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陳六合眼中閃過了一抹狠厲之色:“還有人敢欺負到我女人頭上來了,這是真沒把我陳六合看在眼裡啊!
是我這麼長時間沒有跳出來發聲了,還是大家都快把我給遺忘了?
”
“對付太上家族那幫人,我或許心有餘而力不足,可要說在這世俗繁華之中,我陳六合還真沒有怕過誰!
逼急了我,橫掃便是。
”陳六合說道,看的出來,他對這件事情也是動了怒氣。
蘇婉玥緊握着陳六合的手掌,柔聲說道:“好啦,這樣的事情不需要你來操心,婉玥會處理妥當的,你的女人也沒你想的那麼無能,在商業這塊版圖上,我可也沒怕過誰的。
”
“傻妮子,你記住,已經爬到了我們這個高度,做起事來就不用去顧及太多了,更加不能讓自己在任何方面承受委屈!
别人若是虎視眈眈的想咬咱們一口,你别給我心軟,直接一棒揮過去,把他的滿口大牙給我打掉,最好一個都不剩下,管他是豺狼還是虎豹!
”陳六合說道。
蘇婉玥滿心甜蜜的點了點頭,眼眸中,滿是愛意與輕松。
委實,這件事情積壓在她的心理,給她帶來了不小的心理負擔,這幾天都徹夜難眠。
因為蘇家已經給她施加了好幾次壓力,蘇家一直想着的都是動用陳六合身邊的資源。
憑借陳六合現在的能量,如果要幫助綠源集團度過危機,絕對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
隻不過,蘇婉玥一直都扳着,遲遲沒有對陳六合開口,也沒有試圖去動用陳六合身邊的人脈資源。
為了這件事情,蘇家可謂是對她威逼利誘了幾次,苦情牌也沒少打......
可想而知,蘇婉玥心中的壓力有多大。
而今晚,由陳六合主動提出,對蘇婉玥的壓力釋放有多麼的重要。
兩人一直閑逛到了晚上的十點多鐘才回了沈家。
這一夜,陳六合自然跟蘇婉玥兩人睡在了一起。
這一夜的風華,也是不言而喻的,幾次被送上了雲端的蘇婉玥,直到第二天轉醒的時候,雙頰之上都浮着兩抹妙美的紅霞,一雙大眼睛更是水汪汪的一片,動人到了極點。
輕微動彈之間,被褥滑落幾分,露出了那還裹着超薄絲襪的腿腳,瞬間的風華蕩人心弦,光潔如玉,晶瑩剔透......
可想而知,昨夜的瘋狂,有多麼的勾魂奪魄,令人浮想聯翩。
拖着疲憊的身軀起床,穿戴整齊後走出了卧室,赫然就看到陳六合在廚房内忙碌着早餐。
蘇婉玥臉上露出了幸福甜蜜的笑容,她多麼希望一切就這樣進行下去啊。
她多麼希望這個男人就一直這樣陪着自己,而自己,也能這樣一直陪着這個男人。
但蘇婉玥也知道,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她也決不能有這麼自私的想法.......
吃過了早飯之後,陳六合一邊收拾着碗筷,一邊說道:“收拾一下,今天去蘇家。
”
“嗯?
去蘇家?
”蘇婉玥楞了一下,訝然的看着陳六合。
陳六合輕輕點了點頭,道:“嗯,我跟蘇伯伯已經約好了,今天中午在你們家吃飯呢,順便把你的七大姑八大姨都喊上,大家一起熱鬧熱鬧。
”
“六合......”蘇婉玥一臉的感動,怔怔的看着陳六合,她咬着嘴唇道:“其實你不用這樣的,我知道你最不喜歡那樣的場合。
”
陳六合笑了笑,說道:“别以為你不說我就不知道,你的那些親人啊,早就想見一見我了是嗎?
估摸着在私底下都跟你提過十次八次了,隻是你不想麻煩我,所以從未跟我提起過。
”
不給蘇婉玥說話的機會,陳六合就失笑的搖了搖頭,道:“其實你大可不必這樣的,我有那麼不好說話嗎?
你越是這樣遷就我,就越是會讓我感覺愧疚萬分。
”
“而且話說回來,我們在一起這麼久了,我還真沒有好好跟你們蘇家人一起聚過呢,我這個便宜姑爺就算再便宜,也不能這樣當不是?
得去混個臉熟,免得以後碰到了都不認識,那也太說不過去了一點。
”陳六合半開玩笑的打趣道。
蘇婉玥登時就被逗樂了起來。
“順便啊,也給你們蘇家人吃個定心丸,我得讓他們知道,你蘇婉玥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是無比崇高與重要的,決不能讓那些人把我女人給輕看了,我要他們以後都捧着你,把你捧在天上。
”陳六合道。
“這可是你說的,那你到了蘇家後,可得對我言聽計從,我說什麼你就做什麼,不許頂嘴,不許反悔。
”蘇婉玥也打趣的說道。
“遵命。
”陳六合哈哈的笑了起來。
蘇家,其實也是一個很大的家族,算得上是炎京的名門望族了,雖然比不上曾經的四大家族那麼雄厚,但蘇家的勢力,也是毋庸置疑的,光是一個綠源集團,就恐怖到不可想像了。
蘇家至親的人加在一起,沒有百八十,也有三五十了,隻不過這一代中,以蘇偉業這一支最為出衆顯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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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六合跟蘇婉玥今天趕來的地方,不是蘇偉業的家,而是蘇老爺子蘇長遠的家。
這是一個很大的四合院。
當陳六合跟蘇婉玥到來的時候,也隻是上午的十點多鐘而已,還遠遠沒到飯點。
可院子内的人,早就已經到期了,老老少少齊聚一堂,一眼看去,黑壓壓的,至少有四五十人之多,這個陣仗可差點沒把陳六合給吓住,怎麼也沒想到今天這個局會有這麼多人啊。
感情這是總動員,把蘇家的人全都給喊來了?
别說是陳六合了,就連蘇婉玥也是被驚的不輕。
今天人員到的也太齊了,連往常過年的時候,都沒有這種盛況呢。
想到這裡,蘇婉玥禁不住的握緊了陳六合的手掌,心中難免有幾分自豪與得意。
她知道,這一切都源自于她的男人,因為她的男人足夠優秀,太過強大,份量重到了極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