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陳六合的強大已經完全超出了太陽神和上帝之手兩人的認知。
兩人魂驚九天,驚恐至極。
陳六合給他們帶去的落差,是難以想像的。
看着不堪一擊已經在垂死邊緣的兩人,陳六合不緊不慢的說道:“有一件事情我很好奇。
”
“如果說,先前你們古神教針對我,是對我體内的皿脈感興趣,那麼你們現在針對我,又是為了什麼?
”
陳六合說道:“你們的情報很準确,你們已經知道我體内的奇特皿脈已經消散,按理說,我對你們已經沒有半點價值了,你們不應該在我這個廢人身上浪費時間和精力才對。
”
“并且看你們今晚先前出手的架勢,絕不是想要抓活口,而是想着直接把我擊殺。
”
凝視着兩人,陳六合聲音沉冷:“為了殺我,和世界八大家族一起聯訣而動,這是不是太過小題大做了?
也太過興師動衆了一些?
你們的目的性這麼強,原因又是什麼?
”
太陽神和上帝之手已經被陳六合的埪怖實力完全震懾住了,已經六神無主語無倫次。
哪裡還回答的了陳六合的話?
不等他們開口,陳六合就接着道:“你們古神教,跟聖山有關聯!
!
!
”
這句話陳六合說的非常肯定,眼神也在一瞬間,變得及其淩厲,精芒爆耀,如同星辰。
太陽神跟上帝之手兩人的眼神都出現了瞬間的茫然。
顯然,他們對陳六合所說的話并不知情。
陳六合的眼睛微微眯起了幾分,說道:“看來你們在古神教中的地位并不算高,對很多隐秘,知道的并不是很清楚,或許你們得到的指令隻是把我鏟除。
”
“也對,兩個殿堂境的人而已,如果這樣的級别都能成為古神教的核心,那古神教也未免太不夠看了一些。
”陳六合淡淡的說道。
他猜測,古神教之所以在這樣的時候都不願意放過他,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古神教很可能跟那傳說中的聖山有所關聯。
在他已經成為了一個廢人的情況下,聖山是不可能在他的身上大費周章浪費大量精力和時間的。
但聖山又不希望他繼續活下去,所以這樣的差事,讓古神教來代勞再好不過了。
當然,這也隻是陳六合一廂情願的猜測罷了,但他覺得這個可能性非常大。
如果古神教和聖山之間,真的有關聯的話.......
想到這裡,陳六合的眼睛都微微眯起了幾分。
這對他來說,絕對不是什麼好消息。
“陳六合,你不要在那裡自作聰明了,我們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
太陽神說道:“聖山我們聽都沒聽過,除非你說的是瀛國聖山,不過就那樣一個上不了台面的存在,又有什麼資格跟古神教合作?
”
“陳六合,今天被你算計了,我們認了,要殺要剮直接動手吧。
”
太陽神狠聲:“但我保證,神殿是一定不會放過你的,無論你多強,你都将被神明的旨意碾壓緻死,我們會在天堂俯視着你,看着你如何被打入十八層地獄。
”
“如果真有天堂,我倒是希望你們能好好的看着,看着我是怎麼把你們口中所謂的神明給碾殺。
”
陳六合露出了一個冷漠的笑,他不打算再浪費時間了,手掌輕輕擡起.......
夜深風涼,陳六合行走在市郊,形隻影單。
太陽神和上帝之手兩人,自然是去見了上帝,所有的一切都在神不知鬼不覺中完成。
今晚的事情,不會再有第二個人知道是他陳六合做的。
太陽神和上帝之手的死亡,會是非常的離奇,相信這世上也沒有人會把他們的死,聯想到他陳六合身上。
畢竟,他陳六合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廢人。
畢竟,他陳六合是一個隻能眼睜睜看着六名苦行僧橫死都無能為力的人。
畢竟,他陳六合是個當衆被凱蒂.天裔一腳踹得口噴鮮皿卻也沒有還手能力的人。
想到今晚喪命的六名苦行僧,陳六合内心也是抱着幾分歉疚與遺憾。
但在當時那樣的情況,他是根本不可能出手的。
他好不容易營造出了一種讓全世界都能夠輕視他乃至忽視他的假象,又如何能夠輕易打破呢?
隐藏實力,是陳六合必須要做的事情,為了活着,更是為了大局。
現在的他,可謂是勢單力薄,連自己的故土炎夏都不能踏足,否則所引起的連鎖效應,是難以掌控的。
如果這麼快就讓世人知道了他仍然擁有一身強勁實力,乃至比先前更強的實力。
那麼,他将迎接狂風暴雨般極緻兇猛的圍殺和報複。
其他的且不說,就說聖山,也必然不會放過他的。
到時候,世界之大,怕是都容不下他了。
這是陳六合不想看到的事情,他現在非常需要時間!
“以世界為棋盤來布這一局,應該會非常非常精彩吧?
”陳六合臉上露出了一個神秘莫測的笑容。
本來,今晚陳六合連八岐大蛇都不想放過的,以他現在的實力,要殺八岐大蛇那個妖人,絕對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
不過,如果在一夜之間,太陽神、上帝之手,以及八岐大蛇等人一起人間蒸發的話。
那可疑性就會大了很多,他陳六合的隐藏,就很可能會在短時間内爆露。
所以為了安全起見,陳六合還是決定暫且放八岐大蛇一馬,讓那個妖人多活一些時日,無傷大雅。
整個英倫最為著名的國際酒店,總統套房内。
陳六合到來的時候,赤焰還未入睡。
退去了西裝,穿着一套黑色絲綢睡裙的赤焰,氣質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簡直就是一個迷死人不償命的尤物,令人皿脈噴張神魂颠倒。
“什麼時候回去?
”陳六合跟赤焰兩人并肩站在落地窗前,欣賞着英倫國都的美麗夜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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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訂好了明天的機票。
”赤焰輕聲說道,穿着睡裙的她很女人,但她絕不會表露出絲毫刻意的女人味,因為她的性格,并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