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全福這麼說著,忽然發現林城的樣貌莫名有些眼熟。
但也沒有太在意,畢竟他每年抓的人多了,有樣貌相似的也很正常。
當即一邊讓手下抓人,一邊和鄧開軍熱情洋溢地聊了起來。
畢竟金陵鄧家的大名,他自然也是聽說過的,在整個江南都算是豪門的。
而另一邊,田雨晴見到執法局都來人了,臉色瞬間蒼白,眼淚都下來了。
“我早說了讓你走,你非不走,現在好了吧!
你這個家夥!
”她哭著打了林城兩下。
她之前還覺得林城幾次三番讓她放心,是有什麼底牌呢。
結果現在人家把執法局的人都叫來了,馬上要被抓走了,林城還是一點動作都沒有!
你是不是真的傻呀?
她深吸兩口氣,忍不住衝著過來的執法員求情道:“警官,今天的事其實就是一個誤會而已,我們可以跟鄧少解釋的,求您讓我們跟鄧少說兩句話吧......”
“讓開!
請你配合我們的工作!
”
執法員哪裡會聽她廢話,直接就呵斥了一句。
“我們真的......”
田雨晴還想說什麼。
“你耳朵聾了是吧?
”
執法員脾氣一下上來了,見田雨晴還在這拉拉扯扯,伸手就要把她推開。
結果就在此時,一隻手忽然抓住了他的手腕,讓他寸步難行,“執法就執法,別牽連無辜。
”
出手的自然是林城。
之前田雨晴和阮雲雲打起來,他不太好插手,但要是讓執法局的人把小妮子欺負了,他就不能接受了。
“老子用你來教?
”
執法員見林城還敢反抗,頓時勃然大怒,用力地抽出手,想揍林城。
結果但手卻怎麼也掙脫不開林城的抓握,仿佛手上抓的事一把老虎鉗!
他瞬間痛的頭上冷汗都出來了,聲色內荏道:“你是要襲警嗎?
!
”
而另一邊的幾人,卻完全不在乎這邊的動靜。
畢竟林城鬧得再歡,也隻會讓他自己罪加一等。
鄧開軍甚至巴不得林城反抗得再激烈一點才好呢,那樣能多判他幾年。
他一邊看著,一邊熟絡地聯絡著關系道:“李局今天可是幫了我的大忙了,要不是您,我之前就聽朋友說執法局新上任了一位嫉惡如仇的罪惡克星呢,沒想到就是您啊......”
“呵呵,過獎了。
”
李全福笑著擺了擺手,但顯然對這粗劣的馬屁很受用。
畢竟拍得好不好,主要還是看人嘛。
金陵鄧家的公子開口吹捧,那能一樣嗎?
二人寒暄了一陣,鄧開軍忽然想到什麼,急忙道:“哦,差點忘了,李局,周叔剛才有一點說的不明確,林城可不是江北某地市的地下頭子,而是整個江北的地下龍頭!
”
這可不能弄混了。
畢竟前者的刈,頂多也就判林城個十幾二十年,後者,那就是至少無期,死刑都不多!
“好說。
”
李全福呵呵一笑,滿臉都是功勞即將到手的開心,怎麼會去管這些細枝末節。
但很快,他就意識到不對了,猛地變色道:“你剛才說什麼?
他是江北地下龍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