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梁佳宜做了什麼夢。
小丫頭的喉間,突然發出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來。
她蜷縮着身子,喃喃低語,鼻音輕顫。
少女酒醉,猶如海棠春睡似的,格外迷人。
楊飛忍了又忍,最後終于忍不住了。
他啪地拍了小丫頭渾圓的臀部一巴掌。
梁佳宜吃疼,微微睜開了朦胧的眼睛,水汪汪的讓人心醉。
“楊飛,你幹嘛打人家,好疼啊。
”
楊飛心跳如雷,卻目不斜視。
“小丫頭,你再哼哼唧唧撩拔我,我就在這山上把你辦了,你信不信?
”
他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變得兇一些。
可是就連自己都能感覺到一股色厲内荏的味道。
梁佳宜嘻嘻笑了,指着楊飛傻笑。
“我知道你不會,我哥派你來守護我的,你要對我負責。
”
楊飛額頭上的青筋,一根根鼓了起來。
“可是,你再這樣,就不好說了。
”
“辦了就辦了吧,反正我要嫁給你。
”
酒醉之後的女人,膽子大得出奇。
梁佳宜舒舒服服地躺在副駕上,無所謂地說。
楊飛頓時被她噎住了。
“龍刺啊龍刺,你看到沒有,你這妹妹越來越不像話了。
”
楊飛小腹之中的火焰,快要燒到頭頂了。
他隻能默默念着龍刺的名字,保持清醒。
奇怪的是,這麼一來,楊飛覺得自己的邪火,反而退了不少。
他不敢逗留,車子閃電一般向前彪去。
楊飛離開紅葉山莊之後,山莊之中的人,也都三三兩兩地散去。
方唐和馮俊聊得火熱,便上了馮俊的車。
方唐剛剛上了車,就愣了一下。
副駕上坐着一個瘦削的漢子,神情淡然,隐隐有些陰狠。
他的身上,散發出讓人心悸的寒意來,方唐本能地縮了一下。
馮俊微微一笑,向方唐介紹。
“這位是易先生,我剛剛請的保镖。
”
說到這裡,他歎了一口氣。
“楊飛實在太強了,不找一個高手随身,沒法和他鬥。
”
方唐恍然。
原來馮俊吃一塹長一智,吃了楊飛的虧。
他終于聘了一位武道高手作為保镖。
看得出來,馮俊對這位易先生很看重。
他簡單地介紹了一下方唐。
易先生轉過身來,向方唐點了點頭:“方先生好。
”
方唐也易先生點了點頭,背脊卻涼飕飕的。
他有一種奇異的感覺,副駕上這位易先生,不是什麼好人。
他的眼神,好像毒蛇一般陰毒。
方唐的賓利車向前飛馳。
易先生戴上了墨鏡,他看着道路兩旁,飛撲而來的樹木。
他嘴角的微笑,漸漸變成了獰笑。
“楊飛,我傀儡王又來了,你等着受死吧。
”
傀儡王和巫妖王都是妖皇手下的大将。
卻在上一次刺殺楊飛之時,被楊飛殺了巫妖王。
妖皇的秘密實驗,到了緊要關頭,再加上和神秘高手阿福的三個月之約期限未滿。
所以,妖皇程教授遲遲不願意對蘭亭集團動手。
但是,傀儡王卻無時不刻不再想着好兄弟巫妖王的皿仇。
這一次,他終于遇到了機會,趁馮俊招募保镖的時機,靠近了馮俊。
事實上,馮俊不肯對楊飛妥協,放開武神小鎮,也是傀儡王心理引導的結果。
他強大的精神控制能力,再加上适當的心理引導。
想要控制馮俊這樣不谙世事的家夥,實在太簡單了。
楊飛把梁佳宜送回公寓的時候,梁佳宜已經睡熟了。
他無可奈何地把梁佳宜抱着,把她送進公寓之中。
此刻已經是午夜時分。
楊飛把梁佳宜丢在大床上,幫她脫了鞋子襪子。
然後,自己也躺在了她的身邊,和衣睡去。
要是換了一個時間地點,楊飛非把梁佳宜辦了不可。
可是梁佳宜一晚上說夢話,都在叫着龍刺的名字。
楊飛的心情,十分沉重。
楊飛知道梁佳宜是個好女孩,就算自己真想辦了她,也得在她清醒的時候。
某些乘人之危的卑劣之事,楊飛不屑做。
而作為一個四有流忙,情操比啥都重要。
第二天一大早,暖暖的陽光,透過紗窗照進房間來。
梁佳宜突然醒了。
她剛剛醒過來,就覺得不對勁兒。
自己的腦袋,枕在一個軟軟的東西上。
她的鼻子之中,有一股淡淡的煙草氣息,混合着男人荷爾蒙的氣息。
梁佳宜猛地一激靈,睜開了眼睛。
她打量了一下床上,頓時重重吓了一跳。
梁佳宜的雙手,緊緊抱着楊飛的脖子。
她的腦袋枕在楊飛的兇膛上,肌膚相親,猶如交頸鴛鴦似的。
最讓梁佳宜崩潰的是。
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襯衣撸了上來,兩個大白兔,硬壓在人家楊飛的兇口。
而她的兩條腿,幹脆就搭在楊飛的肚子上。
整個現場,就好像一個強尖現場似的。
梁佳宜自己知道自己的毛病。
她睡覺,打小就這樣。
每天晚上整整齊齊穿好睡衣,可是第二天早上起來,睡衣一定撸起來,一直撸到兇口以上。
梁佳宜不敢亂動,要是把楊飛驚醒了,自己也不用做人了。
她慢慢地向床邊移了一點點,然後輕輕把自己的襯衫放了下來,蓋住要害。
整個過程,梁佳宜都好像做賊似的,屏住呼吸,小心翼翼。
等她把襯衫一點點扯平,緊張亂跳的心,方才平息了下來。
一直到現在,梁佳宜方才有餘暇去看楊飛的臉。
楊飛睡得很熟,呼吸平穩而均勻,鼻子兩翼微張。
他嘴唇上剛剛長出來的胡子渣,特别迷人。
哪怕在睡夢中,這家夥的嘴唇也微微上翹,帶着一抹标志性的壞笑。
梁佳宜和楊飛認識很久了。
她從未這麼近距離地親近楊飛。
想起昨天晚上,自己竟然和這個家夥在同一張床上過了一夜,。
梁佳宜的心情緊張之餘,卻也有些甜蜜。
梁佳宜看着棱角分明的臉,突發奇想。
這個家夥睡得這麼死,自己偷偷親他一口,他恐怕也不會知道吧?
這個想法一旦滋生,就無法抑制。
梁佳宜偷偷爬了起來,嘴唇向楊飛的嘴唇湊了過去。
她的櫻唇,還未貼在楊飛的嘴唇上,就聞到了那一股熟悉的煙草氣息,以及楊飛身上淡淡的香味。
這一股香味,不是男士古龍水的香味,也不是什麼香皂的香味。
那香味類似于嬰兒身上,那種淡淡的體香,十分好聞。
梁佳宜忍不住嗅了一口,十分陶醉。
就在此時,楊飛突然睜開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