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3章 喝多的沈大洪,小白的磨牙棒
整整一晚上,酒廠旁的房子內,滿滿都是歡聲笑語。
而去找老鄉尋求居住的沈大洪,不管敲誰家的門,都沒有一個人願意他住進去。
這跟在三部落林場的學校時候,工人對他的態度完全不同。
他以為仗著是上面派下來的領導,所有人都願意求著他。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是,林場除了陸三叔家,都是因為他當知青的時候,與鄰裡鄰居處的關係。
林場人就是這般,互幫互助,有需要幫忙的都會伸把手。
而生產隊的人雖說同樣熱情。
但沈大洪封了酒廠後,相當於動了他們的收入。
三道這邊可都是小生產隊,種的地都是山地,每年的收入根本沒那麼多。
就像董成虎今天收到的紅包,都快趕上他家一年的收入了。
如今有酒廠讓他們能吃飽飯。
偏偏這個人要封了酒廠。
根本就不會有人收留他的。
氣不過的沈大洪獨自一人蹲在酒廠的門口。
聽著屋內的歡聲笑語。
心裡對陸永尚的憎恨不減反增。
春天風大,晝夜溫差更大。
被凍得受不了的沈大洪,見沒有人在酒廠外面。
悄悄得撕開封條,打起了酒廠內白酒的主意。
喝酒可以取暖,他本就是好酒之人。
之前在陸三叔家,他一個人就灌倒了三叔一大家人。
而當他打開那封號的人蔘酒後,聞到那香醇的味道。
沈大洪整個人都漂了。
「他娘的,陸永尚人不咋地,這酒釀的真不錯,比老家的酒好喝多了。
」
已經在東北呆了七八年的沈大洪。
已經習慣了東北這邊的糧食燒。
沒有獨特的醬香味道,入口綿柔,但進入喉嚨之後,卻辛辣無比。
喝進肚子裡之後,更是能瞬間讓身體暖和起來。
當然此時的大部分東北人都喝不慣醬香味道的酒。
原因無他,就是那種瓶裝酒太貴了,不如小燒便宜。
特別是對於林場的老爺們,晚上回家,一天一斤酒都是普遍情況。
甚至有些家庭,男人喝酒的開支都比吃飯要多。
便宜的本地燒酒才是最好選擇。
「爽!
他娘的這麼大一攤,喝一點沒事吧。
。
。
」
沈大洪一碗白酒下肚,感覺渾身舒適,還勾起了他身上的酒癮。
「再來一碗,這狗日的陸永尚,這會把這白酒全沒收了。
」
想到這的他,完全將這些白酒當做了他自己家的。
毫無顧忌得喝了起來。
兩碗,三碗。
。
。
沈大洪足足幹了七碗白酒。
等意識已經不在清晰的時候,沈大洪感到渾身燥熱。
下意識的脫光了全身得衣服。
接著一滾一爬的朝著狗窩爬去。
此時,已經睡著的黑子都懵逼了。
感受到一個人瘋狂的朝著他的墊子上擠著。
身上的味道十分強烈,熏的它鼻子直抽抽。
獵狗沒有主人命令的時候,是不會咬人的,更不要說黑子這樣的頂級獵狗了。
實在受不了的黑子,用後腳踹了沈大洪的臉一腳,接著從他身上踩著走出狗窩。
拐個彎直接鑽進來小白的窩棚。
小白:?
?
?
?
老大啥情況,這麼欺負狗?
那它能忍?
被黑子大屁股撞出狗窩的它,無奈鑽進了黑子的窩棚。
屁股先進,正好坐到了沈大洪的臉上。
借著它就看到了最感興趣的那個地方。
隻不過這玩意畢竟不是那些獵物的。
小白也不知道該不該咬。
最後忍不住的它,隻能用牙齒一點一點的在那小玩意上面磨蹭。
喝多了的人,身上是沒有什麼感知的。
雖然沈大洪在睡夢中,感覺那個地方不太舒服,好像在被針紮了一樣。
但他也沒有醒過來。
。
。
。
。
。
。
。
。
翌日一早。
率先出門遛狗的狗蛋,來到狗窩的瞬間就懵逼了。
黑子的狗窩裡,怎麼多出了一個大白屁股!
上面皿呼啦的,某個東西都已經看不出原本的樣子。
四條狗子早就迎著太陽在外面撒歡,所有的狗都無比正常,隻有小白的嘴邊有一點皿跡。
這。
。
。
「握草,小白可以呀!
你快過來,走,咱們去河邊給你洗洗!
!
」
狗蛋這麼一個愛狗的人。
這個時候看向小白陡不忍直視,見過兇狠的狗,但絕對沒見過跟猥瑣掛鉤的狗子。
接著,白文心出來散步,等看到了那白花花的屁股。
瞬間被嚇的尖叫出聲。
「啊啊啊啊!
!
!
」
一聲尖叫,驚醒了所有人。
白文心捂著嘴,忍著嘔吐跑回屋內。
而喝了一宿的陸永尚幾人,這才揉著眼睛,從招待室內走了出來。
這時的沈大洪也被尖叫聲驚醒。
接著一股劇痛從下面傳來。
「啊啊啊!
疼疼!
!
救命,快救命呀!
!
「
「我的。
。
。
快來救我!
!
!
」
沈大洪大聲呼救,宿醉的他加上身體的疼痛,一時間根本爬不起來。
再加上光著身子得羞恥感,讓他徹底陷入瘋狂。
而陸永尚幾人看到這一幕,一時半會都沒有緩過來。
他們到沒有什麼害怕和不敢看。
隻是剛一睡覺就看到這一幕,沒有人能反應過來的。
陸永尚率先想明白原因,會退一步,捂嘴偷笑。
都不用想,這事隻有小白能幹的出來。
隻有王德清與陪同的那個幹部在反應過來之後。
徹底嚇傻了。
急忙將牛叔換了過來,扶起沈大洪,拉倒三道林場去救治。
至於身上的衣服,一時之間還真不好找。
索性就關著身子,蓋上一點雜草就這麼陪同一起上車。
沈大洪叫著讓陸永尚開車送他。
陸永尚隻用了一句「酒後不開車,開車不喝酒」給拒絕了。
這時候的人雖然不理解這是什麼意思。
但所有人都感覺陸永尚說的很對。
等陽光下的大白屁股在眾人眼前消失。
白文心才拄著腰走了出來。
站到陸永尚旁邊,小聲地問道:「小白?
還是黑子?
」
那是黑子的窩棚,但十裡八鄉的人都知道小白獨愛咬那個地方。
「小白唄,黑子哪能幹這樣的事。
這時候你出來幹啥,你快回去洗洗眼睛,一大早就看著骯髒的玩意,小心驚到肚子裡的孩子。
」