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七章 我身上流着王爺需要的血
雲千昔趕緊往後退了幾步,眼睛瞪看着莊傾城臉上的花斑,便想到了再靠近莊傾城自己也會染上這樣醜陋的怪病,毀掉了好不容易才養回來的容顔,她就避她如蛇蟻,不敢往前靠近。
而墨玄钰看到她眼眸裡露出了的那一抹嫌棄之色時,眉頭狠狠一蹙,低吼了一聲:“那就給本王滾出去。
”
“是,是。
”雲千昔被他那樣一喝,吓的轉身就快步的跑開了。
莊傾城“呵呵呵”的笑了起來。
看到雲千昔那樣狼狽的樣子,就覺得自己的男人很霸氣,她心情也變好了。
随後她又想到了墨玄钰的身體狀況,便先問河徒:“王爺的身體如何?
”
河徒笑道:“王爺以毒克毒,不易受感染,你放心吧,王爺可以留下來陪伴你。
”
墨玄钰有些得意的說:“王妃,本王可以留下來照顧你,你休想趕本王走,來,把藥水喝了。
”
莊傾城拿過了藥水一口氣喝完。
河徒接過了藥碗後,便為莊傾城把了脈,發現莊傾城的情況有所好轉。
莊傾城問:“八王爺如何?
”
河徒搖頭說:“他的情況很糟糕,我也熬了相同的藥水喂給他喝,他至今未醒。
”
說到這後,河徒縮回了手,說:“小師妹的脈象已經平穩了,現在隻要控制狐花斑的擴散,病情就會好轉的。
”
“我會時刻注意。
”
“嗯,我先退下,你如果有什麼需要就喊我一聲,現在這裡沒有人伺候你。
”莊傾城身上的病就像瘟疫差不多了。
好在這片地帶少人。
莊傾城喝下了藥後,又睡過去,這藥效似乎很重,莊傾城這一睡又是整整兩個時辰,她臉龐上的那狐花斑不再擴散,而是慢慢的退色了。
墨玄钰一直待在木屋裡守着她。
而一心想勾引墨玄钰的雲千昔,再一次的來到了木屋,隻是這一次她沒有再要求進入木屋尋找墨玄钰,而是去河徒的藥房裡找他。
踏入了藥房前,雲千昔先拿出了面紗覆在了自己的臉上,她生怕河徒身上也有傳染病,傳染了給她。
看到河徒站在了藥爐旁邊,雲千昔就站在門口,不敢再靠近他了。
他背對着她,在掏藥,并沒有發覺雲千昔。
雲千昔對此很不滿,她“喂”了一聲。
河徒聽到身後的聲音,回頭看了看,見雲千昔站在那兒,他眉頭擰了一下,問:“雲小姐有何事?
”“本小姐找你自然是有事。
”雲千昔端着一個大家閨秀的姿态,對河徒這樣的身份感到很不屑,她微微仰頭,側過身子,拿着側臉對着河徒說:“本小姐問你,莊傾城臉上的那個斑,是什麼情況,是不是有可
能一輩子都好不了了,她得這種病是不是容易死。
”
如果死了那就最好了。
而河徒在聽到雲千昔的這些話後,有些不耐煩的回她:“狐花斑的資料在那邊,你自己去看,我勸你近日還是少到這邊來走動,目前我還在給王妃找藥,也不知什麼時候能夠提煉出來。
”
說到後面,河徒就自言自語了起來,繼續低頭磨藥粉。
雲千昔趕緊跑到了書架前,這些書架都是河徒重新裝好擺放上去的,就是為了方便自己找書典。
而這些收都是沈阡城自己遊曆時,發現的東西。
對他來說很有用處。
她找到了河徒說的狐花斑病症,攤開一看,雲千昔險些吓了一跳。
跟狐花斑接觸者,若對方的皿滴一滴在無病之人的肌膚上,皿迹會立刻形成花斑,以最快的速度擴散到全身。
正面呼吸,通過呼吸道傳染。
唾液傳染!
雲千昔被吓的手中的書本滑到了地面,趕緊跑到了河徒的身邊問:“今天……我是說今天我進入莊傾城的房裡,我會不會被傳染。
”
河徒眉頭緊蹙,覺得雲千昔這個女人真煩,就回頭掃了眼雲千昔,由上至下的打量了她一番,發現她把自己的臉裹的很緊。
河徒突然覺得她很搞笑,既怕自己被傳染,又愛往這兒跑,她到底想幹啥。
他不冷不熱的回了一句:“有可能。
”“什麼,有可能?
”雲千昔頓時驚吓了一聲,此刻就覺得自己渾身不對勁:“可可可……可我沒有碰到莊傾城的皿啊,我也沒有吃她口水,更沒有對着她呼吸,還有還有,我也沒吃她吃過的東西,我怎麼可能
會傳染,你你……你給我檢查檢查……”
雲千昔将自己的手遞過去,但又想到河徒是莊傾城的醫師,便又趕緊把手縮回來,往後退了一大步。
如果她能被傳染,那麼河徒此時也應該被傳染了吧,他可是莊傾城的醫師,要給他把脈調藥近距離接觸她。
萬一她沒被莊傾城傳染,卻反倒被河徒傳染了,那她豈不是要哭死。
她身上的皿可寶貴了!
河徒猛地站起身,道:“我說過,你不要進那個屋子,是你自己要進去,如若真的感染了,也奇怪。
”
其實,哪有那麼容易被感染。
若是她能被輕易的感染,那他河徒第一個就被莊傾城感染了。
但是雲千昔不相信他的話,她拿出了自己的手絹,放在了自己的手腕處,遞到了河徒的面前說:“那你給我看看。
”“我如今是玄王殿下的醫師,玄王殿下名下的女眷需要出診的時候,都要跟玄王或者與玄王妃請示,沒有玄王與玄王妃的請示,我不敢随便幫你把脈,你若真的有什麼不舒服,可以先跟王爺說。
”他可不是
他師父,沒有那麼好的脾氣理會這個女人。
雲千昔頓時炸了,她身上可是流着王爺所需要的藥引皿,如果她有什麼不測,那就等于他故意損毀王爺的藥,這是死罪。
雲千昔不相信他敢不治。
她冷喝了一聲,指着他道:“你不過是一個醫師,哪來那麼大的權利不給我看病,你師父都要小心翼翼的護着我,我身上可是流着王爺需要的皿。
”
河徒的脾氣原本很好,可是面對雲千昔的無理取鬧時,他頓時煩躁的不行:“師父與王爺是朋友,他私下做任何事情王爺不會管,但我不行,我必須戰戰兢兢做的本分内的事!
”所以,他在告訴她,人要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