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喬雲峰的臉色一陣變換,眼中滿是掙紮,但在陳六合的目光注視下,他還是忍不住打着哆嗦,最終還是恐懼戰勝了顔面,他開始顫顫巍巍的脫着身上的衣服,不一會兒,就隻剩下一條内褲。
我們做人要講誠信,大老爺們一口吐沫一個釘,既然說了是光屁股,那肯定就要光屁股。
陳六合較有興趣的說道。
喬雲峰的身體一顫,含着羞憤與屈辱,磨磨蹭蹭,當陳六合眼神一凝的時候,他還是趕忙把内褲也扒了個幹淨。
堂堂喬家大少,就這樣在衆人的視線當中,赤身果體,那男性特征的物件,還在丁零當啷。
喬雲峰羞憤欲絕,雙手捂着裆部,眼中禁不住流露出了怨毒神色,他是喬家子弟,他是天之驕子,這種無盡的屈辱,讓他難以承受。
陳六合自然注意到了喬雲峰眼中的怨毒,但他毫不在乎,輕笑道:跑一圈!
喬雲峰咬咬牙,真的開始跑了起來,光着屁股跑,但在場的所有人,卻沒有一個人取笑他,因為不敢!
就連慕青烈,也失去了先前的那種熱情勁,隻覺得今晚的事情鬧得有些大條了,不知道該如何收場,更不知道那個瘋狂不留餘地的破爛大叔會落到什麼凄慘下場。
瘋子,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你知不知道這樣做的後果會有多嚴重?
就在陳六合津津有味的欣賞着裸奔的時候,慕青烈來到陳六合的身旁。
陳六合淡淡瞥了她一眼:為什麼每個人都喜歡喊我瘋子?
難道一些無足輕重的舉措,在你們眼中就當得上瘋狂兩個字嗎?
慕青烈深蹙眉頭,重新打量陳六合,看不出個所以然,更看不出這個破爛大叔到底是兇有成竹還是在虛張聲勢,可要讓她自己揣摩,如何也想不出是什麼原因能讓一個騎着三輪車收破爛的家夥擁有這麼足的底氣。
要說眼前這家夥有天大的背景,有着不懼喬家的來頭,那是打死她也不會相信的!
喬家的直系嫡孫你也敢動,難道這還不夠瘋狂嗎?
慕青烈說道:我本來以為你隻是個市井小民,現在我可以肯定我看走眼了。
你沒看走眼,我的确隻是個市井小民。
陳六合看着奔跑中的喬雲峰,喊到:你大爺沒吃飯?
跑快點,要有迎着風的感覺。
喬雲峰差點沒一個跄踉栽倒在地,滿是羞憤的心裡早已經把陳六合的祖宗十八代詛咒了個遍,就想着扛過這一劫,回頭一定要把這個狗畜生千刀萬剮。
你是市井小民?
慕青烈冷笑了一聲:市井小民不可能幹出你這樣的事情,用找死兩個字來形容已經都算輕的了。
陳六合聳聳肩:市井小民不代表就沒脾氣,也不代表就可以任你們這些世家子弟欺負,人嘛,活在世上坎坎坷坷,總會遇到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
你準備怎麼收場?
慕青烈問道。
陳六合看了她一眼道:收場?
這件事情因你而起,你難道不要負責到底嗎?
小妞,剛才你還那麼講義氣來着,這還沒過幾分鐘呢,就想把我抛棄?
慕青烈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道:你就别指望我了,玩的這麼大,我收不了這個場,我頂多可以幫你指明一條跑路的路線。
陳六合撇撇嘴:所以說你們這些纨绔啊,就是喜歡吹牛逼,真遇上事了,一個比一個廢材。
慕青烈也不介意,開口道:能力有限,的确愛莫能助,我們家和喬家牽一發而動全身,不可能因為你這樣一個不明來曆的人傷了和氣。
頓了頓,她又道:當然,今天的事情因我而起我承認,也是我把你拖進這個泥潭的,我也不否認,就算我欠你一個人情吧,如果你能躲過這一劫的話。
陳六合笑看過去:可以以身相許不?
姑奶奶可還是個黃花大閨女,你覺得能讓你拱了嗎?
就算要拱,也不能随便給你拱。
慕青烈說道。
草,咱剛才可是說好的,我幫你赢了,你陪我睡。
陳六合憤然道。
你還是先活過今晚再說吧。
慕青烈說道。
說好的君子一言驷馬難追呢?
陳六合氣惱。
追你奶奶個腿,老娘連把兒都沒有,你跟我說君子論?
慕青烈毫不客氣的耍着無賴。
你大爺的,那我的過夜費豈不是也賺不到了?
陳六合憤慨。
慕青烈都有些哭笑不得,真看不清這破爛大叔啊,都什麼時候了,還能有心情油嘴滑舌?
心大到這種程度的人,她從未見過!
你到底走不走?
我可以幫你安排離開杭城,至于能跑多遠,能不能躲過這一劫,就要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慕青烈說道。
陳六合失笑了起來:喬家有你們說的那麼恐怖嗎?
你是第二個因為喬家而讓我跑路的人,上一次貌似是在一個月前?
具體忘記了,但我并沒走,現在不仍然活得好好的嗎?
什麼?
慕青烈震驚的看着陳六合:你早就跟喬家有過過節?
陳六合聳聳肩沒有回答,意思很明顯。
慕青烈臉上的表情精彩極了,更多的是不敢置信,一個惹了喬家的人,并且現在還活蹦亂跳的還敢把喬家子弟踩在腳下,絕不可能是個簡單的角色,她似乎要把陳六合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全部推倒,重新了解和豎立!
你到底是誰?
慕青烈深吸了口氣問道。
陳六合嬉皮笑臉:你覺得呢?
你不可能是一個騎三輪車收破爛的!
慕青烈說道,盯着陳六合。
聞言,陳六合不樂意了,沒好氣道:你才收破爛的呢,你全家都是收破爛的,我像是那麼沒身份的人嗎?
我可是一領導,手底下管着百來号人呢。
哼,你不說透也沒關系,我能查得到。
慕青烈說道。
陳六合不以為然,頓了頓,又問:你覺得今晚夠刺激了嗎?
你還想怎麼樣?
慕青烈下意識的感覺情況不妙。
等下讓你看點更刺激的。
陳六合意味深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