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戰了一會兒,陳六合确定聖光.路西法和安培邪影基本上立于不敗之地,他心緒也放了下來。
眼角餘光撇到了同樣躲在角落的沃特.天裔與古亞麗.聖西亞之後,他嘴角翹起了一個冷厲的弧度。
“娘們,走,跟我去殺人。
”丢下這句話,陳六合便朝着沃特和古亞麗所在方位走去。
其實,陳六合今晚來這裡的真實目的,就是沖着沃特和古亞麗兩人來的。
至于洛森.阿波羅和希斯.聖西亞,陳六合并沒有太大的想法,至少是在這個階段,沒有太大想法的。
當然,這并不是陳六合大發慈悲,而是在一場博弈之中,很多事情是不能操之過急的。
“你們說,地獄之門已經打開,你們還不下去,更待何時?
”來到了沃特和古亞麗的面前,陳六合笑吟吟的說道,如同獵人在看待獵物一般。
“陳六合,你敢殺我們?
”沃特怒氣沖沖的說道,強壓着内心的恐慌。
他也沒想到,陳六合的膽子這麼大,敢連夜找上門來。
他更沒想到,在有神之後裔庇護的情況下,他們還會面臨如此危機。
“不然呢?
難不成我今晚來是來找你們喝茶賞月的?
”陳六合嗤笑一聲。
頓了頓,陳六合又道:“你們兩作為天裔家族和聖西亞家族在英倫的代表人物,又是在這場風暴漩渦中心點的人物,你們應該已經做好了随時為家族盡忠的準備,不是嗎?
”
“陳六合,殺了我們,聖西亞家族和天裔家族不會放過你的!
”古亞麗怒喝道,看着眼前的陳六合,她的内心已經充滿了恐懼。
他們可不像是神之後裔那樣,有着超強的實力,他們隻不過是普通人。
“兩個注定了要被時代終結淘汰的家族而已,何足畏懼?
”陳六合淡淡一笑。
随着話音落下,陳六合的手中不知道何時多了把手槍,槍口對準了沃特。
“别殺我們,你不能殺我們。
”沃特驚慌的大聲喊道。
“最後,你們還有什麼遺言嗎?
”陳六合滿臉笑容。
不等兩人開口,陳六合就很趕緊利落的扣動了扳機。
随着兩聲槍響,沃特.天裔與古亞麗.聖西亞眉心中彈,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下,氣絕身亡。
“不好意思,就算你們有什麼遺言,我也不會幫你們完成。
”陳六合聲音平和的說道。
藲夿尛裞網
來自天裔家族和聖西亞家族的核心成員,也是在英倫商業的代表性人物,就這樣死在了陳六合的手中!
要知道,他們可是世界八大家族中的直系成員啊。
不得不承認,陳六合這個瘋子,就沒有什麼事情是他做不出來的。
如此重量級的人物,他說殺也就殺了.......
這邊的情況,自然也驚動了正在激戰的洛森.阿波羅和希斯.赫爾墨斯。
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合作夥伴慘死眼前,他們怒不可遏,想要沖來。
奈何,聖光.路西法和安培邪影兩人的實力太過強勁,把他們死死的阻攔,讓他們根本沒辦法突破防線,更别說傷害到陳六合了。
“所謂槍打出頭鳥,從你們聖西亞家族和天裔家族敢領頭來英倫找我的那一刻開始,你們這兩大家族的人,就都該是,就都應該做好去見上帝的準備。
”
陳六合舔了舔嘴唇,露出了一抹冷厲的笑:“我隻是廢了,并不是膽子被吓破了。
”
“這個世上,從來都沒有什麼事情是我不敢做的。
”
丢下這句話,陳六合回頭打量了一下那激烈無邊的戰場。
他沒有在别墅内過多停留,帶着飛歌如月直徑走了出去。
這樣的激戰,不想爆露實力的他,幫不上任何忙,留在這裡沒有意義。
别墅外,黑色的商務車旁,陳六合依在那裡,下意識的摸了摸口袋。
這才突然發現,他已經戒煙很長一段時間了,不由悻悻的苦笑了一聲。
他今晚來這裡的目的,就是來殺沃特和古亞麗這兩位天裔家族和聖西亞家族的代表。
現在這兩人已經死了,明天,天裔家族和聖西亞家族在英倫的商業必定會陷入恐慌與混亂之中!
雖然,這會讓聖西亞家族和天裔家族怒火沖宵。
但那又怎麼樣呢?
陳六合并不在乎,他要的,隻是英倫變得更加混亂,他要的,隻是天裔家族和聖西亞家族在英倫的陣腳變得慌亂。
或許,天裔家族和聖西亞家族會在最短的時間内派出代表來維穩英倫的局勢。
可陳六合不會給他們那個機會的,他會在最短的時間内,用最強勢的雷霆手段,讓這兩大家族在英倫的根基徹底崩碎,他要一棍子把他們打沉,連根拔起!
這就是他們敢來英倫殺自己的後果,這就是他們所要付出的代價!
“赫爾墨斯家族,嗚......”陳六合凝視着别墅方向,眉頭微微緊鎖了幾分。
“這可是個讓人頭疼的因素啊,如果還有人能壞我的計劃和好事,那一定就是赫爾墨斯家族的能量了。
”陳六合自言自語的說道。
赫爾墨斯号稱商業之神,在這幾個世紀來,在商業與金融上的影響力,是不可估量的,是無比埪怖的!
陳六合想要在常規賽道上擊垮天裔家族和聖西亞家族,赫爾墨斯家族就很可能成為他的絆腳石。
輕輕敲擊了幾下腦門,幾秒鐘後,陳六合又道:“也好,就借着這個機會,看看智庫的能量到底有多大吧,是不是真的如想像中的那樣,勢不可擋無與倫比。
”
足足過了十幾分鐘的時間,聖光.路西法和安培邪影兩人從别墅的大門處走了出來。
他們兩人的模樣顯得有幾分狼狽,身上或多或少都帶着些許傷痕。
不過看那姿态,絕對沒有什麼大問題。
“尊敬的先生,我為我的表現感到自責,今晚一戰,令我忏悔,太過遺憾。
”聖光.路西法走到陳六合的身前,無比懊惱的說着。
陳六合挑了挑眉頭,道:“讓他們給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