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出代價?”
周凱澤心如死灰地看向韓樂,慘然一笑道:
“我一開始也有這種衝動,但經受連番打擊後,我終於明白了一個道理。
”
“那就是任憑你怨恨滔天,但在這個社會上,有些人是真的招惹不起。
”
“就像螞蟻撼樹一樣,哪怕很憋屈,哪怕萬分不甘,但一味橫衝直撞,別說報仇無門,隻怕活下去都難。
”
“你不用說了。
”
韓樂搖搖頭,斬釘截鐵道:
“采潔也是我朋友,認識了四年的朋友。
這個仇,即使面前是洪水滔天,我也會親自幫她沉怨昭雪!
”
“但你得明白,我們都隻不過是螻蟻啊。
”
周凱澤忽然瘋癲的大笑起來:“一隻隨隨便便就能被人一腳碾死的螻蟻,我們拿什麼去報仇,有什麼資格去報仇?
哈哈哈。
”
“螻蟻?不——”
韓樂眼中閃過一抹陰冷,,道:
“我們不是螻蟻,即使隻是螻蟻,也有搏命掙紮的權力。
”
“那些自以為手中有些強權的人,就敢肆意殘殺普通人...呵呵,我隻給他們一個下場,那就是…死!
”
周凱澤呆呆的看著韓樂,因為他這時候才感覺到面前的韓樂,與他曾經所熟悉的韓樂似乎有了極大的不同。
除了面貌與身高都變化了之外,具體還有哪裡不同,他一時說不上來,隻是一種飄渺的感覺。
`……
夜色清冷,圓月高掛。
韓樂卻沒有絲毫睡意,他靜坐在周凱澤的出租屋當中。
扭頭瞥了一眼正在簡陋木闆床上熟睡的周凱澤,又扭頭打量了一眼窗外陰沉的夜色。
他輕輕站了起來,扭動了一下肢體,發出一連串的骨骼清脆爆響,薄薄的嘴唇上揚,露出一絲詭異的弧度。
在傭兵界之中,認識韓樂的人都清楚,一旦當他作出這種動作後,那就證明此時的他,心中的怒火已經壓抑到了極緻。
接下來,一個殺意滔天,冰冷徹骨,殘暴無常,隻知道殺戮與毀滅的瘋子即將出現。
四年來的皿與火交織,韓樂曾經的‘魔瘋子’之名,也正是因此得來。
面對如此怪癖的韓樂,不管是誰,不管是否熟悉,能做的隻有一件事,乖乖閉上嘴巴。
你要是他的敵人,那恭喜你,躲起來吧!
盡可能的躲藏,有多隱秘就躲多隱秘。
不要出現,不要躊躇,更不要試圖收買殺手,因為這種不對稱的搏殺代價,你隻會死得更快!
韓樂沒有驚動周凱澤,隻給他留下了一張紙條,接著悄然無聲的打開門,轉眼消失在黑夜當中。
清水市中心,歡樂休閑會所。
“哎喲,自己美女一個人啊!
”
“美女,長夜漫漫,要不讓哥哥陪你喝一杯吧。
”
“小美眉,來哥這邊,想喝什麼盡管說…”
……
高昂震撼的音樂,混亂嘈噪的人群,五花八門的照射燈…
這一切一切,便組成了大都會之中,一個熱鬧火爆的夜生活。
一個華麗包廳裡面,一名衣裝華貴,臉色有點蒼白,似乎被酒色掏空身體的青年,正與一個姿色還算不錯的濃妝少女,在沙發上瘋狂的攬攬抱抱。
貴氣青年的一雙大手,早已深入了濃妝少女的裙底,正在當中努力耕耘著。
沙發的一旁,還有六七個喝得醉昏昏的青年男女,同樣做著攬抱的曖昧動作。
當中一個染著黃毛的青年見狀,不由笑道:
“龐少,怎麼樣?這一個月被關禁閉的日子不好受吧?”
“你說呢,老子一個月沒碰過女人,都快憋瘋了!
”
龐溫綸正啃著濃妝少女的兇部,含糊不清的回答了一句。
“哈哈哈!
~”
六七個青年男女聞言,當即大笑了起來。
“草他嗎的!
”
龐溫綸突然從濃妝少女身上爬了起來,惱火地看著那六七個青年男女,憤然道:
“很好笑嗎?都是那個姓周的死剩種,居然死纏爛打的狀告老子,害得老子被逼禁足在家,整整一個月時間!
”
“他嗎的,別讓老子再看到他,否則我必定再操番她女朋友一次!
”
“他女朋友不是被你玩死了麼,這還怎麼操?”
旁邊一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少女聞言,不由嬌笑道。
“隻要他再交女朋友,那老子就操的她嗎都不認得,你信不信!
”
龐溫綸氣憤的端起桌子上的一杯紅酒,咕嚕咕嚕一飲而盡。
接著,啪啦一聲把酒杯丟到一邊,碎裂了一地,雙眼通紅的罵道:
“這畜生竟然敢告老子?這輩子老子不玩殘你,老子就不姓龐!
”
“哈哈哈!
”六七個青年男女再次哈哈大笑起來。
“不過話又說回來,那個姓周的小畜生,他女朋友真是夠浪,夠絕啊。
”
說起這個,龐溫綸舔了舔嘴唇,仍舊回味無窮道:
“特別是那雙大長腿,夠嫩,夠緊,而且還是一個處女。
”
“嘿嘿,隻可惜當時喝多了,一個沒忍住把她勒死了。
”
“早知當時就應該把她弄回去玩個夠啊,操他嗎的,如今想想真是後悔啊!
”
“真是羨慕龐少的福氣啊,可惜我們當時都沒在場,不然嘿嘿。
”
一個頗為猥瑣的小胖子淫笑道。
“不過最過癮的,還是讓那個姓周的小畜生在旁全程觀看。
”
龐溫綸得意的哈哈狂笑起來:
“想想看,讓他親眼目睹自己的女朋友,被我們幾個輪流玩,刺激,真太嗎刺激,真是想想就令人興奮!
”
“嗎的,忍不住了!
走,小美,我們洗手間來上一次。
”
龐溫綸說著說著,心中如同貓抓癢癢,欲火越來越高漲。
最終忍受不住,幹脆拉著那個濃妝少女,徑直往洗手間走去,打算真刀實槍的來上一發。
“龐大少,你今晚要不要先吃顆‘瑋哥’啊,我怕你不行呢。
”
濃妝少女顯然與龐溫綸很熟,她嬌媚的站起來,嘻嘻打趣道。
“靠,老子今晚不把你弄得欲仙欲死,以後都不再來這裡!
”
龐溫綸挺著下半身高高隆起的小帳篷,心急如焚的吼了起來。
“切,這種話你以前說過多少次了,但每次能堅持兩分鐘嗎?”
濃妝少女伸手摸了一下龐溫綸高高隆起的小帳篷,輕哼一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