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趁這個機會,就當你跟赫連部族割舍斷關系,以後你就隻是傅昭飛,不是赫連飛了。
你的親人是祖父和姐姐,”蕭瀾淵說到這裡頓了頓,又接下去,“還有姐夫。
有我們在,你又不是孤身一人,怕什麼?
有什麼事情隻管和我說。
”
“謝謝姐夫。
”
嗯,這是個好孩子,已經連著喊了幾句姐夫了,說了好幾次謝謝姐夫了。
蕭瀾淵覺得也這孩子還是可以的。
以後就多帶著他好了,有什麼事情可以教他的,培養他的?
傅昭寧既然把這事情交給蕭瀾淵,也就沒想過要去盯著。
事情已經發生了,也隻能讓傅昭飛自己消化。
她打了會拳,洗了個澡,準備理理醫書,蕭瀾淵就過來了。
“王爺。
”
在外面的紅灼和粉星看到蕭瀾淵過來都有些歡喜,齊齊行了一禮。
兩人正準備擡頭,就聽蕭瀾淵聲音有點沉,“低著頭。
”
“是。
”兩個丫鬟有些莫名,但王爺都這麼說了,她們也不敢擡頭。
蕭瀾淵拿下了臉上的面具,長舒了口氣。
他去見傅昭飛,還怕嚇到傅昭飛,所以是戴著面具去的。
隻是這面具戴上去碰到毒疤,讓他十分難受,臉又癢又痛,而且還明顯感覺到悶極了。
傅昭寧再三強調過,現在這些面具不能戴,很容易蹭破毒疤而讓臉部再受感染。
他現在來見傅昭寧,又不敢讓她看到自己戴著面具了。
所以要進門之前得趕緊把面具取下來。
別讓這兩個丫鬟看見了,回頭出賣他。
“王妃在裡面?
”
“回王爺,王妃在寫字。
”紅灼回答。
“嗯。
”他舉步準備進去,紅灼又問,“王爺今晚可是宿在蒹葭院?
奴婢和粉星去鋪床嗎?
”
粉星飛快地看了紅灼一眼。
姐妹,好樣的,敢直接問出來。
屋裡,傅昭寧也聽到了紅灼的問話,她筆一頓,有點兒想撫額。
這兩個丫鬟真的是太愛操心了。
她倒是想聽聽蕭瀾淵會怎麼回答的。
結果等了半晌,她聽到蕭瀾淵很低的嗯一聲,“去吧。
”
“是!
”
紅灼和粉星那叫一個激動,立即就朝著旁邊寢房跑去了。
傅昭寧愣了愣。
這是真想留宿在這裡呢?
蕭瀾淵這男人簡直就跟風裡的草球一樣,到處飄。
有沒有點兒立場了?
蕭瀾淵走了進來。
見傅昭寧直直望過來,他腳步一滯。
“那個,我。
.”
“蕭瀾淵,你不是下決心跟我拉開距離了?
”傅昭寧直接問了出來。
“你想什麼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