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身穿着練功服的中年男子,冷聲喝斥着身邊的幾個年輕人道。
那幾個年輕人見狀,也紛紛退到了一迷,不敢再胡言亂語了。
蕭北隻是掃了那幾人一眼,随後便在周老和齊老的陪同下,邁步走進了會場。
在會場的正中央,是一塊足有足球場大小的空地,而周圍則是梯形的台階。
此刻,台階上已經坐滿了前來觀摩的武宗子弟。
周老和齊老直接來到正北方的主看台上,恭敬的沖蕭北抱拳道:“蕭先生,請上坐。
”
蕭北也不和他們二人客氣,直接便在北看台的主位上坐了下來。
而後周老和齊老才分别坐在了蕭北的左右兩邊,如此一來,更是有不少年輕一輩,都将目光投向了蕭北。
而對面的南看台上,遠遠盯着蕭北的幾位老者,也紛紛交頭指耳,時不時的還用手點指着蕭北。
其中一位老者還神情不善的跟身邊的幾人耳語了一番。
“那幾個,都是醫宗的長老,旁邊坐着的,也是和醫宗交好的幾個宗門長老。
”
齊老湊近蕭北,低聲耳語道。
蕭北隻是微微點了下頭,便不再理會了。
此刻,門口的方向突然傳來了一陣騷亂,時間不大,隻見上百名醫宗的弟子,擡着幾十個丹爐走進了中央廣場。
随後,又有人将大批的藥材,都有序的擺放在了廣場周圍。
直到一切都布置妥當,醫宗的大長老袁天青,才邁着穩健的步子,來到主席台前,宣讀起了比賽的規則。
這次的比試規則很簡單,用下方給出的這些藥材,随意煉制自己拿手的丹方。
誰煉制的丹藥品級高,效果好,誰即是冠軍。
就在袁天青宣讀完比賽的規則,邁步走回看台之際,武問天才緩緩起身,來到主席台前,沖着話筒,半帶調侃的沖會場中的衆人道:
“在下醫宗武問天,向武盟的前輩問好了。
”
說着,武問天沖齊老和周老的方向一抱拳,随後又再次開口道:“二位前輩,不知那位姓蕭的朋友來了沒有?
”
說完,他面帶幾分挑釁之意的,看向了正坐在北看台主位上的蕭北。
其實武問天早就看到了蕭北一行走上北看台,他之所以這樣問,就是笃定了蕭北絕對不敢下場和他比試醫道。
借此讓蕭北當着所有人的面,顔面掃地。
“武問天,你當真要和蕭先生賭命嗎?
”
周老不等蕭北開口,便搶先站起身來,隔空沖武問天喊話道。
他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因為灌注了一絲靈氣,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得真真切切!
“那是當然,大丈夫一言九鼎,我武問天又豈會食言。
”
說到這,武問天獰笑着用手一指坐在正中央的蕭北道:“隻是不知,蕭先生有沒有這個膽子,當着天下英雄的面,簽下生死賭約。
”
說話間,武問天直接從懷裡取出了一份早就寫好的生死狀,重重的拍在了主席台上。
這是袁天青早就盤算好的,畢竟蕭北可是武盟的貴客,誰也不敢保證,一旦武問天赢得了比試,武盟會不會出手幹預。
所以,他才連夜寫好了生死狀,隻要蕭北當着上千人的面簽上了名字,那麼,即使是武盟,也不便再插手蕭北和醫宗之間的恩怨了。
随着武問天的話音落下,上千雙眼睛,齊刷刷的望向了蕭北。
隻是他們中的絕大多數人,并不看好蕭北!
畢竟武問天少年丹師的名頭擺在那裡,即使是藥王谷和神農嶺的年輕一輩之中,也無人能出其右。
蕭北并非醫宗弟子,在道丹方面,又豈能是武問天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