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囂張萌寶:爹地,投降吧》1442.第1442章 傻丫頭,傻女人
“乾媽乾爹他們對我也很好,連悅爵對我也很好,其實他們對我好,天天哄著我開心,就是不想讓我難過,影響病情……”火竺越說越傷感,眼淚不流了,但眼眶紅紅的。
“火竺,別這樣。
”楊紫宣握著她冰冷的小手,假惺惺地關心著她:“你知道自己的身體不好,還這麽傷心?
”
“我也不想這樣,可是我的心好痛。
”火竺哭道。
楊紫宣有些憤然地說道:“既然剛才的事讓你這麽難過,我去幫你看清楚,那個是不是大王子!
”
說著,她就要起身,火竺突然拉住她的手,急道:“不要!
紫宣姐,不要去!
”
楊紫宣不明白地看著她問:“為什麽不去?
去看清楚問清楚,你不是好受了?
”
火竺難過地搖頭,“這事,你不要管了……”
楊紫宣氣道:“我這不是為你好嗎?
”
火竺有氣無力地說道:“回去,我會問他的。
”
楊紫宣皺眉,真的會問他嗎?
為什麽,她有些擔心,還有一絲害怕?
“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火竺看著楊紫宣,難過地說道。
楊紫宣有些不放心,“你一個人行嗎?
”
火竺苦笑,“你擔心我會做傻事?
”
“我怕你一個人在這裡哭。
”
“我剛才已經哭過了。
”
“好吧,你先靜一靜,我去給你拿杯果汁。
”
楊紫宣走後,火竺靠著椅背,靜靜地坐著。
她的目光,黯然又空洞,沒有往常的水潤了。
她空洞地看著前方,回想著包房裡那個男人說的話。
她媽媽是夏國的人?
乾爹娶她,是陰謀?
是在計劃滅了夏國的陰謀?
那她媽媽是夏國什麽人?
國王的女兒,還是妹妹?
或者侄女?
不管是國王的女兒還是妹妹,侄女,她應該是夏國的公主。
她應該是愛著乾爹,才心甘情願從夏國嫁到這裡來。
如果那個男人,不是俊譽哥哥,他又為什麽知道這些?
或許,這些,是假的?
包房看到,其實才是一場陰謀?
這一年來,不知道有多少女人來到火竺面前叫闆,有些還故意說她懷了楚俊譽的孩子。
但火竺都沒有相信她們,她們就算有孩子,也不是俊譽哥哥的。
她的手機,總是收到很多楚俊譽跟女人曖昧的照片,但她拿去找南宮悅爵幫忙看真假時,南宮悅爵說,那都是P過的。
俊譽哥哥太優秀了,女人偷窺著他,也很正常。
所以,她剛才不衝進去,是因為她心裡存在著對他的信任。
當然,她真的好害怕,裡面的人真的是楚俊譽,如果真的是她,她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因為傷心而亡,死在包房裡,更不想看到那個女人對她投來囂張無比的目光。
她很沒勇氣地選擇回到這裡,她選擇去相信他,隻要他回來……
“小竺?
”頭頂,突然傳來楚俊譽有些急的聲音。
火竺渾身一僵,他回來了?
她剛才還在想,隻要他回來,她就完全相信他。
他真的回來了,老天爺還是很眷顧她的。
她努力地調理好自己的情緒,擡頭時,已經是一張堆滿微笑的臉,她看著楚俊譽問:“俊譽哥哥,你怎麽去那麽久?
都快一個小時了。
”
她似很輕松地說道,但心裡卻一點都不輕松,她的目光,直直地落在楚俊譽的臉上。
他的髮型有點亂,雖然外套已經整齊地穿在身上,但好像有一種……打鬥過的痕跡。
因為,他的領帶,不是很整齊。
他身上,還有一股不屬於他的味道,但又不是女人那種濃烈的香水味。
她對他的味道很熟悉,現在,就算有花香從遠處飄過來,她都能聞到他身上那股不屬於他的味道。
他額前的劉海,還有點濕,像被汗水打濕的一樣。
火竺眼前突然閃過男人對著女人擺動腰身的畫面,一個男人做那麽激烈的動作,肯定會汗流浹背吧?
火竺痛心地想著,他身上那股不屬於他的味道,不會是男人精~液和女人*****混在一起的味道吧?
這樣一想,火竺的心,更痛了。
楚俊譽伸手,在她頭頂上輕輕地摸了一下,溫柔的語氣帶著一絲愧疚,“我臨時有事要去處理,我已經通知張明(莊園的保鏢),他過來接你回去。
”
火竺的心,“咯噔”一響,隨後很痛很沉,但她努力地沒有在楚俊譽面前表現出來,她看著他,“有什麽事現在要去處理?
現在已經是晚上了。
”
耳邊,卻響起包房裡男人對女人說的話:【等離開酒店到你家,我會更棒的。
】
“傻丫頭,我的事情不分白天晚上。
”楚俊譽語氣帶著寵溺。
一聽傻丫頭這三個字,火竺的耳邊又響起包房裡那個男人叫那個女人“傻女人”。
那語氣,那口吻,就像她的俊譽哥哥叫著她“傻丫頭”一樣,是一模一樣。
火竺的眼眶一熱,猛地低頭,不讓楚俊譽看到她要流淚的樣子。
她感覺到心臟和肝髒都裂開了,痛得她比死還要難受。
楚俊譽以為她不開心了,畢竟他帶她來,又把她丟在這裡。
楚俊譽輕撫著她的頭髮,柔聲說道:“我有空就回家,你在家等我。
”
“嗯……”火竺努力地沒哭腔壓好,不讓楚俊譽聽出來。
有空?
他什麽時候才算是正的有空?
以前,就算是周末,他都說要回公司,一直到晚上才回來。
他是不是……去跟那個女人約會?
“我走了。
”說完,楚俊譽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轉身,疾步離去,幾乎有很急的事情,等著他去處理。
“……”火竺擡頭,此時,她蒼白的小臉,已經淚流滿面,她轉過頭,悲痛地看著那抹高大的身影。
他的步伐是那麽著急,好像走得很絕塵,對她一點留戀都沒有……
她剛才好想問他,他為什麽要去洗手間一個小時?
為什麽一回來就要丟下她離開?
但她沒有這麽做,她害怕,好害怕……
她到現在,都不敢相信,包房裡的男人就是他。
她在安慰和開導著自己,包房的燈光太昏暗了,她根本就沒看清楚那個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