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5章 懶得廢話
老婆要離婚,兒子要辭職。
兩人都不見了蹤影,一切都太突然了,蕭騰整個人都是茫然的,他甚至以為是不是昨晚喝的是假酒,喝懵逼了。
蕭騰通完電話後,又給蕭母打了個電話,竟然已經關機了。
“搞什麼名堂。
”
蕭騰有些煩躁。
他想到梁琛與郝蕾,讓人去把這兩人叫來。
很快,梁琛來了:“蕭首長,找我什麼事?
”
蕭騰一臉嚴肅地問:“蕭湛呢?
他人在哪?
”
這話讓梁琛也茫然了:“蕭首長,蕭神不是在家嗎?
他已經請假,好幾天沒來了啊。
”
蕭湛請假的事,大家都知道啊。
蕭騰身為蕭湛的父親,這不是應該也知道嗎?
“我問的不是這事。
”蕭騰自己都不知道從何問起:“你有沒有見過蕭湛?
”
“沒有啊,他不是在家嗎?
”梁琛有點撓頭了。
蕭騰:“……”
這問了,跟沒問似的。
蕭騰實話實說:“蕭湛要隱退,申請信已經遞交了上去,現在連人也聯系不上,身上的各種通訊設備都被屏蔽了,這事很嚴重,梁琛,你決不能替他隱瞞。
”
梁琛震驚:“蕭神要隱退?
為什麼?
”
梁琛比蕭騰還要震驚。
蕭騰有一種找錯了人的錯覺。
“我要知道,我還找你做什麼?
”蕭騰沉著臉。
梁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蕭首長,我也不知道啊。
”
他真幫不上什麼忙。
這時,郝蕾也來了。
蕭騰一番盤問之後,那答案跟梁琛的一模一樣,無人知道蕭湛為什麼隱退。
蕭騰又問二人:“蕭湛最近有什麼異樣之處?
”
兩人面面相覷,郝蕾搖頭:“沒有。
”
梁琛本來想搖頭說沒有,卻又想到之前聽其他兄弟說起過操場上的事。
“蕭神最近確實有點不對勁,我幾次去辦公室找他,他都心不在焉的,上次操場上,子彈還打偏了,偏得有些離譜,心不在焉的,蕭首長,蕭神是不是談戀愛了。
”
談戀愛中的人,就是魂不守舍的。
梁琛的話倒是給蕭騰提了個醒,蕭湛極有可能去找陸顏了。
這兩人風平浪靜了兩年,看來又舊情復燃了。
這世上,蕭湛也唯有為陸顏瘋狂過。
想到這,蕭騰臉色陰沉,立即打了個電話,讓人準備車,他要去陸家要人了。
蕭騰一路上也給蕭湛和蕭母都打過電話,還是沒有聯系上。
一個小時後,蕭騰來到陸家門口。
這次,他坐的是私家車來的,也沒有大張旗鼓,隻帶了一名司機。
蕭騰坐在車裡,還猶豫了一會兒這才下車去按門鈴。
門鈴響了很久,都沒有人來開門。
司機候在一旁,說:“蕭首長,這陸家不應該沒人在家啊。
”
確實,陸家有人,但就是不想給蕭騰開門。
蕭騰到門口時,陸容淵就知道了,可以說,他一大早就在這等著蕭騰上門。
陸顏與蕭湛所做的事情,可瞞不了他。
身為父親,陸容淵為了女兒開心,這次要為女兒保駕護航了,誰都別想讓他女兒不痛快。
蕭騰望著大門,說:“陸容淵心裡,還不痛快著呢。
”
門口有監控,他篤定陸容淵是知道他來了。
蕭騰在門口站了幾分鐘,陸容淵這才讓人把門打開,但也不邀請人進去坐,陸家的門,蕭騰別想垮進來。
陸容淵讓人在陸家門口支了一張桌子,上了一壺茶,卻隻倒了一杯茶,並沒有準備蕭騰的。
陸容淵手下做完這些,陸容淵才從裡面走出來,氣定神閑的坐在門口椅子上,悠悠地喝著茶:“蕭首長在我家門口站著做什麼?
”
陸容淵是記仇的,誰得罪他,那肯定別想落個好。
蕭騰也深知陸容淵的為人了,心裡哪怕不痛快,也隻能站著,說:“就在一個小時前,蕭湛申請隱退。
”
陸容淵品茗著茶:“你兒子隱退,與我陸家何幹。
”
“陸容淵,蕭湛用了兩年的時間,爬到了今天的位子,成為蕭家的驕傲,他突然隱退,這裡面必定事有蹊蹺。
”
蕭騰站著說話,怎麼都有點像是下屬向上級彙報的意思,他想坐,陸容淵連張椅子都沒有給他準備。
陸容淵嗤笑了一聲:“蕭首長這個爬字,運用得極為妙。
”
蕭騰:“……”
爬有狼狽之意,剛才也是話趕話,也沒多想,蕭騰就脫口而出了。
“陸容淵,你幾個兒子,個個優秀,人中龍鳳,我就一個兒子……”
陸容淵笑了:“我兒子多,那是我和我老婆厲害。
”
蕭騰臉都綠了,還能不能愉快的聊天了?
蕭騰深吸一口氣,直明來意:“蕭湛,有沒有找過你家女兒?
”
“有。
”陸容淵倒也大方承認,說:“準確地說,是我家女兒,先找上你家兒子。
”
那語氣仿佛在說,就算我女兒找上你兒子,又能拿我怎麼著。
蕭騰沉著臉:“果然如此,蕭湛又是因為陸顏才放棄了自己的大好前途。
”
陸容淵冷冽勾唇,譏笑:“大好前途,也得有命享受。
”
“陸容淵,你什麼意思?
”蕭騰以為陸容淵是在威脅自己,有些惱怒。
陸容淵目光涼涼地睨了蕭騰一眼:“年過半百,確實有些糊塗了,蕭騰,我四個兒子,個個人中龍鳳,身體健康,而你一個兒子,雖然身居高位,卻怕是命不久矣,這一次,是我女兒先找上你的兒子,我也把話放在這裡,我陸容淵的女兒,隻要不殺人放火犯法,她想做什麼做什麼,有什麼事,還有我這個做父親的兜著,輪不到他人指手畫腳。
”
陸容淵已經把話提點到這裡了,蕭騰卻還是沒明白,他帶著個人情緒來,看什麼事情,都是別人在針對他,威脅他。
蕭騰陰沉著一張臉:“當年我們可是說話了,井水不犯河水,陸容淵,你陸家豈可出爾反爾。
”
陸容淵起身,悠哉悠哉的喝完杯中最後一口茶,說:“若不是不忍心見到我女兒傷心,你以為我願意讓我女兒跟你那個快要死的兒子在一起?
你兒子要真英年早逝,我女兒還要守活寡,我沒有找上蕭家,你有何臉來我陸家放肆。
”
“什麼快要死?
”蕭騰意識到不對了。
陸容淵冷笑:“人都是肉體凡胎,欲望卻比天高,你兒子今天的地位是怎麼來的,你好好想想。
”
陸容淵都懶得跟蕭騰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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