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要自爆?
衆人萬萬沒想到,沈元基會這麼狠,連命都不要的,想要拖呂伯言墊背。
“沈元基,有話好商量,不要沖動!
”
這一刻,呂伯言怕了。
他臉色微變,毫不猶豫縱身後退,想要拉開距離。
作為超凡宗師,他深知金丹自爆的可怕。
整個呂家莊園,肯定要被夷為平地,呂家族人,大宗師以下,頃刻間就會喪命。
如果自己被沈元基拉入自爆的中心,就算不死,也會留下難以治愈的重傷,此生洞天無望!
沈元基的狠辣,出乎了呂伯言的預料。
“狗東西,你往哪裡跑。
”
沈元基哈哈大笑。
他身形一晃,速度再度陡增,咻的一下拉近了距離。
“你他嗎别過來啊!
”
呂伯言冷汗直冒,魂都差點沒了。
他雙掌齊出,恐怖的内勁猶如大江倒灌,轟隆隆的沖擊而去。
“給我破!
”
沈元基一臉的視死如歸。
他摁在兇膛的手掌用力一壓,張口猛的噴出鮮皿。
“凝!
”
皿霧湧動,竟與内勁融合到一起。
沈元基手掌揮出,一隻猩紅大手碾壓過去。
“砰砰~”
撼天動地的轟鳴聲,震動了在場所有人的神經和心靈。
“太爺爺!
”
李湛看着沈元基義無反顧的背影,眼裡流露出幾分愧疚和悲傷,拳頭握得咔咔作響。
他沒想到,沈元基竟然拿自己的性命,為他讨一個公道。
呂書翰等人惶惶不安。
看到大手破開呂伯言的内勁,這一刻,他悔恨不已。
早知道沈元基如此狠辣,就不該提前去招惹他啊。
“你給我滾。
”
呂伯言都要瘋了,滿臉驚慌,張嘴嚎叫個不停。
他瘋狂調動自己的内勁,拼命出掌,隻想擊退沈元基。
隻是沈元基已然視死如歸,硬拼恐怖的内勁,以身軀為箭頭,不斷撞碎呂伯言的大手,欺身而來。
“哈哈哈,呂伯言,你不是說要摘了老夫的頭顱嗎?
老夫都送到你面前了,你跑什麼。
”
沈元基哈哈大笑,言語中充滿了譏諷。
在場衆人聽得嘴角直抽。
呂伯言額頭青筋凸起,剛毅的臉龐扭曲得可怕。
察覺到沈元基的金丹爆發出狂暴氣息,他内心咯噔了一下,急忙吼道:“老東西,算你厲害,我認栽了,你到底想幹什麼!
?
”
此言一出,所有人臉上都浮起幾分古怪之色。
沈元基逆流運轉的内勁微微一頓,斜眼打量着呂伯言,譏諷道:“怎麼,你呂伯言也會害怕?
”
呂伯言被堵得啞口無言,隻覺得兇口好像被巨石砸了一下,難受得厲害。
“你呂家立刻召開武道界大會,當着各大世家的面,讓呂書翰父子給我、沈家以及李湛斟茶認錯。
”
沈元基深吸一口氣,毋庸置疑說道:“特别是李湛,爾等要立誓,從今往後,恩怨一筆勾銷,不能再找李湛的麻煩和我沈家的麻煩。
”
呂家衆人聽得嘴角直抽。
真按照沈元基的說法做了,呂家必将成為武道界的一大笑柄。
世家大族最在意的,無非就是臉面。
沈元基此舉,無異于讓呂家自己把自己的臉皮撕掉。
“不可能!
”
沒等呂伯言開口,呂陽怒吼一聲,死死盯着李湛,“我必殺此賊,我一定要将他碎屍萬段!
”
“廢物,這裡沒你說話的份。
”
沈元基眼角餘光一掃。
咻的一聲,一縷内勁恍若子彈般,噗的一聲穿透了呂陽的肩膀。
“啊!
”
呂陽慘叫一聲,直接摔倒在地。
呂書翰趕緊給他喂下幾枚丹藥,神色悲憤不已。
呂伯言氣急敗壞,冷冷說道:“你讓我呂家自毀臉面,不可能。
”
沈元基臉上立刻浮起幾分狠厲,“沈家左右都是個死,既然如此,老夫今天能炸死多少算多少。
”
說完,他雙掌猛地一合。
“轟轟轟~”
那顆金丹金光暴漲,狂暴的氣息籠罩整個呂家莊園。
“住手!
”
呂伯言臉都綠了,怒吼道:“小輩的事,就讓小輩自己解決。
半年後,讓你身後的小畜生,與呂陽來一場搏殺,呂陽若輸,我就按照你說的做,呂家和沈家,從此恩怨兩清,井水不犯河水。
”
說着他話鋒一轉,“這小畜生若輸了,沈家要成為我呂家的附庸。
”
此言一出,李湛瞳孔不由一縮。
這是要拿整個沈家作為賭注啊。
“太爺爺,三思。
”他急忙開口。
沈元基罔若未聞,當即收了金丹,冷聲哼道:“可以。
”
這?
?
李湛懵了。
沒等他開口,沈元基身形一晃,抓住他的肩膀,縱身快速離去。
“老匹夫!
”
看着二人離去,呂伯言怒火滔天,拳頭握得咔咔作響。
他豁然轉身,盯着呂書翰父子,恨不得把他們生吃了一樣。
“老太爺饒命啊。
”
呂書翰和呂陽肝膽俱裂,急忙匍匐下來。
“兩個廢物。
”
呂伯言沉聲說道:“從今日起,把資源堆到呂陽身上,半年後,隻許勝不許敗,不然我親手摘了你們父子的腦袋。
”
“老太爺放心,我們絕對不會讓您失望的。
”
二人如蒙大赦,趕緊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