卸完妝,換回自己的衣服,夏婉兒帶著冉沁準備離開。
“夏姐姐,你們怎麼來了。
”坐在車裡玩遊戲的南嶼,見天還沒黑夏婉兒出來了,忙下車來和她打招呼。
夏婉兒伸手,他自然而然的低下頭讓她摸腦袋。
還是南嶼好,一直都乖乖的,她笑了笑,道:“今天的戲拍完了,所以要走了。
”
“夏姐姐,怎麼好像不大開心的樣子。
”南嶼疑惑的問。
冉沁剛才在旁邊,雖然不知道喬明鄴和導演他們說了什麼,但是她也是清清楚楚的把何嫻柔的話聽進耳朵裡的。
隻是礙於她現在是夏婉兒的助理,為了顧及夏婉兒的臉面,有氣她也不能隨便發作。
這會在周圍沒有別人,她著實是忍不住了,鼓著臉道:“還不是托你家老闆的福?
人前一套人後一套,把我們家夏老師的戲份給刪了!
”
夏婉兒自己心裡煩躁著,一直都沒有注意到冉沁這邊,沒想到冉沁會這麼氣憤,見其還想再說下去,她連忙打斷道:“沒有,阿嶼別聽她瞎說。
我隻是拍完戲累了,現在正迫不及待的想回去休息一下,跟你家老闆沒關系。
”
冉沁還想說些什麼,見夏婉兒瞪了她一眼,這才閉上了嘴。
南嶼聞言,嘴巴還是扁了下來,神色委屈的望著夏婉兒,道:“夏姐姐不要生氣,老闆不可能對你不好的。
”
“真和他沒關系,阿嶼不用擔心,有阿嶼對我好就行了啊。
”夏婉兒安撫他道,一個不相幹的人她生他氣做什麼。
南嶼想了想,拉開車門回到車裡,從自己的座位旁邊的小抽屜裡抓出來一把七彩包裝糖果,塞在了夏婉兒的手裡,認真道,“夏姐姐,給。
這是風哥今早給我買的,說比棉花糖還甜。
阿嶼舍不得吃呢,分你一半。
”
說起棉花糖,夏婉兒的心猝不及防抽了一下。
是,昨天還搶她口中的棉花糖,今天就到別人跟前獻殷勤去了。
不行,不能想這些,越想心裡越難受。
她仔細的將糖果收起來,強顏歡笑著說:“阿嶼給的東西我也舍不得吃,我收起來,慢慢吃。
”
告別了南嶼,夏婉兒帶著冉沁回到自己的保姆車裡。
公司配備的保姆車雖然比不上喬明鄴的車那麼高檔奢華,但是也比普通的車舒服多了。
最主要的是自由,司機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看著比較憨厚老實的大叔,說以後是夏婉兒的專屬司機了。
放下與駕駛座的隔闆,夏婉兒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
冉沁見她整個人都喪喪的,也不敢去打擾她,就在旁邊玩著自己的手機。
花宴那場戲,他們至少得拍五六個小時,拍完再接拍花宴之後,男主和女主獨處逛花街,再往後,是男女主的——吻戲!
夏婉兒猛地睜眼,連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心口會猛的揪成一團。
難道是因為自己想到喬明鄴會和何嫻柔拍吻戲?
一想到那個畫面,夏婉兒感覺自己的兇口就擰成一團似的,喘不過氣來。
她不敢去想那個畫面,可是,劇本中就是有這麼一段啊。
又不是她不去想,那個姓喬的就不會和別人拍吻戲一樣。
真是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