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厲宴北沒她說的那種什麼奇怪癖好,隻是聽她那麼一說,突然就來了興趣。
“你不是要和我談條件做交換嗎?
我就用這個和你交換。
”厲宴北微勾着唇,看起來他更像邪惡的狐狸。
葉雲初想了想覺得不對勁,明明掌握主動權的是她,憑什麼他能改變條件?
那他差點撞了她把她吓暈這事怎麼算?
呵,果然是狡猾的大資本家!
葉雲初将父親的骨灰盒放到一旁的茶幾上,接着起身慢慢走向他。
厲宴北坐在單人沙發裡,瞧着她忍着冷,努力扭着腰肢走過來。
勾人嗎?
嗯,是有那麼點,但……
葉雲初走到了他面前,然後俯下身雙手撐在他兩邊的沙發扶手上,故意裝出妩媚的樣子:“厲總,狐狸我不會扮,狐狸精倒是可以假扮一下,你要不要試試?
”
厲宴北幽深的鷹眸眯了起來,看着眼前努力裝出勾人模樣的女人,長眉輕輕一挑:“試試就試試。
”
葉雲初深吸一口氣,然後直接坐到他那雙結實修長的大腿上,軟軟的身子貼到他是兇膛上。
不知道是她太冷了,還是男人的體溫本就比女人高,她居然覺得他的身體很溫暖,是她需要的熱度……不自覺的貼得更緊了。
不過她很快反應過來,真想罵自己兩句,還沒勾引到他,反倒是自己先淪陷了?
厲宴北瞧着懷裡的女人,聽不出喜怒的聲音:“你還挺大膽。
”
不知道這話對葉雲初來說是不是一種鼓勵,她沒那麼緊張了,隻是她倏然發現自己接下來不知道該怎麼做。
畢竟她又不是真的狐狸精,也沒做過勾引男人的事。
厲宴北沒再說話,顯然等她下一步動作。
葉雲初咬咬唇,幹脆豁出去了,有些冷的手開始去解開他的襯衫衣扣。
一顆兩顆……
厲宴北以為她會把衣扣全部解了,孰料她隻是解了兩顆,然後那隻微涼的手就探進了他的兇膛。
他呼吸微微一沉,黑眸一瞬幽暗了幾分,盯着她的眼裡浮起了幾絲危險的火焰。
葉雲初的手觸碰到男人結實精壯的兇膛,暗暗感歎他的好身材,更多的是覺得他很暖,很想緊緊抱着他這個暖火爐。
“不繼續嗎?
”厲宴北想看看她還有什麼花樣?
很顯然,她做這些十分笨拙,可知她根本沒做過這種事。
葉雲初擡頭,男人那張過分俊美的臉就在眼前,隻是他臉上還是沒有任何波瀾,可見她這點手段根本勾不了他。
繼續下去?
說實話,她做不下去了。
總不能直接脫光他的衣服,或者自己主動獻吻吧?
她的手要從他衣服裡面伸出來,然而他卻按住她的手,不無戲谑的瞧着她:“怎麼?
那麼快打退堂鼓了嗎?
”
葉雲初有些羞惱:“厲總,我又不是真的狐狸精,沒辦法做勾引人的事。
”
“所以,不想我撤訴了?
”男人低沉的嗓音就在耳畔,夾着一絲淺笑。
“我……”葉雲初擡眸就對上他滿是戲谑的雙眸,突然一股不服輸的勁沖上頭,她一手勾住他的脖子,擡起下巴主動吻上了他菲薄的唇。
她閉上了眼睛讓自己大腦放空,隻有一個念頭,一定要他撤訴。
憑着這個意念,她可以更大膽放松,在他衣服裡的手不再安分,手指一寸寸劃過他的兇膛。
厲宴北沒想到這女人會來真的,全身突然繃得很緊。
隻是她的吻毫無技巧,十分生澀,搞得他兇口一股子躁郁難耐,蓦地一把将她拉開。
手指捏着她的下巴,嗓音極其低啞性感:“沒接過吻?
嗯?
”
不等她回答,男人的吻便鋪天蓋地落下來,瞬間席卷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