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瓷公主說,她很討厭像雋王妃這樣陰險奸詐的女人。
”王大郎說。
皇上又看向安禦史,“安愛卿,確實是這意思?
”
安年點頭,臉色有些冷漠。
安卿差點兒站起來。
胡說,南瓷公主為什麼要這樣胡說?
昭寧姐姐才不是陰險奸詐的女人呢!
其他人卻有點看好戲的神情。
“陰險?
奸詐?
”蕭瀾淵緩緩開了口,“南瓷公主是水土不服,不服到腦子和眼睛去了嗎?
本王的王妃一向率真正直,你哪隻眼睛看到她陰險奸詐?
”
安年立即就把雋王這句話給翻譯了過去。
南瓷公主氣,一拍桌子,又指著傅昭寧,“說話和動作都不一樣,想蒙騙本公主!
”
她氣急的時候,說話又快又急,安年也不過半桶水,一時得轉一下。
王大郎和任夫人這個時候不太敢說話了,皇上沒點他們名,他倆就縮著頭不說話。
這一下事情發展讓他們有點害怕。
蕭瀾淵又哼了一聲,正要說話,卻聽旁邊響起傅昭寧的聲音。
讓所有人震驚的是,傅昭寧一開口,竟然是一句南瓷話!
而且她的南瓷話聽起來很流利,很好聽,跟王大郎任夫人安年那樣嗑絆地又帶著很重的昭國口音的不同,幾乎和南瓷公主沒有什麼區別。
“公主,我想問問,是之前那兩個翻譯跟你說什麼了嗎?
是關於那支舞?
我先說一下,我看完那支舞的評價是很精彩,很有力量感,有感染力。
如果你是問我這句話的意思,他們兩個人是怎麼翻譯的?
”
她指了指王大郎和任夫人。
這兩個人都見鬼似地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傅昭寧。
怎麼可能呢?
雋王妃怎麼會說南瓷話?
怎麼還能說得這樣流利?
傅昭寧是在聽到南瓷公主大聲說出來的話時才震驚地發現,原來南瓷話就是他們那個世界的一種外語,而她是常年全球跑的,語言天賦極好,精通十多種外語!
南瓷公主都懵了。
“你,你怎麼會說我們南瓷話?
”
傅昭寧笑了笑,“可能是因為我學說話很快吧?
”
“那他們剛才是騙我?
”南瓷公主厲色瞪向了任夫人,一揚手,狠狠地甩了任夫人一個巴掌。
“你剛才說雋王妃是在罵我們南瓷,說我們傷風敗俗。
”
任夫人被她這一巴掌打得整個人摔在地上。
“啊。
”
安禦史回過神,趕緊再次證明,“公主,雋王妃剛才那句話是在誇那支舞蹈。
”
“我看出來了,我本來就覺得不太相信,就是沒有想到這兩個人竟然敢當眾說謊!
”
南瓷公主又轉向了王大郎,擡腳就將他一腳踹倒。
傅昭寧吹了一聲哨,“公主太帥了。
”
蕭瀾淵目光幽亮看著她,簡直移不開眼睛。
“皇上,這兩個人竟然敢當著您和皇後太後,以及本公主的面,說謊騙人,按你們昭國的律例,應該怎麼處置?
”南瓷公主看向皇上,怒容滿面。
傅昭寧很好心地用昭國話給翻譯了出來。
蕭瀾淵不等皇上出聲,聲音冷漠說,“怎麼處置?
那當然是砍了。
”
王大郎和任夫人嚇得屁滾尿流的,兩人立即就爬了起來,再跪在地上,不住地磕頭求饒。
“皇上饒命啊!
”
“皇上,民婦再也不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