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這、這......不論你怎麼說,大炎太子打了我家少主是真的!
把屁股打成這樣子,難道一點侮辱的意思都沒有嗎?
”
花柳德治慌不擇言地胡亂說道。
“哈哈哈哈哈哈!
”
楊羨抹了把胡子,沒有直接回答花柳德治的問題,而是對皇帝說道:“陛下,老臣懇請起身,跟花柳德治先生,好好交流一下,什麼才是侮辱。
”
楊羨剛才一通亂殺,挽回了大炎的顏面,炎帝這會兒正舒坦呢。
嘴角勾起,揮揮手道:“準。
”
楊羨立刻站了起來,往前走了幾步,來到花柳德治跟前。
“你、你要做什麼?
”
楊羨呵呵一笑,說道:“老朽隻不過是想告訴你這東夷國來的無知蠢貨,打屁股,真的一點侮辱的意思都沒有。
因為如果太子殿下真的想要侮辱你們東夷國,就......”
“啪!
”
楊羨忽然出手扇了花柳德治一巴掌。
那聲音,比什麼都清脆。
花柳德治直接被抽傻了,一臉懵逼地看著眼前老頭:怎麼大炎都是暴力狂麼?
隨便出來一個都愛打人?
楊羨甩甩有點發疼的手,淡淡一笑道:“太子殿下要真想侮辱你們,就如老夫現在一般,打臉了。
那樣走到大街上,人人能看見,都知道你們被太子打了,何必打一個穿上褲子就看不見的屁股?
”
“呵呵呵呵......今日你們若是不在朝堂之上,脫褲子,你們的醜事,又有誰知道?
”
“你們東夷國使臣,在老夫眼裡,不過是自取其辱的蠢貨罷了!
”
楊羨說完,轉過身去,悠悠走回自己的位置。
橘佑京也好,花柳德治也罷,這回是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恥辱,而且還是當著大炎天子和這麼多朝臣的面。
橘佑京渾身發抖,花柳德治則一直張著嘴,陷入驚愕中的他,完全不知道怎麼開口了。
“吼哦哦哦......八嘎!
”
橘佑京身邊隨行的武士,也感覺自己的主子受到了侮辱,爆喝一聲,舉著手中刀鞘要去攻擊背對著他的楊羨。
“嗯?
”
炎帝輕聲嗯了一下,身邊李元海一個閃身消失在原地,下一刻出現在武士和楊羨中間,手中拂塵一掃,用上了五分勁力,叫那武士手中的刀鞘,直接斷成了兩截。
之後,又瞪著那武士,口中輕吐一個字:“退!
”
那武士登時像被什麼砸中了兇口,帶著一臉的不可置信蹭蹭後退三步,倒在了地上。
“哼,鄉下來的土包子,也敢在我大炎陛下面前撒野......”
李元海冷冷丟下一句,手中拂塵輕輕甩了一下,復位收回,重新站到了炎帝身邊。
炎帝背靠龍椅,舉高臨下掃了眼東夷國使團,已經對這些人厭惡至極。
但出於禮節,依舊平靜道:“既然賭輸了,挨打了,就該好好休息。
來人,送東夷國使團回下榻之處,好生照看。
身上有傷,就不要隨處亂跑了,待傷好之後,就送他們回去吧。
”
言外之意就是,把他們關起來,看住了,別讓他們亂跑,給他們養傷免得說咱理虧,傷好了就讓他們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