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在前,又是像王金戈這樣禍水級别的妖精女人,還是陳六合可以唾手可得的,說不誘人那是騙人的,陳六合也的确動了火氣,欲望在燃燒,不過他不是一個下半身控制上半身的牲口,他理智得令人發指。
跌坐在老闆椅上的王金戈臉上閃過瞬間的驚愕,顯然她也沒想到幾乎快要欲火焚身的陳六合會突然把她松開,她剛才甚至都做好了絕望的思想。
她很清楚自己的魅力,更清楚自己對男人的沖擊力與殺傷力,陳六合能在如此關鍵的時刻扼制住心中的欲火,這讓她的内心有些複雜難言,要對陳六合刮目相看,但心中的痛恨又是那麼的刻骨銘心。
整理了一下旗袍,伸手摸平了有些褶皺的超薄絲襪,王金戈才擡頭看向陳六合:你為什麼每次都要踐踏我的尊嚴!
這樣會讓你很有快感嗎?
我得承認,你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極品尤物,每次與你的接觸,都容易讓我内心躁動,升起最原始的欲望,的确挺有快感!
陳六合淡淡說道:你要說這是在踐踏你的尊嚴,那就是吧,其實尊嚴這玩意值幾個錢?
再說你又有尊嚴可言嗎?
除了披着一件喬家媳婦與成功商人的外衣外,你的尊嚴早就支離破碎了不是嗎?
你真是個不折不扣的混蛋!
王金戈狠狠的罵了一聲,隻感覺心口狠狠一疼,這是第幾次了?
這是這個家夥第幾次揭露她内心深處最痛最痛的傷疤了?
陳六合聳聳肩不予理會,他道:你現在有兩個選擇,第一,安于現狀,繼續在喬家做你的怨婦,時時刻刻擔心被禽獸啃食。
第二,做我的女人,我讓你擺脫喬家的陰影。
王金戈冷笑:這對我來說有什麼區别嗎?
都免不了被人玩弄的命運,無論是跟你睡,還是跟喬雲起睡,我都是一個放蕩浪婦狐狸精。
陳六合伸出一根手指擺了擺,道:不一樣,前者是有悖倫理,會讓你受人嘲笑與唾罵,而後者,則是一種性情上的灑脫,說不定會讓人敬佩你的勇氣。
王金戈可不傻,她嗤笑道:還是收起你的鬼話連篇吧,跟了你我就好了?
我不是一樣要一輩子活在屈辱當中?
受盡你的羞辱和玩弄?
更何況,你憑什麼讓我跟你賭一把?
就憑你一張天花亂墜的嘴巴嗎?
王金戈毫不客氣的說道:你想死就自己去找死,别想着拉上我一起,我還沒活夠,活着總比死了好,至少還有希望。
看來喬家的底蘊在你的心中還真是根深蒂固了,或許你把喬家看得太高了一些。
陳六合也沒強求,隻是淡淡說道。
喬家有多厲害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一定是瘋了,恕我直言,我從不認為你能夠跟喬家叫闆,現在還活着隻能證明你并非一個普通人罷了,僅此而已,有一天如果你死了,都無需通知我,我不會給你送花圈。
王金戈毫不掩飾對陳六合的憎恨與厭惡。
真是薄情寡義的女人啊,好歹我也是因為你才卷入這場紛争。
陳六合索然無趣的說道。
自己選擇的路,就不要怨天尤人,從始至終,我都沒想過跟你有任何交集,是你自己不知死活的要插一足進來。
王金戈冷笑:想睡我的人從來都沒少過,加起來可以從雷峰塔排到西郊外,但至今都沒有一個人能睡到我,知道為什麼嗎?
因為那些有賊心且又有賊膽的人,不是死了,就是不得好死了!
那是因為我沒出現。
陳六合輕描淡寫的說道:在我的字典裡,從來都沒有做不到的事情,隻有我想不想做的事情!
你的自大自負已經到了一種無可救藥的地步!
王金戈冷冷道。
謝謝誇獎,自大自負的同義詞就是自信。
陳六合沒臉沒皮的說道,随後又歎了一聲:看來今天的談判非常失敗,這個逼,也沒裝明白。
如果這就是你今天晚上來的目的,那麼你現在可以離開了,立刻,馬上!
王金戈下了逐客令。
陳六合卻是沒有半點自知之明的意思,他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坐在辦公桌上,道:現在我們怎麼說也算得上是合作夥伴了,跟你說了一大堆廢話,肚子都在咕咕叫,難道你就不應該請你未來的男人吃一頓晚飯?
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嗎?
如果有一把刀,我怕我都會忍不住一刀捅死你,你覺得我還會請你吃晚餐?
王金戈咬牙切齒的說道。
唉,一個如此摳門的人在管理着我的資産,我真的不放心,看來明天我要入駐這家購物廣場了,一定要時時刻刻監督我的資産安全。
陳六合不管不顧王金戈那雙快要噴火的眼睛,眼神在辦公室内打量了一圈,指着落地窗前,道:嗯,那裡不錯,就在那放一張辦公桌吧,我在那裡辦公!
陳六合,你不要太過分了!
王金戈拍案而起,氣得兇前的巍峨都在起伏。
我要來我自己的産業上班,也算過分嗎?
陳六合十分無辜的問道。
這裡最大的股東是我,我才是話事人,你無權幹預購物中心的運作。
王金戈咬着銀牙說道。
我是沒有決議權,但是我總有管理權吧?
陳六合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聳聳肩。
你到底想幹嘛?
王金戈氣得快要吐皿,讓陳六合來喬天購物廣場上班?
讓她們每天處在同一個屋檐下?
這對王金戈來說絕對是個噩夢,還不如殺了她來得痛快。
肚子有點餓......陳六合摸着肚子,一臉人畜無害的表情。
王金戈狠狠捏了捏粉拳,生氣的把老闆椅用力推開,邁着優雅且不失怒意的步伐走出了辦公桌,向辦公室外走去,看都不看陳六合一眼:陳六合,小心我下毒毒死你這個混蛋!
陳六合屁颠颠的跟了上去:隻要你敢背負謀殺親夫的惡名,我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