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夫人狂野炸天 第170章 醋王的本質貫徹到底
顧司鈺深吸一口氣,有點無辜,不過性子相對比較沉穩,真的就老老實實站在那不動。
葉南依也沒再去看他。
不,是沒再來得及看他,手就被厲北寒握住,大步帶進棠園。
她了解厲北寒,這占有欲,極、強的男人,肯定不高興了。
所以她也沒問顧司鈺來棠園做什麼,以免他清奇的腦回路會認為她是在關心顧司鈺。
棠園客廳裡,顧司睿癱在沙發上,電視裡正播放著蠟筆小新。
而沙發上的人,穿了一件黃色海綿寶寶的連體珊瑚絨睡衣,大概是覺得熱,上半身脫了一半,手裡拿著薯片,看得津津有味,吃得也津津有味。
“你,出去一趟。
”
厲北寒語氣依舊冰冷的,也不管那個看動畫片看得正起勁的男人有沒有聽到。
說完後,就拉著身後的小女人,徑直上了樓。
房門被重重地關上。
顧司睿才回過神來,他們剛剛跟他說話了嗎?
不管了,繼續看下一集。
房間裡,葉南依透過落地窗,還能看見顧司鈺筆直地站在門口等著,那身莊嚴的黑色,讓他看上去,仿佛不是站在門口,而是站在墓碑前,陰森森的感覺。
厲北寒扯開領帶,大手按在她小腦袋上,強制地把她的頭轉過來。
身後的窗簾,緩緩自動合上。
“小東西,欠揍是不是,連自己老公都能認錯?
嗯?
”
就知道,這件事沒那麼容易翻篇。
作為醋王,他一定會把這醋王的本質貫徹到底。
葉南依手指撥弄著他襯衫扣子。
誰讓你們穿得像兄弟倆似的。
不過這話她不敢說,不然雙唇肯定會被男人封上,還會給她加上一個‘狡辯’的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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緬因貓的毛,得順著撫。
“老公,幫我……月兌衣服吧!
”
厲北寒眸色一暗,黑色的襯衫領口處,恰好露出他滾動的喉結。
“看清楚,你老公是誰。
”
“厲北寒啊!
不然……還能是誰?
”葉南依奶聲奶氣,聲音又無辜又蠱惑。
眼瞼處,落下一小片跳動的睫毛陰影。
一雙亮晶晶、黑漆漆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著面前的男人。
妖精。
厲北寒鳳眸微眯,看著她勾人的目光,薄唇動了動,鼻尖處的呼吸漸漸落下。
但吻,怎麼也不肯落下來,有些欲擒故縱的意味。
等著她主動?
葉南依憋笑,抿了抿嘴。
“不是說,要照顧我洗澡的嗎?
怎麼連月兌衣服這種事,都不肯幫忙了。
”葉南依說話時,粉嫩的唇瓣擦著他的唇峰,“算了。
我自己來。
”
她別過臉去,視線故意不落在他身上。
她自然地脫下大衣,白色的襯衫扣子,從領口解了兩顆,露出女孩兒雪白的天鵝頸。
可是隻解了兩顆,她就不解了。
偏偏這兩顆解開以後,給人一種雲霧迷蒙的感覺。
男人的呼吸不自覺地加重,落在女孩兒耳邊。
“算了,我還是自己去洗澡吧。
”她語氣像個沒人管的可憐蟲。
委屈的好像沒人要似的。
剛從男人身邊走過,就被他一把撈進懷裡。
欲擒故縱,他比不過她,行了吧?
!
厲北寒的吻剛要落下,離他們五米遠外的房間門闆就被人敲響。
“北寒,你剛才進來時跟我說話了嗎?
”
厲北寒深吸一口氣,剛燃起火苗的眸子,頃刻間被澆滅。
他站直身子,圈著葉南依的手剛一松懈,眼前的小女人就一溜煙鑽進浴室了。
留下咬牙切齒地厲北寒,獨自郁悶。
他脫下大衣,走到門口,一把拉開房門。
速度很快,帶著一陣風。
“我,我是不是打擾你,你們了?
”顧司睿撓了撓後腦勺。
“知道打擾,你還站在這?
”厲北寒升騰起的火苗,在看到門外呆呆傻傻的顧司睿以後,也不剩多少怒意了。
他耐著性子,眉宇還是習慣性地微微蹙起。
“司鈺來找你了。
”
“哦,他來找我做什麼啊?
”顧司睿顯得很茫然,空白的大腦裡,隻能找到非常少的信息。
他隻知道,他們是同父同母的兄弟。
其他的,他就不知道了。
看他一臉迷茫的樣子,厲北寒難得耐心地解釋了一句。
“來接你回顧家,你就算繼續躲在我這逃避也沒用。
”
顧司睿嘆了口氣,對於顧家,他也完全是陌生的。
棱角冷厲的臉上,第一次出現符合這張臉的表情,嚴肅。
即便他還穿著一身海綿寶寶的衣服,周遭的氣場也立刻隨之冷了下來。
不過短短兩三秒後,他眨了眨眼,用手掌捶了捶腦袋。
還是什麼有用的東西都沒想起來。
……
葉南依從浴室裡洗完澡出來,換了一身奶油色春季家居服。
樓下的晚餐也準備好了。
她下樓時,隻見厲北寒坐在餐桌前,身上穿著跟她同款的淺灰色家居服坐在餐椅上,一條腿搭在另一條腿上,仿佛身後的餐椅是魔王的寶座。
“就我們兩個?
”
她沒有看到顧司睿,往常他可是第一個坐好等開飯的。
“嗯,回華都了。
”葉南依坐在餐桌一邊,所以顧律師來是接司睿的。
她差點兒忘了他們是兄弟了。
這兄弟三個,要麼就長著一張臉,要麼就長得一點兒都不一樣。
厲北寒等她坐好才動筷,身子微微前傾,就能聞到小女人剛剛沐浴過的奶香。
“洗好澡了?
”
他明知故問。
“嗯。
”葉南依喝了口湯。
“一會兒檢查,看你洗得幹不幹淨。
”
“咳咳……”葉南依被他一句話,嗆到了,捂著嘴輕咳了兩聲。
這狗男人,怎麼什麼話到他嘴裡,都能這麼一本正經地說出來?
“慢著點兒!
”蔣媽操心地上前,幫她拿餐巾擦拭了一下桌上的湯漬,又給她添了半碗湯。
葉南依臉頰瞬間紅了。
蔣媽肯定也聽見了厲北寒說的那句話。
她在厲北寒面前她怎麼都好意思,但在第三個人面前,她臉皮就變薄了。
她低著頭,餘光還能看到一旁路過的傭人。
整頓飯下來,她都沒好意思再擡頭。
而厲北寒則是若無其事,一側的嘴角上揚,掛著一抹壞笑,像極了一隻緬因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