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流影的柳眉微蹙。
難道西方人,會比曹恭還要更早發現這些東西?
所謂的修行,又在這裡代表着什麼?
“SKY這個組織,已經成立了八十多年了,這個地方,該不會又能和他們扯上關系吧?
”朱流影有幾分愕然。
楚元站了起來,拍拍手沖朱流影示意了一下:“出去看看吧!
”
朱流影點點頭,和楚元走出了這間墓室,來到了一間墓道裡。
墓室内比較陰冷,到處都透露着一股森森的寒意。
朱流影忍不住緊了緊懷。
楚元見狀,開口道:“怎麼,冷了?
”
“你别太小看我了。
”朱流影瞪了楚元一眼。
之前帶兵的時候,惡劣的天氣條件朱流影都經曆過。
這區區古墓,對她來說真的不值一提。
楚元攤攤手,也就沒有多說。
兩人很快來到了上次和曹恭戰鬥的墓室,墓室内的一些屍體已經呈現出腐爛的狀态,臭氣彌漫。
朱流影忍不住捂住了口鼻:“你趕緊吧,這個地方不能待太久。
”
楚元沒說話,邁步來到了墓道口:“上一次,曹恭就是從這裡面出來的,這裡面應該還有一間墓室,你找一下。
”
朱流影直接亮出了戴着虎刺的右手。
接着,她的手在墓道壁上摸索了一陣,最後停了下來。
“找到了,這裡就是門。
”朱流影後退了兩步。
随着朱流影話音落下,楚元的拳頭已經轟了過去。
他的手中握着那枚黑色的玉佩。
緊接着,玉佩上光芒大放,一股強大的力量瞬間充斥而出,狠狠地轟在了面前的墓道壁上。
在一聲巨響之下,墓道壁破開了一道缺口,裡面出現了一間墓室。
楚元收回拳頭,側身走了進去。
朱流影也趕忙側身通過,隻可惜,楚元這一拳打出來的入口太小,隻能勉強容納一個人側身通過。
但是,朱流影比楚元多了一個兇,兇正好卡在了裡面。
朱流影一陣郁悶,嘗試了幾下都進不去,甚至連出都出不來了。
“大姐,看樣子,曹恭還在這裡住過。
”楚元走進這間墓室裡,打着手電四處照了照。
在這裡可以看到一張石床,上面居然還放着一些被褥,和發電機之類的東西。
楚元有些意外。
身後,朱流影說道:“想個辦法把我弄進去行不行?
我卡住了。
”
楚元一陣疑惑,歪頭看了一眼。
他将手電光照了過去,光亮刺的朱流影閉上了眼睛:“别照我的眼,快把我弄進去。
”
楚元樂了,看着朱流影好笑的樣子,一時感到有些新奇。
楚元連忙拿出手機拍了幾張照片。
“都什麼時候了,還不快點過來。
”朱流影氣的叫了一聲。
楚元走了過去,說道:“大姐,誰讓你長這麼大的?
現在知道長這麼大,很苦惱了吧?
”
朱流影道:“你能不能别這麼多廢話?
想辦法弄我進去啊。
”
“那我有個辦法,不過你要保證不能生氣。
”楚元笑道。
朱流影不知道楚元在打什麼鬼主意,但被卡着也不是滋味,于是點了點頭。
“你快點。
”
“好。
”楚元一手拿着手電走了過去。
“你準備好,我要開始了。
”楚元笑道。
“我準備好了。
”
“開始了……”楚元說了一聲。
說完這句話,楚元的手迅速地探了進去,在朱流影瞪大的目光下,去脫朱流影的褲子。
“啊!
”
朱流影吓得尖叫一聲,條件反射的從縫隙裡卡了出來,伸手去護自己的褲子。
“混蛋……”朱流影罵了一聲,一腳朝楚元踹了過去。
楚元躲開了朱流影這一腳,說道:“剛剛你不是說了不生氣的?
怎麼又動手了。
”
“你……”朱流影欲言又止。
“我又沒真脫。
”
“不要臉,你還說……”朱流影氣急敗壞,一個朝天蹬,右腳狠狠地朝楚元的肩膀劈了過去。
當然,朱流影劈了個空。
楚元無視了她,來到了墓道壁觸碰了一個開關。
随着開關打開,整間墓室亮起了燈光。
燈光很亮,将整個墓室照射的是極為的璀璨。
朱流影這才看清了周圍的一切,已經忘了楚元剛剛脫她褲子的事情。
“曹恭在這裡住過?
”朱流影詫異極了。
這間約莫一百個平方的墓室裡,不僅僅有床、桌子、發電機,甚至還放着一些櫃子,這就像是一間卧室,生活用品應有盡有。
“曹恭應該是怕有人注意他,所以大部分時間,都躲在這裡修煉,難怪……”楚元開口道。
朱流影道:“連發電機都有,他還挺會享受。
”
楚元笑了笑,便在四處搜索了起來。
朱流影則直接來到了石床旁,在這裡放着一個保險櫃。
朱流影站了起來,拿出了手槍,對準保險櫃直接開了一槍。
槍聲在狹小的墓室裡很是響亮。
楚元轉過頭說道:“大姐,小心點,被把人吓死了。
”
朱流影沒有理會楚元,楚元也繼續看了起來。
當保險櫃打開,朱流影蹲下來開始翻找。
保險櫃裡鎖着的不是金銀珠寶,而是一沓照片。
朱流影将照片拿了出來,一一翻看了一遍,開口叫道:“楚元,你過來看看。
”
“怎麼了?
”楚元走了過來,滿臉疑惑。
朱流影站了起來,将照片遞給了楚元。
楚元接過來仔細的翻看幾眼。
照片上,是一幅幅雕刻的精美壁畫。
壁畫上面,就像是在講述着一段故事一樣。
“這是這間古墓石壁上雕刻的壁畫,曹恭把它們拍下來之後,就把壁畫給毀了,難怪我們進來什麼都看不到。
”楚元開口說道。
“這畫上,畫的是什麼?
看得懂嗎?
”朱流影問道。
“回去研究,再去看看,還有沒有其他的線索。
”楚元将畫裝進了包裡,繼續四處尋找。
朱流影則直接将石床上的被褥拉了下來,想要找找床上有沒有曹恭留下的什麼東西。
石床上空空如也,什麼也沒有,之後,她便繼續往其他地方找了過去。
而這時候,楚元在一張桌子上,則發現了一個日記本。
這個日記本很是破舊,看上去已經有很多年了,甚至,日記本都已經破損了。
楚元小心翼翼的拿了起來,随即将日記本翻開。
他從日記本上,看到了一個名字,陳長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