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人也跟著說道:“都什麼時代了?
你們怎麼這麼愚昧?
”
“這是一種未知傳染病,跟神沒有任何關系,更不是所謂的觸怒了死亡之神。
”
“而且殺人是犯法的,我們可是國際醫療救援隊的成員,是受聯合國保護的,火祭我們會長,後果你們考慮過嗎?
”
“放肆,你在威脅我們?
甚至質疑我們的大祭司?
信不信我連你們一塊兒火祭?
”
說話間一個黑人壯漢站了出來,手裡拿著一把自制長矛,矛尖直接頂在了第二個白人的脖子上面。
一個白人老者站了出來,擋在同伴的前面沉聲說道:“我們無意質疑你們,也沒任何冒犯的意思,但你們必須把我們會長放了。
”
話雖如此,他心裡卻一點底都沒有。
因為這裡的人和他們以往認知的任何地方的人都不同。
以往他們作為國際救援隊的成員,或許會受到一些KB分子的威脅,但在救援者的面前卻一定是有優待的,而且無論如何都會受到極高的尊重。
可這個地方不同,這裡的家夥簡直真的就跟完全沒有開化一樣。
雖然死而復生這種事情的確離譜......
但再離譜,也他媽不能說是觸怒神了,然後他媽要火祭吧。
偏偏無論他們怎麼抗議,這些家夥根本不聽,為此他們很多人都已經被打傷了,根本沒有任何辦法。
然而不管?
那樣更加不行,不說死而復生給他們帶來了多大的震撼,他們必須要弄清楚,就說會長......
總不能真的眼睜睜看著會長被火祭吧。
哈姆紮把目光移了過來,眼神當中盡是漠然的看著那群白人:“你們來救我們?
”
“災難就是你們帶過來的,包括蘇爾諾!
”
“如果不是他救了他們三個,死亡之神怎麼會怒?
他又怎麼會降下這一次的懲罰?
”
“是你們帶來了災難,害死了我們這麼多人,有什麼資格說我們愚昧無知,甚至威脅我們?
”
“你——”
第一個白人中年氣得想要罵娘,可根本不給他說完的機會,哈姆紮就直接擡手打斷他道:“何況我已經給過你們機會,讓你們證明給我看了。
”
“可你們做了一些什麼?
”
“別說一個人都沒有治好,控制病情都做不到。
”
“整整三天時間,我們隻能眼睜睜看著族人一個接一個的死去,如今更是連我們這些酋長的家人都病倒了,你讓我們如何相信你們?
”
又一個白人站了出來,有些生氣的說道:“酋長大人,我說你能不能講些道理?
”
“這是病毒感染,而且是一種全新的、緻死率極高的病毒。
”
“想要治療這種病就必須先把病原體給研究出來,但在南S丹這樣的地方根本沒有研究條件,必須......”
“夠了,你們這些無恥的白人,不要再妄想著妖言惑眾欺騙我們。
”
薩拉赫道:“我以大祭司的身份再說一次,這不是病毒,而是這些瀆神者們觸怒了死亡之神!
”
“今天必須以火祭裁決他們,以此來平息死亡之神的怒火,不然整個本提烏都要因為這些瀆神者而陪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