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北把點心的碎沫扔到一邊,目光冰冷無比的盯着楊美蘭母子二人,冷聲質問道。
如果說之前,他們母子隻是把蘇婉當成了搖錢樹,利用蘇婉讓自己過上優渥的生活也就罷了。
而現在,楊美蘭和蘇天浩母女二人,竟敢對蘇婉下此毒手。
别說蕭北還與蘇婉結婚三年,有着一定的感情,就連秦朗和許世帆都神情不善的看向了母子二人。
“蕭北,你想說什麼?
我警告你,蘇婉是我的女兒。
”
“而你,不過是小婉的前夫罷了。
”
“别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無非就是找不到推卸責任的理由,才想往我們母子二人身上潑髒水!
”
楊美蘭見局勢不妙,一邊尖聲叫嚷,一邊退向了門口的方向。
蘇天浩也一邊往門口退去,一邊指着蕭北的鼻子道:“姓蕭的,你少皿口噴人!
就算這點心的質量不好,也不至于吃死人!
”
“再說,誰聽說過香灰能吃死人?
我......”
不等蘇天浩把話說完,許世帆突然沖着門外大吼了一聲道:“來人!
”
“轟!
”
随着一聲巨響傳來,辦公室的房門被兩名荷槍實彈的士兵大力推開。
許世帆倒背着雙手,臉色陰沉的開口道:“聽着,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得離開這間辦公室。
”
“如有違令者,就地擊斃!
”
“是!
”
兩名士兵沖許世帆打了一個立正,直接用黑洞洞的槍口頂在了楊美蘭和蘇天浩的身上,冷聲喝道:“你們兩個,退後!
”
剛才還在大放厥詞的楊美蘭和蘇天浩母子,萬萬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
尤其在被槍口頂在身上的一刹那,差點雙雙吓暈了過去。
即使如此,楊美蘭也吓得雙腿一軟,直接癱軟在了地上。
蘇天浩更是被吓得大小便失禁,腥臊的液體流了一地。
事到如今,一切已經再清楚不過了,許世帆更是把這對母子的一言一行盡收眼底。
從她們二人的反應上來看,問題一定就出在這盒點心上了。
想到這,不等蕭北開口,許世帆便搶先開道:“我不管你們和蘇小姐是什麼關系,我隻知道,她現在是這批重要軍需品的生産負責人。
”
“如果她出了任何閃失,你們做為唯一接觸過她的人,都有洗脫不淨的幹息!
”
“妨礙軍工生産,無需審理,我就有權将你們就地處絕!
”
此言一出,原本就吓得體如篩糠的楊美蘭,當場就吓得卷縮成了一團。
蘇天浩更是臉色慘白,拼命的磕着響頭道:“長官,饒命啊,這件事真的與我無關呐,我也是被逼迫的啊。
”
許世帆聞言,扭頭和蕭北交換了一下眼神,而後冷哼一聲道:“虎毒還不食子呢!
”
“虧你們還自稱是蘇小姐的至親。
”
“讓我不殺你們也可以,老老實實回答蕭先生剛才的問題。
”
見蘇天浩仍然不肯開口,蕭北這才上前一步,低睨着跪在地上的蘇天浩道:“蘇天浩,這是你最後的生機,如果你還不肯說出實情,那就怪不得我們了。
”
蘇天浩聞言,顫微微的擡起頭來,環視着周圍的衆人。
見許世帆和秦朗二人也面帶殺機的盯着自己,哪裡還敢有半點隐瞞,急忙點頭道:
“我說!
我全說,求求你們,千萬别殺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