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陳六合的輕佻話語,王金戈冷冷道:你不是會霸王硬上弓嗎?
反正我在你面前也反抗不了。
頓了頓,王金戈又冷笑了一聲:就是怕你嫌棄我這個殘花敗柳,就怕你嫌我身上的淤青刺眼,看不上我。
陳六合失笑了起來:怎麼看你現在都有種破罐子破摔的感覺。
難道不是嗎?
我始終都逃不脫你的魔爪,我知道我肯定保不住我的身子,遲早都要被你奪走,隻不過奪走的方式不同、地點不同而已,我還有什麼掙紮的意義?
王金戈說道,即便是冷漠,也掩蓋不了眼角眉梢的妩媚天成。
這難道就是所謂的醍醐灌頂、一朝頓悟?
陳六合打趣笑了聲,王金戈看都沒看他一眼,懶得去回應,隻不過這張冷漠外表内藏着的那顆心,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樣的想法,為什麼又會在這裡等着這個混蛋?
是擔心?
她是死也不會承認這種情感波動的!
說吧,在這裡等我有什麼事?
陳六合淡淡問道,眼神放肆的打量了王金戈一眼,這個女人真是個人間極品,怎麼看都看不夠的樣子,她不但美,而且還很經得起慢琢細品,越看越能讓人沉迷,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猶如毒品。
沒什麼特别,我就是怕你行動敗露,你自己死了倒沒什麼,别連累了我就行!
王金戈言不由衷的說道。
雖然你這話一點說服力都沒有,但你的擔心顯然是多餘的,我要想做的事情,必然天衣無縫,本來我可以在任何情況下強殺喬晨木那個廢材,正是因為考慮到你的處境,所以才選擇了這種最費力的方法。
陳六合斜睨王金戈:喬晨木死了,被我親手勒死的,雖然沒讓他吃太多苦頭,但我讓他知道了他為什麼會死!
因為他動了他不該動的女人!
僅此而已!
聞言,王金戈的香肩猛的一顫,抓着方向盤的精美雙掌都緊了緊,指關節都在泛白,可見她心中的不平靜。
喬晨木死了,那個給她帶來噩夢的禽-獸真的死了!
她心中沒有絲毫憐憫和不忍,也沒有驚吓和同情!
她有的,隻是解恨!
那個應該千刀萬剮的混蛋,在她身上強加了無數痛苦的混蛋,早該死了!
他罪有應得,他死有餘辜!
我用行動告訴了喬家人,我說的話總是能夠兌現的!
陳六合輕笑道:不過你也不用擔心,即便喬家人知道喬晨木是我殺的,也不會把你如何,不是每個人都是喬晨木,不至于把氣都撒在你的頭上!
深深吸了口氣,王金戈不動聲色的抹了抹眼角的淚花,她道:你怎麼辦?
殺了喬晨木可不是小事,喬家一定會震怒,會想盡一切辦法除掉你,你的處境會更危險!
陳六合不以為然的說道:不殺喬晨木,喬家就會放過我了嗎?
希望你知道,現在不是喬家不肯放過我的問題,而是我壓根就沒打算放過喬家!
喬家想用我做他們聲名遠播的墊腳石,我就讓他們老老實實做好一塊磨刀石!
陳六合嗤笑一聲:喬家太自大,自大的結果往往都是覆滅!
那你算什麼?
比起自大,誰能比得過你?
王金戈問道,頓了頓自問自答:我知道,你肯定又想說你是自信而不是自大,但自信過頭了,不是自大是什麼?
很顯然,我現在的所作所為離我自信的底線,還差了十萬八千裡,當我真正開始自大的時候,那一定會是讓無數個豪門家族恐慌的時候!
陳六合淡淡道。
王金戈啟動引擎,但并未踩下油門,忽然又再次熄火,她默然道:陳六合,你說我是不是個害人精?
如果不是我,這一切都不會發生,你不會闖入我的生命,你也不會和喬家結怨,也不會死人。
陳六合歪頭看了她一眼:沒有那麼多如果,人活着最大的驚喜就是你永遠不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麼,或許你可以把這當成是你的命!
但話說回來,沒有我的話,你恐怕早就死了!
或許吧,但死了也未必是一件壞事。
王金戈慘然一笑。
啪!
這句話音剛落,她的美臀側面就被一隻手掌狠狠拍了一記,王金戈低呼一聲,嗔怒的瞪着陳六合:為什麼打我?
!
我為你做了這麼多,你欠了我這麼多,想死了一了百了嗎?
可沒那麼便宜的事情,我的債還沒收回來呢,給爺好好的活着!
陳六合瞪眼回去。
一句話,說得王金戈複雜難言,她怔怔的看着陳六合,歎了口氣,眼中有着一絲痛苦道:陳六合,你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混蛋!
你到底想讓我怎麼面對你?
對我最好的人是你,對我最殘忍的人也是你!
我到底該感激你,還是該恨你?
!
如果你不知道如何面對,那就一直恨着我吧,我不需要你的感激,那玩意太沉重了,每當你心中的恨意在動搖的時候,你就想想我混蛋的一面!
說着話,陳六合的嘴角忽然勾起了一抹讓王金戈有些心慌的弧度,他伸出手,勾着王金戈那潔白的後勃,把她的腦袋拉了過來:例如我現在要對你做的事情,應該足夠讓你恨上我很長一段時間了!
你想幹嘛?
迎上陳六合的目光,王金戈心慌意亂,眼神不斷飄忽閃躲,不敢去與之對視。
陳六合輕輕一笑,一口熱氣吐在了她的耳根上:你說呢?
孤男寡女、幹柴烈火,還能做些什麼?
王金戈強裝鎮定,冷笑道:你今天下午不還很嫌棄我嗎?
你把我當什麼了?
可以随時在你面前脫衣服的婊-子嗎?
是你說的,你喜歡完美的事情!
陳六合笑意更濃:我是說過,但我沒說過除了魚水之歡外,不能做别的事情啊,例如我們上次的賭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