逐漸稀薄,急促的呼吸交纏在一起。

  薄嚴城輕啄着溫晚栀柔軟的唇,從喉嚨裡輕笑一聲,喑啞的嗓音斷斷續續念着。

  “你果然……還是拒絕不了我。

  溫晚栀心裡軟得流水,卻也被燙得發痛。

  她垂眸,看到薄嚴城嘴角笃定的笑。

  忽然覺得自己,可笑得很。

  硬着頭皮側過頭去,卻剛好讓男人的吻落在頸間跳動的脈絡上。

  溫晚栀倒吸一口冷氣,背脊酥麻,雙腿發軟。

  薄嚴城已經用盡了所有的耐心,克制着。

  他隻覺得,瘦弱了些的溫晚栀,皮膚比以往更加柔嫩。

  吻不過輕輕點過,便留下讓人浮想聯翩的紅痕。

  溫晚栀雙手被壓制在頭頂。

  男人炙熱的吻毫無障礙地,再次落在頸間。

  她心如死灰地看着保姆房單調的屋頂,眼前逐漸模糊。

  讓她放棄掙紮的原因,是她意識到了一個事實。

  薄嚴城說的沒錯。

  她無法拒絕他。

  天旋地轉,薄嚴城将她攔腰抱起。

  三兩步走到了保姆房狹窄的小床邊,寬闊的肩膀碰倒了立在一旁的高大人台。

  溫晚栀下意識想要起身去扶,卻被傾身上來的薄嚴城壓住了身子。

  溫晚栀神色慌張地推拒着:“不行……”

  薄嚴城骨節分明的手指按住她的唇,溫柔的話語間充斥着警告的意味。

  “嗯?

  溫晚栀腦内一陣酥麻。

  就算内心萬般抗拒,她的身體還記得。

  薄嚴城不喜歡被反抗。

  至少在這種時候。

  隻是她沒想到,薄嚴城真的停下了動作。

  一雙墨黑色的眸裡滿是欲望,嘴上卻克制着低聲開口。

  “是真的不行,還是嘴上不行?
告訴我。

  溫晚栀像是理智被抽幹了,無法說謊。

  一時間輕喘着,沒能開口。

  薄嚴城露出了一個滿意的輕笑,跨坐着解開襯衫的扣子。

  暧昧的空氣,在臨海别院寂靜的夜晚裡蒸騰發酵。

  就在這片寂靜之中,溫晚栀聽到保姆房門口,傳來細微的響動。

  什麼人?

  溫晚栀仔細聽去,似乎是輪椅細微的電動聲。

  短短一瞬的出神,卻被薄嚴城抓個正着。

  “别走神。

  嘴唇被輕輕咬了咬,溫晚栀臉色微紅。

  隻片刻猶豫,一雙細白的藕臂纏上了薄嚴城的脖頸。

  男人一愣,不再克制。

  溫晚栀心裡卻早已一片清明。

  剛才碰倒了人台,照以往,那麼大動靜,保安早就來敲門了。

  薄嚴城如此肆無忌憚,恐怕也是遣散了這裡的人員。

  而還有能力和膽子在這時候進出薄嚴城專屬套房的,無非隻有一個人。

  溫晚栀不再壓抑自己的聲音。

  一室旖旎。

  向依然,誰叫你自己送上門。

  清醒前的最後一瞬,溫晚栀突然很想知道一件事。

  得知自己反過來被利用的薄嚴城,會是什麼表情。

  向依然在保姆房門口的輪椅上,早已淚流滿面。

  嚴城哥哥不是恨透了溫晚栀,怎麼還會滾到一起!

  她死死捂住嘴,不讓自己哭出聲,咬破了嘴唇都不自知。

  向依然氣得渾身顫抖,眼前陣陣發黑。

  溫晚栀,遲早要你付出百倍千倍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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