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離婚三年,徐總哭著喊老婆快回來

  他有點兒磨牙的衝動。
他還真是惦著他。

  白惠眼睜睜地看著單子傑咕咚咕咚地喝掉了大半瓶的啤酒,眼睛都瞪大了,單子傑卻是張口說道:“真爽快!

  白惠咯咯地笑了起來,單子傑對她來說,那就是一汪最純淨的溪水。
她把他當成自己的弟弟一樣。

  “唉,你袖子破了。
”白惠喊了一句。
單子傑低頭看看自己的胳膊,笑道:“哦,今天早上砍柴的時候被樹枝劃的。

  “那我給你縫縫吧。
”白惠對單子傑無疑是心疼的。
單子傑的眼睛裡亮了亮,“我去取針線。

  他說完就向著自己的宿舍跑去。

  MD!
徐長風不由罵了一句。

  單子傑很快取了針線盒過來,他長這麼大,自幼沒有父親,母親一向多病,生活十分困難,衣服一向都是補了破,破了補。

  白惠輕扶了他的肘部,一針一線十分耐心而細緻地縫著,細密的針腳,縫住了那個口子,也縫住了他對這個大男孩兒的一片姐弟之情。
衣服縫完了,上課鈴也響了。
單子傑跟她說了句再見,又跑回了教室。
白惠看著教室的門關上。
這才手搭涼棚望向遠處的群山,遠遠的陰雲漸漸攏過來,好像一會兒就會下雨似的。

  “你帶傘了沒有?
”單子傑又推開了教室的門對著她喊了一句。

  白惠忙點頭,“帶了。

  單子傑這才重又關上了教室的門。

  “上車。
”身旁有聲音響起來,竟是徐長風推著車子過來了。

  白惠怔了怔,“這就回去?

  “不回去還住這兒不成!
”徐長風沒有好氣地說了一句。

  白惠將背包背起來,上了他的車子,他便載著她下山去了。
白惠很驚奇地發現,那人的下屬們並沒跟回來。
但他是老闆,老闆自然不用親自呆在第一線的。
她黑眼珠轉了轉,便又坦然了。
當她發現不對的時候,車子已經是在一條十分偏僻的小路上了。
四周樹木繁盛,遮天蔽日一般,山路曲曲折折更是不知通向何方。
白惠吃驚地問,“這是哪兒啊?

  然,回答她的是無比凜冽的氣息。
白惠心神倏然一緊,車子早已停下,看看那人黑沉沉的一雙眸子,她心頭一跳,一下子從車子上跳了下來,撒腿就跑。
這麼僻靜的地方,貌似正適合先/奸後殺。
他當然不會殺她,可是別的,她不敢保證。

  她撒腿就跑,但男人的身形更快,徐長風一把就攥住了她的胳膊,將她的身形猛地一旋。
白惠隻覺得天旋地轉之間,她的背已是硬硬的抵在了身後的大樹上。

  她不由驚呼一聲,瞳孔瞪大間,男人布滿陰鷙的臉已是貼了過來。
他的嘴唇霸道地吻住她的嘴唇,白惠啊唔了一聲,雙手迫切地推拒他,但他不沒感覺到那疼一樣,仍然是霸道而兇狠地吻她。
她更加地緊張不安,身子掙紮得更厲害,但他毫不松手。
她的腰被他的手握住了,她的身形在他給予的力度下,兇部弓了起來,他卻是身形下壓。
她呼吸都覺得困難了,拳頭更加密集地落在他身上,末了就揪他的頭發。

  “做什麼呀,放了我!
”她不停地揪扯著他的頭發。

  她不要在這樣的地方,即使是迫不得已,她也不能這樣光天化日的。
她的身體終於支撐不住他給予的重量,雙腿一軟,向後倒下去。
他的手臂墊在了她的背部,地上是不知名的野草,他就那樣和她一起倒了下去。
他壓住她的身體,迫切而霸道。
“我以為你隻會給我縫衣服,嗯,你還給那小子縫,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叫出軌!

  他憤憤地卻喃喃有詞。

  “不是!
”白惠惱怒地掙紮,大口喘息,“我把她當弟弟的......”她吸了一口氣,才又說:

  “我早不想當你妻子了,我出什麼軌!
”她更加憤怒了,瞪著兩隻本就大的眼睛,邊喊邊努力地躲避著他再次吻過來的嘴唇。

  “不是出軌是什麼,協議我還沒簽字,你還是我妻子!
”他的手終於伸了進去。
白惠被他的身形死死地壓在草地上,她想,她今天恐怕真的在劫難逃了。

  簌簌的雨點聲便在這時響起來,豆大的雨點兒疾速地從頭頂上墜下來。
啪啪地打在男人的頭頂上,順著他的額頭往下淌。

  MD!

  徐長風頭上臉上冰涼一片,他擡起大手在臉上抹了一把,手上立時濕漉漉的。
他有些煩躁氣餒地離開了白惠的身體。
白惠便趁機爬了起來,好老天呢!
真是好老天!
她感嘆這場雨來得這麼及時。
一張小臉上沒有沮喪氣餒,卻是綻開了開心的笑容。

  徐長風擡手在她腦袋上用力地揉了一下,“你別美!
今天晚上,是你去我那裡,還是我去找你,你自己選!
”他邊是憤憤地說著,邊是大手又擼了一把頭上的雨水。

  白惠心頭咯登一下。
但是她沒時間考慮誰去誰那裡的問題,雨點越下越大,她總不能就這麼澆著。
她打開了背包,取出折疊傘撐開,徐長風已經去推車子了。
“快點上來!
”他對著她吼了一句。
白惠忙扯了背包跑了過去,偏身上了他的車子。
她一上去,那車子便疾速地駛離了那個地方。

  雨越下越大,雨點越來越密,那人沒有傘,有傘也沒有多餘的手來撐。
白惠看著那雨點從他的頭上,身上往下淌,不由把傘往著高處舉了舉,傘蓋遮在了他的發頂。

  “顧著你自己吧!
”男人的聲音伴著雨聲悶悶傳來,白惠怔了怔,但那隻撐著傘的手並沒有移動,她再不喜歡他,也不願意眼睜睜看著他被雨水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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