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十七歲出山,第一戰屠戮中月省有名的黑/道幫派,敵方八十三人,盡成我左柏軒刀下亡魂,第二戰,再殺九十八人,第三戰,單槍匹馬屠戮另一組織一百三十九人,殺的人頭滾滾,皿流成河,手中純陽刀更是飲皿無數,你竟然說我不夠資格?
出道十幾年,我左柏軒修為勇猛精進,在中月省大大小小數百戰,無一敗績,見證無限風光,不到三十歲,現在已然成為半步宗師,距離那高高在上的宗師之境,也隻是一步之遙,你竟然說我不夠資格?
那你陳天陽,又有何資格?
”
左柏軒一步一步向陳天陽走去,原本堅硬的青石地闆,出現一個又一個深達兩寸的腳印,看上去觸目驚心,當左柏軒說完後,人已經站在了陳天陽的跟前!
氣勢淩人,俯視天下!
馬紅欣隻不過是個普通人,什麼時候見過這種隻有在武俠電視劇裡才能看到的場面?
不由睜大雙眼,掩嘴驚呼道:“天吶,我……我是不是眼花了,連地闆上都能出現腳印,怎麼……怎麼能有人這麼厲害?
”
呂恩陽也被震撼住了,他知道陳天陽很厲害,但是從來沒見過陳天陽出手,對於陳天陽的種種厲害之處,隻存在於想像與傳說中。
但是,現在左柏軒一步一腳印的場景,卻是真真實實的出現在呂恩陽的眼前,由不得他不心生震撼。
“我的天老爺,左柏軒不愧是古武世家的少主,竟然厲害到了這種程度,好像比陳天陽還要厲害,這次陳天陽隻怕要栽在左柏軒的手上了。
”
呂恩陽額頭滿是汗水,心中充滿了緊張,心裡有些後悔帶陳天陽過來了,不然的話,陳天陽不一定能遇上左柏軒。
坐在一旁的刀伯也是連連點頭,這位少主是他看著長大的,其天資之高,簡直是他生平僅見,甚至,他心中很清楚,少主有朝一日在武道上超過他,也隻是遲早的事情。
“少主就像是那高高在上的九天明月,而陳天陽隻不過是泥土裡的螢火蟲,兩者相差的太遠了,宛若雲泥之別。
”刀伯輕笑,完全沒將陳天陽看在眼中。
呂寶瑜卻是暗中搖頭。
把腳印印在地闆上,這種手段連她都自問能做到,更遑論是宗師境界的陳天陽了。
“不得不承認,左柏軒不到三十歲,便成為半步宗師,的確是天資驚才絕艷的人物,假以時日,就算是步入那九天之上的宗師境界,也是順理成章的事情,隻是……”呂寶瑜看向陳天陽,美麗的雙眸中異彩漣漣:“比起真正天資絕頂的陳天陽來說,左柏軒終究是差上了許多,如果說左柏軒距離那高高在上的宗師境界尚差一步之遙,那陳天陽已然能夠高高在上,縱橫九天。
”
呂寶瑜更加堅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陳天陽直面氣勢淩人的左柏軒,依然雲淡風輕,說道:“以你的實力,在我面前,的確不夠資格。
”
半步宗師,雖說帶了“宗師”兩個字,但依然不是真正的宗師,一日未踏入宗師之境,也隻能在宗師境界之下稱王,依舊不是宗師的一合之敵。
陳天陽不但是真正的宗師,而且還是無限接近宗師後期的真正強者,是縱橫九天,來去自如的超絕人物!
縱然左柏軒再優秀百倍,在陳天陽面前,依舊渺小如塵埃。
宗師之下皆是螻蟻,這句話絕非空言!
左柏軒怒極而笑,聲震整個妙天水榭庭院,馬紅欣和呂恩陽沒什麼修為,被震的耳膜生疼,頭暈目眩,心中更加驚駭於左柏軒的恐怖實力,自然,也越發的不看好陳天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