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趙老是邪穢侵體,根本不是普通的病症,就算有最好的醫療團隊跟着,也無濟于事。
幾個保健醫一邊看着檢查報告,一邊讨論着趙老的病情。
對于這個病,别說是他們,就是醫療設備齊全的大醫院,往往也隻能聽天由命。
蕭北來到趙老的近前,低頭看了一眼臉色黑紫的趙老,微微點了下頭,歎息道:“馬上打電話吩咐下人,把那個淨氣瓶拿出去挖坑埋了。
”
趙成峰連忙點頭,掏出電話,就打了出去。
時間不大,趙成峰才快步來到蕭北近前道:“蕭先生,按照您的指示,那個淨氣瓶已經被拿到距離我家十幾裡外的山上,挖了一個三米多的大坑埋了。
”
蕭北微微點了下頭,取出三張符紙,咬破了中指,用皿畫了三道靈符,正準備用靈符驅散趙老體内的邪穢之氣,一名專家急忙阻攔道:“等等!
”
“你這是在搞封建迷信活動!
”
“病人現在需要的是正确的治療,而不是裝神弄鬼!
”
其實趙老的保健醫都是西醫,他們本身就看不起中醫。
再加上蕭北手裡拿着三張符紙,這一幕,就更加引起了他們的不滿和嘲諷。
“如果你質疑我的方法,那你來。
”
蕭北說完,收起了靈符,倒背着雙手,一副我還不治了的神情看着棚頂。
“你他媽給我滾!
”
趙成峰當場就怒了,沖着那名專家就是一個大耳光,把他的眼鏡都打飛出去了。
那名專家當場就傻了。
沒想到趙成峰會因為一個小小的中醫,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扇他的耳光。
“還不滾?
非得讓老子打斷你的腿嗎?
!
”
趙成峰甩手又是一個大耳光,打得那名專家嘴角鮮皿直流。
旁邊的一名保镖擡腿就是一腳,把那名西醫專家踹出了房間,随後又是兩腳,把他從樓梯上踢得滾了下去。
“蕭先生,您别理他,就當他剛才在放屁,請您繼續。
”
趙成峰點頭哈腰的說道。
餘下的幾個專家原本也想附和着指責蕭北一翻,但親眼看着自己的同夥,不對,同伴不光從此丢了飯碗,還被收拾的那麼慘,一個個也都閉上了嘴巴。
蕭北這才再次拿起靈符,将其中一張貼在了趙老的百彙穴上。
另外兩張,分别貼在了趙老的兇口和氣海穴上。
就在三道靈符剛剛貼在趙老三處大穴上的同時,處在昏迷當中的趙老,臉上頓時露出了一抹痛苦無比的神情。
“呲!
”
隻見一道黑氣從趙老的鼻孔和耳朵裡噴射而出。
看到這一幕,幾乎在場的所有人都大吃了一驚。
尤其是趙成峰,更是當場跌坐在了地上,呆呆的看向蕭北道:“蕭先生,那......那我的體内是不是也有邪氣啊?
”
蕭北微微點了下頭道:“隻要是住在同一屋檐下的人,任何人都會受到邪氣的侵襲。
”
“不過,你也不必緊張,隻要将這三張靈符分别挂在大門和進戶門的三道房門上,十天之内,房間裡的邪氣便可清除一空。
”
趙成風急忙千恩萬謝的從蕭北手中接過靈符,并且掏出了一張銀行卡,遞到蕭北面前道:“蕭先生,大恩不言謝。
”
“這一個億,僅僅是我們趙家的一點心意,還望蕭先生無論如何也要笑納。
”
“趙總太客氣了,隻是有句話我不得不說,任何風水玄術,都不能偏聽偏信,稍有閃失,便會害了全家人的性命啊。
”
蕭北語重心長的說道。
“是是是,蕭先生說的是,我記下了,多謝蕭先生的救命之恩。
”
趙成峰對蕭北連聲道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