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滴神吶!
韓大師居然來了,這下馮家陸家他們徹底無戲了。
”
周廣偉身邊那位穿金戴銀的少婦,搖頭嘆息道。
四周的人也頻頻點頭。
誰都沒有想到,區區一個年輕一輩的貴族聚會,陳家居然把這尊大佛都請來了。
有韓大師盤恆在這,馮家陸家鐘家他們拿什麼資格爭取?
你敢無理取鬧嗎?
不怕韓大師把你像薛浩歌一樣,打成殘廢丟出外面去?
廣南韓大師,在各種傳聞當中,可是個不節不扣的兇殘成性之輩。
“依我看還不一定,馮家可是早有準備的。
我們廣南省的人怕他韓大師,人家帝京堂堂大族可不怕!
”
周廣偉輕蔑的搖搖頭,冷笑道。
“說是這樣說,但秦家的子弟也有高低貴賤親疏之別。
”
另一人辯駁道,“若是秦家的直系繼承人來了,那自然無需畏懼。
”
“可是秦家若派個不三不四的旁枝末節小輩來,怎麼可能擋得住韓大師的壓力?
”
“別忘了,人家可是堂堂獵鷹少將,靠山還是部隊大佬周澤佳呢。
”
四周眾人暗暗點頭,沒有反駁。
帝京秦家是個數一數二的大家族,來一位直系子弟,與來一位旁系子弟明顯是兩個姿態,這意味著家族支持力度的大小。
“除非來的是秦軒或者那幾位大名鼎鼎的秦家闊少,否則隻是來送菜的。
”
精英人士眯了眯眼,冷靜說道。
“秦軒?
”
這個字眼說了出來,包括唐欣琪在內的很多名門小姐,眼眸不由微微一亮。
這可是整個華夏年青子弟之中,最觸目耀眼的幾個人之一。
更是秦家直系子弟的帶頭人物,就連遠在廣南省,眾人都聽過秦軒的大名。
據說能力十分出眾,深得帝京各大世家與中樞大佬的喜愛。
曾經有部隊大首長說過,秦軒若加入部隊,許他一個少將,從這就可以側面看出秦軒的能力與魄力了。
“秦軒是不可能來廣南的,若秦軒親自前來,區區一個韓大師算什麼東西?
”
周廣偉連連搖頭,“我聽傳聞,此次來的應該是秦家那幾位直系大少爺之一,極有可能是秦少主。
”
“他若來了,也有資格跟韓大師龍爭虎鬥一番了。
”
“秦少主?
莫非你說的是秦家那個孽根禍胎嗎。
”
有一名俏麗少女猛地捂住小嘴,低聲驚呼道。
“嗯,應該就是他無疑!
”周廣偉點頭。
“秦玉堂若來,那就火星撞地球了啊。
不管是他,還是廣南韓大師,都不是好打發的角色。
”
精英男士搖頭嘆氣道,“到時候,再被馮家暗地裡挑畔,說不定就要大打出手了。
”
四周眾人倒沒有這種擔憂,臉上反而露出一絲絲興奮。
陳家今年的光芒太露了,不斷擠壓著其他家族的利益。
很多人對陳家已經十分不滿,隻是敢怒而不敢言罷了。
假如有帝京的大少爺前來挑畔陳家,他們隻會竊竊偷笑的在旁看戲,甚至必要時候踩陳家一腳。
幾人之中,隻有唐欣琪心中充滿著深深的擔憂。
韓樂能頂得住秦家與秦玉堂的轟炸嗎?
那終究是帝京大族啊!
......
對這些情況,韓樂絲毫不予理會。
他今晚主要是撐撐場的,至於陳家那些利益糾葛,與他韓樂何幹。
正當他坐在角落自斟自酌的時候,忽然一道狂妄的聲音傳來:
“就這小子,也配當獵鷹的指揮官?
獵鷹基地無人了嗎?
”
韓樂眉頭一皺,擡眼望去。
就見得楊慕詩一臉尷尬,正阻止著一個渾身酒氣的粗獷青年。
青年穿戴軍綠色迷彩服,與現場正式的場合顯得格格不入,眼中帶著一絲藐視的冷笑,直直瞪著韓樂。
粗獷青年這句充滿赤果果挑畔的話一出,全場喧嘩一片。
眾人都瞠目結舌的看著他,沒想到有人敢當面挑釁韓大師。
要明白,自從韓大師打殺首富齊鴻福父子,一巴掌打腫通州盧家後,在廣南省已經屬於一個絕對禁忌。
省城上百個大小家族,也早就暗中吩咐過,萬萬不可得罪韓大師,不然薛浩歌就是他們的下場。
“這誰啊,竟然如此夠膽?
真是不要命了?
”
“韓大師又豈是任人可欺的,我看這家夥要慘了。
”
“看那模樣,好像是跟著馮家大少馮左章一起前來的,莫非是馮大少的朋友?
”
四周人低聲密語,都在暗中討論。
隻有周廣偉猛地一拍大腿,嘿嘿怪叫道:
“秦玉堂果然來了,嘿嘿,這下有好戲看了!
”
他身邊的幾位名媛大少,都紛紛看了過去,穿金戴銀的少婦更是驚訝連連道:
“那小子就是秦玉堂啊,果然像個惹禍精!
”
“一來就挑釁韓大師,不愧是帝京大家族的出身,底氣十足。
”
一名熱鬧不嫌事大的白富美,興高采烈的問道。
“你們說,究竟是秦玉堂占上風,還是韓大師再次勝出呢?
”
還沒等他們分析個所以然來,韓樂已經緩緩放下手中的酒杯,眼神微冷的掃了過去。
自從他揚名廣南以來,已經沒有幾個人敢跳出來挑釁他了。
在省城乃至廣南省這一畝三分地,誰沒聽說過他韓大師的威名?
這個粗獷青年說的話帶著京腔,口氣又如此狂妄,顯然不是省城這塊小地方能養出來的,更像是華夏頂尖大族的紈绔子弟。
但韓樂根本不理會這些,他臉色森冷道:
“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
”
“韓大師,這位是帝京秦家的秦玉堂秦少主。
”
秦玉堂還沒說話,楊慕詩就連忙站出來試圖打圓場:
“他今天才來到省城,沒聽說過您的大名,還請多多見諒。
”
這一年一度的貴族聚會,是由楊慕詩提議和主持的,她自然不能被二人的事搞砸了。
最關鍵的是,她可是很清楚韓樂的脾氣,是何等桀驁不馴,一言不合就會流皿甚至死人。
畢竟,一個月前,她親眼目睹韓樂在蘇家的宴會上,一巴掌把蔣奇偉轟入地面,拍成肉醬,逼得盧明傑跪地求饒,威風八面。
因而,哪怕秦玉堂的背景靠山再大,死了也是於事無補的啊。
所以楊慕詩才急急點明秦玉堂的身份,希望韓樂能看在帝京秦家的份上,稍有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