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這韓大師究竟是什麼來頭啊?
這麼厲害!
”
客桌中,有一位面貌美麗,穿戴精裝連衣裙,畫著艷妝淡眉,小手挎著愛馬仕名包的少女,暗暗咂舌道。
“盧老太祖可是我們通州的頂梁柱啊,面對這年輕人時,竟然表現得像個晚輩一樣。
”
“三姐說得對,方才那畫面嚇死寶寶了!
”
另一個穿戴露V晚禮服,外貌嫵媚的女孩好奇道。
“那麼多威震大江南北的大人物,都對他畢恭畢敬。
薛家、蔣家的族長,還得跪地求饒!
”
“連那個魏家少主,都被他的婢女一劍殺了,這個人究竟有什麼憑仗啊。
”
坐在附近的公子哥兒們,也全都屏聲靜氣,看向居中而坐的威嚴中年。
有資格聽說過天榜的存在,起碼都是通州數一數二的掌權者。
像他們這些公子千金們,盡管在普通人面前看起來威勢盡顯,但距離真正的貴族階層核心,還差得十萬八千裡。
“罷了罷了,也是時候提醒你們了,免得你們曰後得罪那位,為家族闖下彌天大禍!
”
威嚴中年感嘆一聲,隨即臉色一肅道:
“這位大人物,叫韓樂,又被人敬稱為韓大師,出自廣南省一個四級小縣城,也就是你們口中的鄉巴佬。
”
“原來是他,我之前有聽說過此人!
”
一個西裝青年,驚呼接口道:
“據聞此人是一個鄉巴佬出身,後來憑本事一躍成為獵鷹少將,統合各市龍頭大佬,在廣南省那邊翻手為雲覆手為雨,根本無人敢惹!
”
“一個毫無根基的部隊少將,就能壓得盧家俯首低頭,薛家跪地求饒,這也太誇張了吧?
”
有人一臉不信,質疑道:
“哪怕是廣南省部隊司令周澤佳親至,最多也才與盧老太爺平起平坐。
他有什麼資格?
”
“呵呵!
他有什麼資格?
”
身穿名牌西裝,一臉威嚴的柳叔,聞言冷笑一聲。
“我隻能告訴你,他不單單在廣南省無人敢惹,哪怕是放眼全華夏,甚至整個地球,都沒幾個人敢招惹他!
”
“啊!
?
——”
眾人驚異連連,一個泥腿子出身的人,竟然有如此本事,不由紛紛一臉求知欲的望來。
柳叔冷眼掃視了一圈,才緩緩開口道:
“這些高層的事,我原本也不清楚。
”
“直到上一次拜見陳總的時侯,他的手下親自跟我說,我才得知原來天下間還有如此妖孽的存在!
”
說到這,他似笑非笑地看著左右眾人道:
“你們多多少少聽說過我華夏武術學界有個武榜的存在,但可曾知道,這顆星球上還有一個天榜?
”
“天榜?
”
眾人你眼望我眼,一問三不知。
他們這種層次,武榜多少有些耳聞,終究盧星河就高居武榜第六,坐鎮中州、通州兩地。
基本上附近兩州排得上名的家族,都清楚盧星河與盧家的地位與能耐。
但這什麼天榜,還真的是聞所未聞了。
“武榜是我華夏特殊機構編排的,而天榜,則是米國安全部門專門發布的通緝榜!
”
柳叔見周圍眾人都被吸引過來,悄悄壓低音線道:
“假如真要比較的話,華夏武榜發布的,是我國犯死罪的特級通緝犯。
”
“那天榜發布的,就是整顆星球上,最恐怖的危險分子首領!
”
“如今的天榜上,隻有韓大師一個人的名字,他就相當於上個世紀稀特勒那等層次的存在。
”
“他要是前往哪一個國家,哪怕是國家元首都會被驚動,謹慎相待,你們說牛不牛!
”
“什麼!
”
“我的媽呀,這個鄉巴佬這麼恐怖啊——”
一瞬間,無數人驚呼出聲。
柳叔身邊的那幾名女子,更是緊張的捂住小嘴,一臉的難以置信。
“如今你們該清楚,為何蔣家族長,會嚇成那樣了吧?
那正是因為畏懼啊!
”
柳叔嘿嘿冷笑道:“即使魏家給他們再多的金錢與地位,那也得有命享受才是。
”
“韓大師自成名以來,搗毀了不知多少富商巨賈之家。
廣南省城馮家,更是被他清掃得一幹二淨。
”
“蔣家、薛家這些通州大族,隻要還有點腦袋,就該清楚如此抉擇了。
”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
眾人心有餘悸的點點頭。
他們互相對視一眼,都能看到對方臉上的震驚駭然。
一個鄉巴佬一躍成為獵鷹少將,一人橫掃千軍,壓得倭國低頭,強逼米國為他重開天榜.......
此人之妖孽,簡直就是這顆星球上獨一無二的存在啊!
假如今晚沒有親眼所見,沒有看到那些通州富商族長們俯首低頭。
沒有看到魏忠延那神秘的恐怖幻影,被韓樂一刀斬滅,他們絕對不信,這個世上會存在如此離奇的事!
“這下盧家、蔣家、薛家還有齊承平這些人,要徹底倒皿黴了。
”
不少人幸災樂禍的冷笑。
這種論答,不僅僅在柳叔這客桌上演。
其他客桌當中,總有隱約得知韓樂身份的,就算不知道,旁邊鄰桌的好事者也會交口相傳。
片刻不到,整個大廳三四百人,全都耳濡目染,心中震撼萬分。
直到這一刻,眾人才有一個清晰的認知,韓樂是何等經天緯地的存在。
而楚依這位新晉崛起的女總裁背後,又擁有著何等恐怖的靠山。
真是應了一句,‘舉目遙觀十萬裡,通天徹地誰能比!
’
“韓,,韓先生,我能敬您一杯嗎?
”
韓樂正悠然品嘗著美食的時候,就見一個富態中年饞著笑容,雙手恭敬舉杯湊了過來。
“呦,這不是賀蘭市薛氏集團的執行總裁,薛向榮總裁嗎?
您這是幹什麼?
”
有人皮笑肉不笑的道。
此時的薛向榮,哪還有大半年前在賀蘭市,見韓樂時的恥高氣揚模樣,一臉堆著笑容,巴結奉迎道:
“韓先生,之前的事都怪我,家教無方,養了一個敗家兒子,無緣無故得罪了您。
”
“您打了他一頓,那是給他長個記性,是為他好!
”
“我在此向您保證,我薛家以後絕對不敢再得罪您半分。
”
“薛家在賀蘭與通州的掌控權,也惟您與楚氏企業亦步亦趨,說到做到,絕不反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