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離婚三年,徐總哭著喊老婆快回來

  一個響亮的巴掌掃過了林晚晴的面頰,“你說什麼呢!
我是你爸,你竟然罵你爸是寄生蟲!
”憤怒的林父怒指著女兒,“好好好,我們都是寄生蟲,從此以後,你就別再叫我爸!

  “我們走!
”林父惱了,扯了老伴的手氣憤地往外走去。

  林晚晴知道自己口不擇言,傷了父親,可是也隻有寄生蟲這樣的詞才配得上自己那極品的繼母和弟妹。
眼看著父親氣憤地走了,林晚晴死死地咬住了嘴唇。

  圍觀的職員悄然散去,小李叫了一聲,“林姐,你沒事吧?

  林晚晴手扶了額,她頭暈得厲害,但還是搖了搖頭。

  “去休息了一下吧。
”有溫醇而低沉的聲音傳過來,林晚晴一手扶住了走廊的牆壁。

  陳光修走了過來,他看到了林晚晴氣息虛弱的臉,走廊的光線不算很明朗,但她的臉好像朦了一片暗灰,就在那暗灰上一絲帶皿的劃痕特別明顯。
陳光修從衣兜裡抽出了手帕來,輕輕地給她擦了擦。

  林晚晴感覺不到傷口的疼,剛才身上的熱不知何時就散去了,現在的她,隻感到一種說不出的冷,全身像從冰水裡浸過,涼意穿透了她的毛衫,又滲進肌骨。
冷得她隻想打哆嗦。

  她的右手攏在兇口處,把臉貼在了牆壁上,

  “晚晴?
”陳光修輕喚,深眸抿進難以言說的擔憂。

  林晚晴張開眼皮看了看眼前的男人,她看到了他眼睛裡的擔憂,她想說什麼,可是濃濃的倦意襲卷而來,林晚晴的身形軟軟的地滑了下去......

  “小白兔白又白,兩隻耳朵豎起來,愛吃蘿蔔和青菜,蹦蹦跳跳真——可——愛。

  徐家的大廳裡,一個穿著白色毛衫,棉質家居褲身材纖秀的女子正把左右的兩根手指豎在頭頂,一蹦一跳地做著小兔子的可愛模樣。

  眼前小小的人兒拍著嫩嫩的小手咯咯笑不停,“媽媽,再來,媽媽,再來。

  白惠看著女兒眉眼彎彎,說不出可愛的小模樣,心裡當然是愛得不得了,“諾,媽媽再來一遍,糖糖跟媽媽一起哦!

  兒子小豆豆,那就是一個淘氣的小渾球,你要是讓他學點什麼,那是門兒都沒有。
比如這樣的兒歌兒,白惠可以對著女兒連連念上好幾遍,但是兒子不行,那小東西聽不完一遍,就開始撲楞小腦袋。
滿臉的不喜歡。

  媽媽念的都是什麼呀?
兔呀,菜呀的,哪有他的小汽車,大坦克好玩呢?

  所以,白惠的早教隻能用於女兒。

  “小白兔白又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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