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介意”劉銘知道這件事絕對不會隻是這麼簡單,他和施雲每日都會見面,而徐嬌今日到達上海的事情他也是知道的,施雲一定是有什麼事想要告訴他,但卻又無法直說,但一時之間劉銘還真的無法想明白施雲這麼做到底是因為什麼。
聽到劉銘的不介意,施雲便拉着劉詩雅離開了辦公室,看着施雲拉着劉詩雅離去的背影,劉銘努力的讓自己平靜下來,看向了王傑和劉舟:“二位上我這裡來,不知所為何事啊?
”
“為了配合特派員的工作,洪站長讓我們兩個前來協助特派員,聽從特派員的調遣”王傑說道。
“那我在這多謝洪站長對劉某的支持了”劉銘說到這來到辦公桌前,拿起了電話,撥打了出去,道:“将蘇吾帶到審訊室,把蘇夫人也帶過去,記住對蘇夫人客氣一點“
挂斷電話之後,劉銘掏出香煙點燃,看了一眼劉舟,那雙眼睛之中似乎是在對劉舟說着什麼,劉舟不自覺的便躲開了劉銘看過來的眼神:“對于蘇吾的審訊,大哥也要去看?
”
“當然”
“我勸大哥還是不要去了,誰也不知道一會蘇吾會說出什麼,讓大哥不高興了的話,小弟可擔待不起啊”劉銘說完之後不等劉舟說話便已經走出了辦公室。
抓捕蘇吾并非是以殺了丫頭的名義,而是以他是李蘇同黨,損害黨國利益的借口,當然這隻不過是一個借口,真正為了什麼,誰都知道。
為了不讓蘇吾和他的’妻子‘有着近距離的接觸,這幾天整個審訊室都進行了改裝,在審訊室的裡面隔開了一個内室,有一個窗戶,可以見到内室的情況,但卻因為被一層玻璃所阻擋,看的也并不是很清晰。
當劉銘三人來到審訊室的時候,蘇吾已經被綁在了柱子上,神情冷漠,但他見到劉舟的那一刻,雙眼不明顯的一縮,這一切都看在劉銘的眼中,但卻并未表現出來:“大哥,你隻需要在旁邊看着就可以了,審訊的過程就不需要大哥操心了”劉銘說到這看了一眼旁邊的人,繼續道:“你們兩個負責保護劉科長的安全”
“劉銘,你想知道的我都說了,丫頭是我殺的,所有的事情都是我做的,有本事你就殺了我啊,你為什麼不殺了我?
”就在此時蘇吾突然掙紮了起來,對着劉銘怒吼道。
看到蘇吾的樣子,劉銘靠在了桌子上,掏出煙點燃,就這樣看着蘇吾在那利用自己的大喊大叫來減少自己内心的恐懼。
蘇吾喊了半個多小時,才逐漸的喘着粗氣停了下來,見到蘇吾逐漸的平靜了下來,劉銘這才慢慢的來到了蘇吾的面前,湊到蘇吾的面前,小聲的說道:“你用生命保護的人,也許在他的心中你隻是一條狗,随時可以踢開的狗,為了自己的利益,主人絕對不會為一條狗說話,即使是簡單的一句話”
“劉銘,你說這話什麼意思?
”
劉銘說完後便站直了身體,掏出煙點燃,放在了蘇吾的嘴中,這一次并未再次用隻有蘇吾聽到的聲音,而是整個審訊室内都能聽到的聲音說道:“其實今天,我不想為難蘇副隊長,隻不過想讓蘇副隊長看一出戲”
“時間不早了,為蘇副隊長準備的戲,也該開場了”劉銘說着便向着審訊室的内室方向走去,将那密室内,遮擋着玻璃的黑布摘了下來。
黑布摘下,在那塊并不算太清晰的玻璃看去,内室裡有一個椅子,椅子上面綁着一個人,準确的說是一個女人,這個女人的嘴上塞着破布,雖然無法看清具體的面容,但整個人的輪廓還是能夠看清的。
“劉銘,你王八蛋”雖然劉舟和王傑不清楚劉銘這麼做到底是為了什麼,但蘇吾清楚,而且情緒激動的蘇吾,根本無法去仔細的思考,如果真的是自己的妻子,劉銘為什麼隻是讓自己隔着一塊玻璃看到,而不是清晰的看到,那樣不是對他的内心更加的有沖擊性嗎?
“蘇吾,你配說這樣的話嗎,你的妻子是人,難道我劉銘的妻子被你殺死,就該死嗎?
”劉銘說到這的時候,整個雙眼都布滿了皿絲,這并不是假裝的,而是他最真實的表現:“而且一屍兩命,你這樣想的話,對于内室的裡的那個女人,我是不是怎麼對她都不算太過分啊?
”
“人是我殺的,你想要報仇,可以找我,沒有必要去連累無辜的人”看着内室那綁在那裡,身體明顯有着顫抖,掙紮的女子,蘇吾的内心正在被一點一點的擊潰。
“你還是不太明白我的意思啊”看着緊握着雙手,指甲都嵌入自己肉内的蘇吾,劉銘歎息了一聲,看了一眼旁邊的人,那人會意進入了内室:“既然是戲,那就要演起來才有意思,大哥,你說呢?
”
“這裡是特派員的地盤,當然是特派員說了算”劉舟的臉色很難看,但是此時的他卻也根本無可奈何。
聽到這劉銘臉上猙獰的表情平靜了下來,露出了微笑,而是自己搬着椅子來到了蘇吾的身邊坐了下來:“好戲就要一起欣賞”劉銘說着對進入内室的那人擺了擺手。
進入内室的那人,見到劉銘的手勢,上前将塞在那位假蘇夫人口中的破布抽了出來。
破布剛剛被拿出,那位女子就發出了求救的聲音:”啊吾,救我“
就這四個字,李振興找來的這個女子,可以說是已經練習了無數遍,可以說已經達到了以假亂真的地步,就算真的蘇夫人在這裡,在害怕緊張的心裡下喊出這句話,也根本分不清那一個是真的或者是假的。
“劉特派員,劉老大,我求求你,這些事都是我做的,和她沒有任何的關系,你就放了她吧”此時的蘇吾似乎完全失去了生機,沒有了剛才大喊大叫的沖勁,語氣之中透着痛苦說道。
“那你告訴我,丫頭誰殺的,為了什麼?
”
“我殺的,我殺的”
“你們兩個摁着蘇副隊長的頭,這麼好的戲,蘇副隊長怎麼能退卻呢,讓蘇副隊長緊緊的盯着那塊玻璃”劉銘對站在蘇吾身邊的兩人說了一聲,便再次對着内室内擺了擺手。
很快整個審訊室内都被那女子凄慘的喊叫聲和求救聲所充斥,蘇吾被兩個人緊緊的摁着腦袋,親眼盯着那快玻璃後面的人對自己的‘夫人’上下其手。
“啊吾救我”過了差不多五分鐘,蘇吾再也忍受不住這種打擊,雙眼緊閉,嘴角慢慢的流出了鮮皿,蘇吾咬了自己的舌頭,但這一點劉銘也早就想到了,就在蘇吾嘴角流出鮮皿的那一刻已經有人上前,緊緊的捏住了蘇吾的臉頰,将準備好的木棍賽在了蘇吾的口中:“這麼好看的戲,蘇副隊長怎麼這麼想不開啊”
“大哥,看在我為你出生入死的份上,救救小麗吧,我求求你了,隻要救了小麗我做什麼都可以。
”蘇吾口中咬着木棍,口齒不清的看向劉舟的方向喊道,劉舟可以說是他最後的一根救命稻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