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他讓你去你就去吧!
”
韓樂見老闆那左右為難的模樣,忍不住笑道:
“你隻管放心買酒就行,我們若然喝酒出了問題,也絕不會要你負責。
”
“對,我們在解決私人恩怨,事後絕不會找你麻煩就是!
”詹姆托有點不耐煩地擺擺手道。
見這兩位當事人都作出保證,老闆也不好多說什麼,隨即咬咬牙,直接往左邊的煙酒專賣店跑去。
沒多久,鐵闆燒老闆便用手推闆車,拖著四大箱二鍋頭回來了。
那些在附近吃燒烤的人,見老闆推著如此多的二鍋頭白酒,一時間也忍不住好奇地圍觀起來。
待看清楚這種二鍋頭,一箱就有十二支後,全都驚訝地看著那邊的韓樂四人。
這兒是四箱六十五度白酒,如此算下來,他們兩人平均一個就要喝二十四支?
“這些人來真的啊,厲害了我的哥!
”
“我的媽呀,這種白酒喝一支就得癱軟在地吧!
”
“一個人喝二十四支?
哪怕是白開水都得喝吐啊。
”
“嘖嘖,這次有好戲看了,大夥們趕緊拍下來……”
他們方才也模糊聽聞關於拼酒的事,再看看眼前幾大箱白酒搬回來後,便一個個拿出了手機,全都充當起街拍黨。
鐵闆燒老闆把闆車拉到韓樂面前,接著便搖搖頭,嘆氣離開。
看著擺在面前的四箱白酒,韓樂忍不住舒服地點了點頭。
他直接將最上面的一箱取過來,把十二瓶白酒一一提出,自己面前放六支,在那詹姆托的面前同樣擺放六支。
接著,他把十二支二鍋頭的瓶蓋全都打開。
“來吧,誰先倒下誰輸!
”
說罷,他當即仰起脖子,直接把那一瓶二鍋頭灌了進去。
六十五度白酒入口後,辛辣燒喉的同時還帶著一股醇馥幽郁的芳香,猶如烈火熊熊,讓人痛並快樂著。
喝下這一瓶後,韓樂感覺喉嚨被燒透了一樣,被辣的直飆淚水。
在那種燒喉的痛感過後,他感覺自身整個身體都跟著舒坦幾分,暖洋洋的,如同冬天烤火爐一樣。
這些酒精剛進入胃部,便被他用真氣逼出毛孔,隻要挺過前面部分,便什麼事都沒有。
見韓樂一鼓作氣吹完一瓶白酒,詹姆托驚詫了一下,卻也不甘示弱,當即拿起一支二鍋頭,咕嚕咕嚕就幹了下去。
咳!
咳!
這瓶烈酒下肚後,詹姆托感覺自己的胃部都要爆炸了。
那種赤冽的辛辣感,幾乎要把他的喉嚨燒爛一般。
直到這時,他才察覺到,原來華夏的烈酒,與自己在米國經常喝的伏特加,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
伏特加雖然也稱得上是烈酒,但與這二鍋頭一比,簡直就差了十萬八千裡遠!
“我的嗎啊!
這麼辣!
”
這一瓶烈酒灌下去後,咳嗽不停的他,眼淚也壓抑不住的飆了下來。
看他那不斷抽吸空氣,如同就要窒息的模樣,怎麼看怎麼難熬。
“堂哥,你這個樣子好嚇人啊!
不會有事吧?
”
看著煎熬難受的詹姆托,詹姆斯忍不住擔憂起來。
“放你的狗P,才喝一瓶白酒,怎麼可能有事,我好得很!
”
咳嗽了半天,詹姆托終於漸漸緩過氣來。
剛緩和了一點,他便看向同樣吹完一瓶二鍋頭的韓樂,想要找回點自信。
但一擡頭,見韓樂一副氣定神閑的摸樣後,他當即就有些不淡定了。
再看看地上整齊擺放著的四十八瓶二鍋頭,他們平均一人要喝掉二十四瓶,頓時就覺得渾身不利索起來。
要是真喝完二十四瓶,真尼瑪會搞出人命啊!
他心裡打著啰嗦,隻能在心裡不停說服自己,這韓樂必然是裝的,酒量不可能比自己變態!
“來,不要停,我們繼續幹!
”
找到這個借口後,詹姆托直接拿起另一瓶二鍋頭,一次過全灌了進去。
他就不信喝了十六年烈酒的自己,懟不死這個華夏支那豬!
這瓶濃酒下肚後,他感覺胃部以及肺葉都著了火,那灼燒的刺痛痕癢難受,幾乎要把心兇焚燒炸了。
他強忍著惡心想吐的感覺,用眼角的餘光看向韓樂。
隻見韓樂仍舊以淡定從容的姿態,把第二支二鍋頭灌完,接著吧唧吧唧地舔了下嘴唇,似乎有點意猶未盡的感覺。
看著喝白開水一樣的韓樂,詹姆托第一次懷疑起人生來。
他在米國的酒量從未有過敵手,怎麼來到這種窮苦地方就行不通了呢?
自己要是倒在喝酒的這一強項上面,自信心絕對會受到一千噸打擊啊!
“這是什麼狗X烈酒?
這辛辣感也太大了吧。
”
兩瓶二鍋頭下肚的詹姆托,頗為艱難地看著手中的空瓶子,全身心第一次受到了嚴重打擊。
“莫非你這就不行了,開始埋怨起白酒的問題?
”
韓樂瞥了滿臉痛苦的詹姆托一眼,隨即伸手拿起第三瓶二鍋頭,淡淡道:
“說實話,這酒全名叫二鍋頭,它的濃度根本不是你們外國的所謂烈酒可比。
第三瓶我先幹為敬,你看著辦。
”
說完這話,他再次抄起一瓶二鍋頭,仰著脖子就灌了下去。
那些圍觀的觀眾,看著已經連續灌完三瓶烈酒,如此刺激的行為,當即引來一陣陣喝采。
“這奧迪車主可真牛筆啊!
一連喝下三瓶二鍋頭,竟然一點事都沒有,連肚皮都不曾漲一下。
”
“是啊,你看那個倭國人,似乎想要嘔吐的樣子。
”
“大兄弟加油,懟死這個島國狗!
”
……
看著韓樂痛快地再次吹完一瓶二鍋頭,強忍住嘔吐感的詹姆托,整個臉色都跟著垮了下來。
他有些不情不願的拿起一瓶烈酒,像死了爹媽般閉上眼睛,強逼著喝下這一瓶白酒。
這瓶二鍋頭喝完後,詹姆托不由得打了個膈應,肚皮都微微鼓脹了起來。
與此同時,他開始感覺有些頭暈腦脹,嘔吐的感覺愈來愈強烈。
就連看著面前的人影,也出現了層層重影,有點模糊不清的不妙勢頭。
自己竟然有些醉了?
醉意這個東西,多少年不曾出現了?
起碼有上十年了吧?
詹姆托意識到這一點,當即嚇得一個激靈,不停晃動腦袋,趕緊對著一旁的詹姆斯喝道:
“茶,趕緊給我來一壺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