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空之中,鳳天嬌也來了興趣,微微一笑,傾城傾國。
這些蠢貨,來得正是時候,好戲開鑼了。
兩個道尊強者的狗腿子,存心在主子面前抖威風。
反正一個五轉聖帝,在兩人的面前,是标準的軟柿子。
隻聽得空中悶雷滾動,掌風大作,兩個道尊強者,全力施為,風雷聲很是刺耳。
一些旁觀者臉上變色。
這兩個狗腿子,是存心要了這個五轉聖帝的傻小子的命啊。
這樣可怕的力量,就算是普通的道尊強者,也難以抵擋,别說九轉聖帝以下的蝼蟻了。
不過,衆人雖然看不順眼,卻也沒有誰出來架梁子。
畢竟,不是誰都能夠招惹這些世家子弟的。
兩個狗腿子,剛剛撲到楊飛周圍100丈内,突然全身一滞,頓時站在原地,動彈不得。
兩個狗腿子,隻覺得一股無比強大的束縛之力,瞬間穿透了自己的陽神之體。
别說陽神之體動彈不得,就連元神和靈魂都被禁锢。
頃刻之間,他們全身的神念之力都被封鎖,完全成了廢人。
兩個狗腿子驚懼之下,大聲哀嚎起來,拼命地叫喊掙紮,伸手踢腿,驚慌失措。
這種感覺,就好像一隻飛蛾撲到了蜘蛛網上似的。
任憑飛蛾怎麼掙紮,都逃不開那蛛絲的束縛之力。
然而,這情景看在其他人的眼中,未免就有幾分詭異。
明明空無一物,這兩個道尊級别的強者,卻好像發瘋似的,在原地踢腿蹬腳,身體扭動,醜态百出。
鄭開心大為愕然,隻覺得臉上無光,頓時破口大罵。
“老王、小李,你們兩個現什麼眼?
别特麼給我丢人,給我回來。
”
對于未知的領域,人類向來充滿了畏懼之心。
就算修煉到了道尊境界,人類的弱點也不會改變。
老王和小李被莫名的東西纏繞束縛,已經方寸大亂,哪裡還會聽鄭開心的話?
一時之間,兩人拼命掙紮,發出一陣陣絕望的慘叫。
其他圍觀的人,看着老王和小李被禁锢在原地,拼命掙紮,如同白日見鬼一般,脊梁骨上的涼氣,一股股向上竄。
有人看着100丈之外的楊飛,他眼皮都沒有擡,盤膝坐在原地,好像老僧入定,氣定神閑。
有些人不免懷疑,難道這兩個道尊強者被禁锢住,卻是這個小子的手段?
但是,看着楊飛五轉聖帝的修為,不少人還是心中搖頭,放棄了這個大膽的推測。
鄭開心看着兩個道尊強者,在原地哭嚎掙紮,不理會自己,臉色更是難看了幾分。
當着許多纨绔子弟的面,鄭開心可丢不起這面子。
他大踏步兩個狗腿子走了過去,罵罵咧咧。
“兩個廢物,給我滾過來,丢人現眼的狗東西。
”
鄭開心說着,三轉道王的氣勢猛然發出,好像大海潮生,層層疊疊,看上去十分兇猛。
鄭開心的手中,掌心綠光一閃,一條鐵一般的龍皿藤,便向老王和小李伸了過去,好像一條靈蛇。
原來鄭開心修煉的乃是木系神通。
别看他手中小小的龍皿藤,要是揮舞起來,當做鞭子,一鞭可以打斷一頭聖級妖獸的脊梁骨。
其他的人看着鄭開心如此威風,也不由得紛紛向後退去,生怕遭了池魚之殃。
鄭開心手中的龍皿騰鞭子,直接纏在了老王和小李的身上,猛的用力一扯。
“給我滾出來吧,這小子有點邪門。
”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股無形無影的法則之力,突然沿着鞭子,進入了鄭開心的虎口勞宮穴中。
鄭開心隻覺得手心一麻,手指便動彈不得。
而那股酥麻的感覺,沿着他的手臂向上延伸,延伸到哪裡,哪裡便動彈不得。
頃刻之間,那無形無影的法則之力,好像一張大網,遊遍了鄭開心的全身經絡。
他不但神念之力,動彈不得,就連元神都被死死困住。
鄭開心目瞪口呆。
巨大的驚吓讓他調動僅存的一點點力量,拼命掙紮,同時大叫呼救。
“瑪的,古怪之極,老子動彈不得了,撞邪了,趕快過來拉我一把。
”
其他人看着鄭開心,氣勢洶洶,威風赫赫,可下一秒就變成了蠕蟲一般,全都吓得張大了嘴巴。
聽着鄭開心呼救,一群纨绔少爺不但沒有靠近,反而呼啦啦向外飛逃,隻恨爹娘少生了兩條腿。
更遠處的圍觀者,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吓得夠嗆,衆人紛紛後退。
就在這個時候,楊飛站起身來。
他心念一動,大奧義方圓法則向周圍擴散,頓時将那群亡命狂奔的纨绔少爺束縛禁锢。
一時之間,足足有三四個道王強者,七八個道尊強者,好像蜘蛛網上的飛蛾,動彈不得。
空中的鳳天嬌看得清楚,以楊飛為中心,網格交錯的大道法則,向周圍擴散。
那些三線家族的纨绔少爺們,好像魚兒似的,粘在網上就逃不脫。
鳳天嬌又是駭異,就是好笑,對楊飛頓時高看了幾分。
别管楊飛領悟的法則之力,究竟是否來自威德碑。
就光是這一手,他已經能夠和萬象城中的任何頂尖高手比肩。
楊飛眼眸低垂,始終不看這些被困住的纨绔少爺一眼,站起身來,就向外面走去。
然而,此刻的楊飛,卻無形之中多了幾分駭人神秘的氣勢。
他走到哪裡,哪裡的人群就潮水一般分開。
鄭開心看着楊飛漸漸走遠,頓時大叫起來。
“小子,你别走,你這是什麼見鬼的魔法?
”
鄭開心原本不相信這是楊飛的神通,可事到如今,死馬當做活馬醫,隻能抱着試一試的僥幸心理。
楊飛轉頭,面無表情地看了他一眼,然後又慢慢轉過身去,緩緩離開。
這一下,鄭開心頓時大急。
他生性欺軟怕硬,此刻知道自己遇到了狠角色。
就算不是這小子出手和自己為難,那暗中出手的人,隻怕也和這小子有點關系。
這樣一想,鄭開心桀骜之心漸去,頓時哀告出聲。
“上仙,我無意冒犯,還請你放我等一馬。
”
“以後見到上仙,我一定待為上賓,再也不敢了。
”
其他的人,看着這家夥如此二皮臉,全都鄙夷不已。
然而,任憑鄭開心苦苦哀求,楊飛都好像沒有聽見似的,依然一步一步離開,腳步不緊不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